毕竟是天级初阶的功法。
他现在以虚空法家潜入虚无，占有的虚无对应实体世界大概也是一个人的大小。在这种情况下，灵力波动就算不会破开虚空传出来。但仍然能够被修为较高的修士感知到空间的异常。
通过不停地祭炼，可以逐渐增强“法家”对虚无的作用能力。最后祭炼到能够在米粒大小的虚无中藏身也不是什么问题。甚至传说中最顶尖的刺客可以泯灭于虚无，做到真正的无影无形，成家于虚空。
总之暂时也无事可干，白犀分身便沉下心祭炼起黑色小球来。“虚空法家”在最开始祭炼时变化还是挺大的。
小球渐渐变得稳定。内部的灵力结构趋于平滑，而且似乎还缩小了一圈。正祭炼得兴致高昂时，他忽然攥了小球，张口将之吐入腹中。小球顺着经脉便沉到了丹田气海外。和另一颗黑白两色的小球“哥俩好”般靠在了一起。
看到这两个球，白犀分身怔了怔。忍不住产生了些诡异的联想。不过并没有继续yy下去，外面那厮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
郑法仁抱着手臂站在二十丈外。与牛万的一双牛眼对视在一处。咂着嘴，一脸的蛋疼表情。
白犀分身晃着膀子从练功室跳出来，咧嘴一笑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了。”
他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地打招呼。开口说话音已经用出了崩解天音。可惜在他的神识之海中，敲动的大鼓马上反馈回类似“对牛敲鼓”的信息。也就是说，崩解天音对郑法仁无效。不出意外的话郑法仁应该有保护神识的灵器一类东西。
这点毫不奇怪，身为大金太子，神识都没个防护再被谁心神控制可就太扯了。而崩解天音算是偷袭用的神识法术，本身的爆发力极为有限。
郑法仁的脸蛋皱成一团，纠结地打量着他道：“李默？你怎么可能进来第三秋之层的？”
白犀分身张手摄来个大苹果，“咔嚓”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道：“你猜。”
郑法仁沉吟片刻，点头道：“父神殿里你就这么干了一回。不管什么法术，都不可能凭空捏造。想来你也得找个模板，而这模板想来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四弟了！”
白犀分身挑大拇指道：“聪明！”
郑法仁狠狠啐了一口，咒骂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啥啥不行的东西！”
抱臂长出口气，他无奈地摆摆手道：“把余下的灵化苹果交出来，你赶紧滚。我懒得亲自动手杀掉你。”
白犀分身三两口将大苹果吃光，抹着嘴道：“让我滚也行。我身上的苹果也算有点价值的，你是不是也该用点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呀？”
郑法仁：“你要啥，说！”
白犀分身倒没想到这厮如此干脆。他本来就是随口一扯的，貌似还能白得些好处的样子呀：“呃……痛快。我听说太子殿下有一面不朽之墙，不知能否割爱……”
“给你给你，苹果呢！”郑法仁一脸的厌恶，挥手间便有一块尺许长宽，半寸厚的石片向他抛飞过来。
有没有这么痛快！白犀分身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这不朽之墙看似石质，实际上是一宗奇物。在上面打坐不仅宁心静神，而且还能加快引气的速度。不仅如此，这宗奇物大可化为数丈，小可收在掌心，而且无坚可破，无法可摧，坚固到超出了想像。
这东西可不是郑法仁的机缘，而是某一代金帝无意间得到的。那一任金帝得到不朽之墙后又寻访到阵法大师，在上面布置了一处灌灵阵，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一个人的修为。郑法仁能从金丹初期升到金丹中期，靠的就是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