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像包涵了太多的意思，一时让钟嘉宝有些手足无措，更有其是在这种场合下，白茱萸的问话更显得别有用心。
钟嘉宝皱眉看向白茱萸的双眼，她看不出那里有没有复杂的情绪，只能看出白茱萸双瞳中，自己的倒影。
“什么意思？我当然是人类。”
钟嘉宝只能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回答出这样一句话来。
白茱萸嘲讽的笑容更浓郁，她摆摆手，干脆站在原地：“钟嘉宝，你何必跟我装蒜。你讨厌我正如我讨厌你，你也明明知道，当时我就是故意丢下你离开的，现在你又装什么圣母呢？大家开诚布公的谈不是更愉快吗？”
提到她丢下自己，钟嘉宝脸上不禁带了些怒气：“白茱萸，我还以为你不准备提起这件事。当时你为什么要自己跑开？”
白茱萸定定的看着她，唇角轻勾：“是了，问题就出在这里，为什么我丢下了你，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和我对话呢？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白茱萸的问题像是一双带有魔力的手，不知怎么的，就轻而易举的剥离楚那一天，钟嘉宝脑海里的某些片段来，特别深刻，也支离破碎。
那一天，血红的颜色，她记得自己似乎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不，是自己的双臂，轻而易举的撕碎了丧尸。
不可能的，她哪来那么大的力量。
钟嘉宝再次抬头：“想说什么你便直说。”
白茱萸也不再和她废话，而是直接说道：“你是不是被人用来做过实验？”
白茱萸紧紧的盯着钟嘉宝，生怕她有一丝逃避或者撒谎，可是事实上，钟嘉宝直视更加疑惑的皱紧了双眉，沉思。
“……不可能。”
大约有几秒的时间，钟嘉宝终于肯定的说道。
除非在这边的时候，陈北泽对她做过什么手脚，不然在2082年，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她平平安安活了这么久，被人在自己身上做过什么实验，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你身体里有变异基因，明显是被人强加进去的。”白茱萸很果断的下定论。
“你杀人的时候双眼都是血红色呢，那样的能力……呵呵，想来别人都会儿觊觎的吧。我从没想到过，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你，也会有这样残忍嗜血的一面。”
白茱萸眨了眨双眼，看着钟嘉宝慢慢不好看的脸色，她觉得自己有些达到目的了。
“苏赫应该是都看到了吧……你说呢？”
白茱萸控制不住，笑容越发的扩大，笑靥如花，向前走去，将钟嘉宝甩在身后。
可是不知怎么了，她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钟嘉宝想起来更多的事。
比如，她每每做的那个噩梦。
小女孩……会不会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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