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美人依次敬完了茶,就仪态翩翩的告退了,何尛斜眼望着然夕言,心里还十分邪恶的想,如果然夕言色那么一点点,想必定会精尽人亡的。
方朝看然夕言没事了,也无需久留,抱拳道:“王爷,我先告退了。”
然夕言嗯了一声,然幽濯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想退下了,毕竟他府里还有个不安分因素,他担心他的府邸不保。
“那九哥,我也……”然幽濯还未说完,就被何尛打断了:“你等会!”
若不是然幽濯出声,她还忘了这个存在,何尛突然想到了竹昔琴的失踪,就理所当然的把竹昔琴的失踪和他联系到一起了,她沉沉的看着然幽濯,蓦地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小弟弟,告诉姐姐,是不是你把姐姐的徒弟劫走了?”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然幽濯一听也来了火气,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个……”
然夕言听然幽濯有要骂人的冲动,咳了几声,警告的意味明显,然幽濯顿时无力了,吸气,吐气,这个女人对九哥还有用,不能激动,不能激动。
他阴沉沉的笑:“九嫂哪的话,我只是‘请’她,到我府上‘玩’了几天。”
其实然幽濯也没说错什么,只是请的方式特殊了点,玩嘛,是他玩她。
“哦——”何尛知道竹昔琴没事,也放心了,她微微一笑:“小弟弟玩够了就麻烦把她送回来。”
然幽濯不知为何,心情沉了些。
然而,他把这个归结于以后无人供他玩乐之上了。
“领命。”然幽濯哼了一声,死女人,等你利用价值没有了,我让九哥玩死你!
然夕言抬了抬眼皮:“下去吧。”
然幽濯对然夕言,立马换了一个表情,一副我是好弟弟的样子微笑道:“是。”
随后走人了。
何尛看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和然夕言交代了几句,也回她的婷雪苑去了。
锦唯见她,立马扑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王妃,您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我以为……”
何尛笑了笑,安慰她几句,很适当的和她保持了距离,锦唯才发觉自己好像太过鲁莽了,连忙跪下来,“奴婢太过心急,忘了礼仪尊卑,望王妃责罚。”
何尛没心情看别人被责罚,也没心思和她奴婢来,奴婢去,何尛把锦唯扶起来,一脸温柔的笑道:“没事,本王妃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
看看,她适应得多快,连称呼都改了。
“嗯,锦唯……”何尛偷偷看一眼锦唯的脸色,没有什么不正常,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记错名字,“我突然很想看书,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一本书来看?”
锦唯略带不解的看着何尛,又迟疑的点了点头,“不知王妃要哪一种?”
“史书。”
何尛决定,要临时恶补一下,关于然夕言家室问题。
锦唯点头,走了,何尛才进了屋子,笑眯眯的道:“遗约美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懒得。”遗约躺在床上,斜眼看着她,她笑了笑,随后又想到什么,一改笑意,变成十分委屈的摸样:“遗约美人,你太狠心了,奴家被绑匪捉了你都不看一眼,看一眼也好啊!奴家被吓到了,好怕怕。”
遗约侧头看一眼自己的手臂,一群鸡皮疙瘩群魔乱舞。
就她?
遗约从鼻里哼出几个单音,“我觉得墨王爷被吓到的可能性大一点。”
她和然夕言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然夕言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