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尛已经呼吸困难的时候,然夕言才放了何尛的唇,他的唇却又渐渐游移至何尛的脖颈处,密密吮咬,何尛的脸色的红再次上升一个层度,简直可以滴血!
两人靠得很近,一白一灰,仿佛是天地中的两个极端,一个是神祗,一个是恶魔。
何尛已经坚信然夕言吃错了药了,但口中还是不大肯定:“你难道……又中春药了?”
这个“又”字用得妙,然夕言每次兽性大发的时候,都让何尛遇上了。于是乎她是幸还是不幸?
然夕言的头埋在何尛的肩头,闷闷的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压抑。
然夕言这厮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只用一只手将何尛的双手擒住,另一只手在却何尛腰间游走。何尛敏感一颤,然夕言的手像是带了电似的,从他所触摸的地方开始,一阵电流直冲而至头顶,何尛差点站不稳。
“等等……”他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吧?!何尛一急,努力要挣脱然夕言的束缚,幸好然夕言头晕,力道不大,以至于让何尛顺利挣脱,她用手推开然夕言,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她满面通红,媚眼如丝,却努力佯装镇定,目光心虚的游移,不太敢直视然夕言:“那个……你实在难受……不如找个女子就……”
然夕言清楚何尛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这次不容何尛反抗,一手霸道揽过她的腰间,何尛理所当然的撞上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夕言一手挟着她的下巴,强迫令她与他对视。
他的眼里浮着一层黯淡,衬得那冰蓝色的眼眸没了冰清的味道,却是衬出几分邪魅与危险,何尛心里一突,差点又要被他美人计糊弄过去了。
然夕言却突然靠近她耳畔,不阴不阳冷笑:“娘子真是大方……”
何尛嘴角一抽,正想说这句话他已经说过了,然夕言蓦地张口含住她耳廓,他呼出的热气暧昧的洒在她后颈处,何尛这次真的很丢人的脚下一软,弄得她不得不用手攀着然夕言的脖子,以至于不让自己摔在地板上。
什么叫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何尛这算是领略到了。
然夕言抿唇,唇角得逞勾起,低笑:“娘子可真单纯。”这身子未免太敏感。一点都不像在欲红楼当过名妓的人。
何尛咬唇,艰难的攀着然夕言的肩膀,想说话来反驳然夕言的话,但是她觉得,不如直接用行动来反驳更好些,二话不说,张口往然夕言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夕言倒吸一口凉气,淡笑:“你这是在勾引我?”
“啊?”这什么歪理?何尛想说她哪里勾引他了?然夕言却扣住她后脑勺,再次吻上她的唇,微热的舌灵巧滑入她的口腔,何尛已经无力反抗,任由然夕言在她口里来回扫荡,何尛攀着然夕言的手渐渐抓紧,两人紧贴在一块相互纠缠的画面,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来回晃动,暧昧节节攀升。
“唔唔……”何尛终于找了个空档,连忙道:“不行!孩子……”
然夕言挑了挑眉,原来她一直在担心这个?
然夕言微凉的手指轻轻覆上何尛柔软的唇,来回摩挲,像是在抚摸某件珍宝。他低沉的嗓音如似附了魔音,尽力将何尛从纯洁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地狱,“用手……”
何尛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脸色红得不能再红,连忙摇头,“我、我不会。”
然夕言脸色依旧,淡然得不能再淡然道:“我教你。”
何尛打死也不干!太……丢人了!
慌不择言的她立马拉借口:“这夜黑风高……”想了想不对,夜黑风高不正是做那等事的时候吗?于是何尛立马改口:“在房外……终归不太好。”
某王爷邪魅一笑:“那么在房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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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写完之后自己看了一遍,其实……还是写不出激情╮╯_╰╭
咳……凡事总要有有个过程对吧!写肉也需要练习和进步的对吧……
于是你们不能怪我写得不激情!【蹲墙角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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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然美人的厚脸皮默默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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