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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红鸾泪,倾城血(二)

书名:重生之妖娆天下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颜香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傅连城目光不去看那些跪下的将士们  只对项少卿伸手要那装着合欢散的酒壶  那是混了合欢散的酒  是十里香的味道  他最痛恨的一样东西  今日  他却不得不喝

    项少卿笑道:“ 傅连城  你生性狂傲  嚣张踹扈  从來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  你也不得不向本将俯首称臣  你要记住  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永远都是  你放心去吧  如果她还能活下來  我会考虑解了她的哑毒  ”

    傅连城冷笑一声  仰着脖子饮下合欢散的时候  他在心底对自己说:“项少卿  倘若我与朝夕得以幸存于世  今日之耻辱  他日  必定千百倍还之  ”

    青衣侍卫退下  红罗帐合了  他隔着重重纱帐  宽衣解带  为救心爱的女子  为人上演一出春宫秀  极度的羞辱感在心头肆意扩张蔓延  令他心头呕血  只能咬牙承受

    修长的手指苍白  轻轻颤抖着  他俊美如仙的面容毫无血色  那折磨了他十几年的那一幕  如今竟然要由他亲自上演  他忽然想到了让他恨了十三年的那个人  若是因为意志力不够  战胜不了**而害死了心爱之人  那种悲痛  他不确定他是否能承受得了

    那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  天气靖朗  万里无云  然而  这睛天郎日下  正在发生的一幕  却是让人倍感寒冷

    朝夕悠悠醒转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他欺身而來  她惊慌地缩着身子  看向罗帐外隐隐绰掉的数万人  她拼命地摇头  表不她的拒绝

    傅连城压下心底的痛楚  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  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轻轻诱哄  “朝夕  别怕  你一向很勇敢  忘记外面那此人  你只要看到我就好  在你面前的人  只有我  沒有别人  朝夕  我爱你  相信我  ”

    颈间的痛楚已经掩盖不住体内狂奔的对于身上男子的渴望  她一边抗拒  一边无力的承受着  两个相爱的人  身体的融合  那颤栗在心尖的快感抹不去那被人强迫着行欢的羞耻和愤怒

    合欢散渐渐起了效用  他体内**翻腾  一**剧烈冲击着他的理智  起初还能控制住  就怕伤了她  但越到后來越是无法自控  几欲疯狂

    她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了  一股撕裂的剧痛自下体传來  她只觉四肢瞬间麻木  头痛欲梨  张口想喊停却叫不出声  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撕扯  但身上的男人一点知觉都沒有  仍然疯狂索欢  掠夺着她的一切  毫无章法的占有  将她撞入了地狱的深渊

    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身上的男于瞳孔泛红  完全被**控制住  一径地发泄着  毫无停歇之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又在药性的折磨下以及撕裂的痛楚中醒了过來  再一次被动地承受着双重的折磨  如此反复着  她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几回

    体内有什么在汩汩流出  她闻到了刺鼻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  盖过了浓重的爱欲气息  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瞳孔收缩  眸色逐渐变得灰暗

    四肢渐渐冰冷僵硬  她要死了吗  不行  她现在不能死  如果这样死了  那他们今天所承受的一切羞辱和痛苦谁來替她讨回  如果她是这样的死法  那无忧要怎么活下去

    不行  不能死  她不能倒

    傍晚的风萧瑟寒冷  吹在四下里一片呜咽之声  她扭头看向帐外  那侧时着他们温雅笑着一副看戏模样的男人  她想杀了他  她从來都沒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从來都沒有

    项少卿  项少卿  为什么要在她百般防备后终于肯相信他一次的时候  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她真想问问老天为什么  她一心想平淡度日  却处处遭人算计利用  一次次被无情的伤害  那好吧  既然这个世界强者生存  那么如果能活下來  她从此不再隐忍不再顾及身份伦理道德  沒有家国利益天下苍生  沒有感情纠葛  从此  她只忠于自己的心  不再任人欺凌

    身体被窒息般的剧痛撕裂着  心口血浪翻滚  鲜红的液体从口膛漫出  在嘴角处顺着惨白的面颊流淌下來  乌黑的长发随着眼底滔天的悲愤以及时世界的绝望而一寸寸变白  仿佛雪玉山上那终年不化的冰雪

    帐外  项少卿安稳地坐着  听着帐内传出的声响  他微微扬着唇  灌下一口酒  心中在想  假如傅连城知道他拼命相救的女人并非玥儿  而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姬家后人  那他将会是何种表情  一定会气怒攻心痛不欲生吧    哈  他想着就觉得痛快

    裢去乌黑色的女子的发丝  呈现出那样刺眼的雪色  在透过大红罗帐的落日夕阳的辉映下  竟如同圣洁而妖冶的雪莲  格外的震撼人心口伏在她身上的狂情男子幢孔蓦地一张  脑子里轰然一震  瞬间回复了理智  他看着身下女子眼瞳暗淡无光  头发迅速变得雪白  不由惊骇地停住一切动作  身下湿漉漉的温热粘腻的液休控诉着他所犯下的罪过  将他一颗心狠根拨紧  惊痛得差点忘记了呼吸

    來不及多想  他慌忙撑起她的身子  聚内力于掌心贴在她后背  先护住她的心脉  再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她的体内  将她体内的毒随着最后一个冲刺化作欲液逼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  他早已是汗如雨下  精疲力竭  翻身倒了下去  她再一次彻底的陷入黑暗前  手被他握住  似乎听见他极轻极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朝夕  好好活着  ”

    残阳如血  染红半边天空

    这数万人的修罗场  在短短片刻又经历了一次鲜血的洗礼

    朝夕沒过多久便恢复了意识  睁开眼睛  床上只有她一人  外面脚步声嘈杂纷乱  似是大军正在撤退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來  下体剧痛难忍  骨架像是散了一般  但她体内却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周身循环  给了她支撑的力量  那应该是傅连城留给她的内力

    连城  为什么不见他  他怎么样了  项少卿辛辛苦苦布了这一局  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合欢散  怕是也沒那么简单  她低头看了眼被撕裂的无法蔽休的残破衣裳  看着身下凝结的鲜红  眼光竟是如此的冷漠  像是含了一块冰

    抬眼  透过罗幔的视线  带着赤红的朦胧隐约  宗政无忧的人一个不剩  而那些正在撤退的将士不断掉头來望向她的方向  那些人一定在心中猜测  这个女人是否还活着  如果活着  这样的女人以后又将如何活下去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漠然的将士  停留在帐外那卓然挺立被一众大臣包围着的男人  俨然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一位大人谄笑道:“大将军好计谋  真是令下官佩服之至  ”他嘴里说着佩服  心里却在想  用这种方式拿自己的夫人來作饵  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另一人附和道:“想不到镇宁王那样狂傲自负的人  竟然还是个痴情种

    有一位大人竖起大拇指  道:“将军和镇宁王  到底还是将军更胜一筹啊”  如今  镇宁王败了  再也沒人是护国大将军的对手  众臣们深切意识到这一点  也明白了此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温和简单  这样的人  万万不可得罪

    于是  众人谄媚奉承  眼中只有大将军  将他们身后那个贪生怕死的太子忘得一干二净

    太子心中不快  但奈何项少卿权势滔天  他只好忍气吞声  装模作样咳了几声  扒开几个大臣  走到项少卿面前  昂首挺胸  端出他太子的身份  似是忘记了不久之前他还跪在别人面前祈求别人放他一条生路

    “大将军不愧为我朝栋梁  待登基仪式过后  本太子一定论功行赏  ”太子摆出一种恩赐之态  笑道:“人人都说镇宁王睿智  依本太子看  他比大将军差远了  镇宁王千算万算  怎么也算不到大将军会用自已的夫人布下这个精妙的局  等着他來跳……”太子说着有一些惋惜有一些遗憾地看了眼罗幔大床的方向  叹了一声  又道:“只是可惜了  这倾国倾城的美人……”

    一些大臣无语  太子此时不担忧自己的处境  竟还有心思贪恋美色

    项少卿面色一沉  垂眸掩下目中冷意  道:“太子以为……这里面的女人  真是本将的夫人  ”沒人注意到  他不再自称微臣  而那温和的嘴角噙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嘲讽

    众臣微愣  太子脑子一转  问道:“莫非…里面的人  是大将军找人假扮的  哈哈  镇宁王聪明一世  也有被蒙蔽的时候  好  真是太好了  不知大将军……准备如何处置镇宁王  ”

    项少卿斜眸瞥了他一眼  太子嘴角一抽  心中不自觉就生出一丝紧张來

    帐外欢声笑语  帐内的女子眸光凛冽  勾唇冷笑  纤细的手指缓缓抓紧了面前的红帐  倏地狠力一拽  红光列裂  她纤手一扬  那被撕裂的红罗帐便披在了她的身上  血一样的颜色  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诡异画面

    楠木床架经不住这力道  瞬间往一侧坍塌  轰隆声巨响  木屑飞扬  惊动了广场内还未撤去的所有人  那些将士们只望过來一眼  便震惊地张大嘴巴  同时顿住了脚步

    大臣们亦是回头去望  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不知是谁惊叹了一句:“长得真像啊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镇宁王那么精明的人也认不出來  ”

    朝夕冷冷勾唇  她用略带讥讽的眼神表达着她说不出口的话:“为了顾全自己的颜面  编出这样一个谎言  项少卿  你可笑不可笑  ”

    项少卿似是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  但他却连头也懒得回

    这时  宣德殿广场门口飞奔过來三个人  一个是看守琉璃苑的侍卫  另两人分别是莫萧和项凉  他们见朝夕出了府久久不曾回來  极不放心  便合力硬闯了出來

    项少卿皱眉  那侍卫连忙跪下请罪:“启禀将军  夫人出府已有三个多时辰  莫侍卫和项侍卫担心夫人安危  一定要见将军  属下等人阻拦不住  请将军恕罪  ”

    项少卿一怔  声音立沉  “你说什么  你们是怎么看守的园子  为何会让夫人出府  ”

    那侍卫一惊  “不是将军让杨侍卫带夫人去行宫探望千陇国的皇子吗  ”

    项少卿心中猛地一沉  双眉皱得死紧  就在此时  莫萧和项凉目光同时掠见前方不远处那遗世独立的女子  那满眼的血红令他们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大惊失色  平日里的沉稳镇定此刻全都不翼而飞  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失声叫道:“夫人  您怎么会在这里  ”

    项少卿面色一变  怎会连莫萧都分不出來是真是假

    他掀了眼皮  缓缓回过头去  当视线触及那散发着一身冷冽气息的女子  他胸腔巨震  瞪孔蓦然一张  忽觉手脚冰凉

    这冰冷的眼神  这讥诮的嘴角……怎这般熟悉  一点也不像是他认识多年的姬如雪  这一意识  令他心头大慌  脑子里嗡的一声  整个人就懵了

    “玥儿  怎么、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  “他飞速掠身过去  双手抓住她纤弱得风一吹便会倒下的身躯  猛力摇晃  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眼中神色是震惊  是慌乱  更多的却是难以置信

    朝夕冷笑着望他  用眼神说:“我想问你为什么  项少卿  你背弃了你对我的承诺  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这场奇耻大辱  我会永远记住  ”她抬起纤细苍白的手  一根一根用力掰开他抓住她肩膀的泛着青白的手指

    项少卿惊跄退后  望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庞  望着她冰冷无情的双眼以及那凝着血色长线的薄凉嘴角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沒人见过这样的护国大将军  大臣们面面相觑  看了看那女子  似是明白了什么  原來护国大将军竟然不知道红帐内的女人是他的夫人  此事真是蹊跷

    那些将士们都惊诧无比地望着他们一向信奉如神的将帅  只见他此刻张大了瞳孔  一向温和从容的神色从他俊美的面容尽数褪去  只剩下惨灰的一片

    那样深沉而残酷的打击  仿佛他的心在那一刻被人硬生生剜走了一般  剧烈无比的痛楚  他却发泄不出

    他要怎么才能相信  他竟然……竟然亲手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面色煞白  脸上青筋暴凸  喉管处格格作响  他痛苦地仰头望天  那发自胸腔深处的撕裂无声  将他片片凌迟

    天空依旧睛朗无云  夕阳如血亦如画  皇宫里的宫殿巍峨耸立  一如往常的肃穆威严  他看着周围被清理过的广场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似乎从不曾变过  但他知道  有些东西在他亲手推动下已经彻底改变  比如  他生命里的最后一丝光明和希望  再也不会有了

    朝夕面无表情  冷漠的眼看也不看他口风卷起她的发丝  根根飞舞  张扬着带着仇恨的力量  似要扎进谁的心底将那颗心狠狠撕裂

    身下鲜红的血印  顺着大腿一侧一直蜿蜒到纤细的脚踝  凝结成线  她赤着脚丫子  一脚深一脚浅  拖着长长的大红色的罗帐  在数万人诧异的眼光中  艰难而缓慢地走过他的身边  走过这见证她终身耻辱的每一寸土地  拒绝任何人的搀扶

    项少卿仿佛石化  一动也不能动

    眼睁睁看着她走过她身边  害裂了他剧痛的眸光

    “玥儿……“识他张口无声

    他忽然在想  他來到这个世上走一趟  究竟是为了什么  从小被亲生父亲追杀  背负着母亲留给他的仇恨  在无数的屈辱和逃亡中  仇恨便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他从來都是咬牙和血吞  为了报仇  他不惜一切代价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今  他终于赢了  可是  他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当大仇得报  皇权在握  他付出了比性命还要惨痛的代价  换來了永生都无法消磨的痛心蚀骨的悔恨  命运对他何其残酷  沒有了仇恨的支撑  沒有了爱人的温暖  他未來的人生  意义何在

    他惨笑一声  胸腔内空空荡荡

    如果人生只刺下黑暗  那么  不怕再多黑暗一点  反正  已经沒了光明  他活着  还有仇恨  是谁夺走了他最后的光明  谁就得拿最大的代价來偿还

    “來人  调五万弓箭手将东郊客栈给本将围起來  但凡有人出现  杀、无、赦  往行宫增派一万人马  不准任何人出入  郊外“难民”全部诛杀  一个不留  ”他面上的温和不再  眼中的狰狞杀意将天边的落日也抹上一层寒霜  在一众大臣的心里惊起一阵寒栗

    项少卿看了一眼面有惧意的太子  面无表情道:“太子大逆不道  串通馨妃毒害陛下  理应当诛  先压入大牢  听候处置  ”

    太子惊得张大嘴巴  挣开侍卫的挟制  怒道:“你  你胡说什么  你才是大逆不道  我是太子  你是什么东西  敢叫人抓我  你凭什么  这是我的天下  ”

    众人也是吃惊不小  太子串通馨妃毒害陛下  就算是  护国大将军也不能在沒拿出证据之前就压了太子  他如果真想要称帝  也应该借太子之手  让他先称帝再暗中操作让其禅位  才算名正言顺  也可堵住天下人悠悠众人的口

    项少卿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  只冷笑一声  褪去温和的表情  冷峭的五官与临天皇更多了几分神似

    他一步步逼近太子  太子慌忙退后  他却笑道:“我凭什么  就凭我是已故的皇后的儿子  按照祖宗的规矩  嫡出长子才应该是真正的太子  若不是当年我母后遭奸人陷害  令我流落民间  你以为你能当上太子  哼  正好  今日众位大人也都在  我索性把话都说个清楚  我是先皇后项嫣然的儿子  有皇后金册金印为证  想必各位大臣们也都记得  陛下在登基之初封后之日  曾当着朝中文武百官的面  许诺只要我母后诞下龙子  必封其为太子  为一国储君  绝不更改  ”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  巧精致的锦盒  打开盒盖  一枚金色灿灿象征着后宫最高权势的金印压在金色的册子上面  正是先皇后之物

    当年陛下曾跟先皇后要收回金册金印  废后封青贵妃为后  但不知是何原因  始终不成  想必就是先皇后将这些东西给了她的儿子  为了在未來  证明他的身份

    大臣们个个张目结舌  他们也曾私下议论过大将军长得与陛下有几分相像  但见陛下与将军一直沒有什么动静  就以为只是平常的相似  却沒想到  竟然真的是父子  而且还是项皇后的儿子  如此一來  继承大统便是顺理成章

    太子面色一片惨灰  瘫软在地  他一直把镇宁王当成是他最大的威胁  想不到  真正有野心的人其实一直潜伏不动  等待时机的成熟

    他不死心道:“谁知道你这些东西从哪里偷來的  光凭这些  不能证明你的身份  ”

    项少卿盖上盒盖  娣了他一眼  温和笑道:“各位大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若是你们都不信  那滴血验亲  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  本将不怎么喜欢被人怀疑  ”说罢他温和却犀利的目光朝着众大臣一一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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