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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9章不能

书名:黑皇帝  类别:玄幻魔法  作者:杀手炫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女出身朱魍,就意味着他并不贪生怕死,甚至连那严刑拷打都视作儿戏,只不过身陷死地,而且毫无还手之力,关键凶手还是这样一位年轻女,跟千年修成人形的狐狸精似的,让杜青楼有些茫然,凶狠都凶狠不起来,至于江湖上盛传的所谓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更是说不出口,傻了。冰火!中.bin惑.

    杜青楼死死盯住这名杀手,只知道她是单身上山,是敦煌城的使者,这些消息都写在那封信上,因为白日放飞信鸽过扎眼,小心起见,杜青楼一般都在时左右传递密信,方才还在庆幸递传消息晚些有晚些的裨益,这不就赶早不如赶巧,正好将那名年轻剑士的消息一并写上,怎料诸般努力都付之流水。

    她问道:“那只绿滴水还没死,要不你换一封密信寄出去?”

    杜青楼眼神古井不波,平静问道:“这么做我就能活下来?”

    她理所当然说道:“不能。”

    杜青楼讥讽笑道:“那为何要写?”

    她眨了眨眼睛,娇媚笑道:“我一直以为年轻时候能活长久一些,是很幸运的事情。”

    杜青楼突然说道:“我写!”

    她摇头道:“言两语,既然知道了你不怕死,就不给你在信上耍心计动手脚的机会了。”

    咔嚓一声,很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可怜捕蜓郎死不瞑目,靠着梁柱瘫软滑落,歪脑袋坐在地上。

    女看也不看一眼尸体,锦绣裙摆姗姗而行,登上二楼,看了眼那只象牙雕笔筒,一下就拣选出那根春笋羊毫长锋笔,手指做刀,弯腰割下与手上密信丝毫不差尺寸的熟宣,没有急于下笔杜撰消息。

    她在书案上挪过几本杜青楼经常翻阅的书籍,仔细浏览了一些杜青楼考评的笔迹,这才伸手探入衣领,从丰腴壮观的胸脯间掏出那只绿滴水,这幅场景若是被杜青楼瞅见,估计眼珠都要瞪出来。

    女随手将信鸽放在书案上,解开捆绑丝线,摘下笔帽,指甲剥去封泥,抽出密信,对比笔迹,果然大有不同,拿手指点了点绿滴水信鸽,轻声笑道:“跟你一样,都是不肯老实的滑头。”

    她突然放下羊毫长锋,眼神炙热起来,一只手伸入自己双峰间,眼神迷离,细微嗓音如泣如诉,许久以后,终于止住了腻人娇-喘,压抑着长呼一声道:“殿下~”

    沈门草堂府邸上下尽是鸡飞狗跳,夜色越深,大红灯笼越挂越多,许多关系好的闲散清客都开始聚头窃窃私语,没来得及凑近那场厮杀的草庐人士,都听得一惊一乍。

    围剿那名上山寻衅的年轻剑士,赔本死了十四人不说,连庐主沈秩都被一剑透心凉,因为有剑气翻滚如山崩潮涌在先,踏足二境多年的沈秩一着不慎死于非命,并未惹来多台面上的揣测。

    收拾完残局,紫衣沈开阖就去后山叩开一扇柴门,跟一名须发皆白的说了山顶慨况,老人一言不发,最后死死盯住这个孙的眼睛,沈开阖正襟危坐,纹丝不动,尤其是笔直腰杆,老人在长乐峰好像是退位以后颐养天年的上皇,总算开口说话,语气平淡无奇,“早些葬了你爹,省得留下话柄。”

    沈开阖噗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孙儿不孝!”

    此时不被这个孙观察神色,老人这才慢慢渗出疲态,好似一张摆放多年的宣纸,滴入浓郁墨汁,终归是要迟些才吃墨,不再提起这一茬,问道:“那名敦煌城来的女如何了?”

    沈开阖哽咽道:“不知是否趁乱下山,还是打算趁火打劫。”

    老人沉声道:“你渐次疏离那位橘州持节令,不能露出马脚,徒惹厌恶,但我代替你爹为你划出一条底线,你若还敢过界,执意要拿沈氏一族性命当筹码去赌前程,既然我膝下已经有了几位曾孙儿,沈秩死了,钟离邯郸死了,也不介意再少你一个。如果扶不起来,为何扶你?”

    始终低头的沈开阖应声道:“孙儿知晓轻重了。”

    老庐主闭目凝神,沈开阖等了片刻,这才起身弯腰告退。

    注定天亮时分就要满山缟素了。

    山风萧。

    老人睁开眼睛望向门口:“贵客既然过,不妨进门一叙。”

    丰腴尤物的锦衣女嫣然一笑,推门而入,径直坐下,脸色凝重的老人打量了一眼,问道:“姑娘可是在与那目盲琴师薛宋官一起登榜的锦麝?”

    女拿手指摸过红如鲜血的嘴唇,笑了笑,“才排在末尾,不值一提。”

    老人摇头道:“因为榜眼有两人,总计登榜十一人,榜和那个叫贾加嘉的小姑娘都只是名气大些,有名不副实的嫌疑,在老夫看来,仅就杀人手法而言,薛宋官擅长指玄杀金刚,该排第一,锦麝姑娘不说位列前甲,最不济也该有前五。”

    年轻美艳女佯装捧胸,捂着心口而笑,“沈水浒,橘州都说你眼高于顶,怎么溜须拍马的嘴皮功夫比你身手还要一流?当真是深藏不露呀。”

    被刻薄挖苦的老人一笑置之,换了个一话题,感慨道:“家丑外扬,让锦麝姑娘见笑了。”

    女一挑眉头,问道:“家丑?有我丑?”

    老人哈哈笑道:“锦麝姑娘真是喜欢说笑,老夫活了八十几年,还真没见过几位如姑娘这般动人的女。”

    她一本正经问道:“我杀了个不长眼的草堂清客,叫杜青楼,是慕容宝鼎那边的谍,你会不会兴师问罪?”

    沈水浒想了想,摇头道:“老夫哪里有资格跟姑娘兴师问罪,不说敦煌城那位‘二王’,小小草堂,就是姑娘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倒是持节令那边肯定要追究,草堂能否挑明了说是敦煌城这边痛下杀手?锦麝姑娘,你也知道草堂不是敦煌城,经不起慕容持节令的刁难。”

    女扯了扯嘴角,“可以。”

    沈水浒拱手说道:“以后就多仰仗敦煌城了。”

    她点了点头。兴师问罪?”

    沈水浒想了想,摇头道:“老夫哪里有资格跟姑娘兴师问罪,不说敦煌城那位‘二王’,小小草堂,就是姑娘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倒是持节令那边肯定要追究,草堂能否挑明了说是敦煌城这边痛下杀手?锦麝姑娘,你也知道草堂不是敦煌城,经不起慕容持节令的刁难。”

    女扯了扯嘴角,“可以。”

    沈水浒拱手说道:“以后就多仰仗敦煌城了。”

    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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