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罗青他们几个看到黄龙的这边表现也是大为的惊讶,原来自己身边一直隐藏着两位神枪手呀!
看来这下是要回去找个眼科医生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眼睛,连这么强势的枪手都不知道,实在太悲伤了太没眼光了。
而只有一个还是那么淡定地看着比赛,那便是黄龙的最好的兄弟周力了,因为他知道黄龙一直都是很谦虚低调的人,其他不知道是很正常,毕竟他也没有到处去宣扬自己的枪法。
知道他的枪法还是从海选那次与西北孤狼对决的时候相互知道对方的枪法是挺准也很有感觉,平时训练的时候有经常交流射击的心得,这才让双方的枪法有了突然猛进的地步,也就是今天大家看到神准的枪法。
只见裁判员依旧是很不舍得挥动着小红旗喊着:“比赛结束,检查枪支!”声音充满着很不舍的表现。
毕竟这么多年了终于遇见了如此天赋异禀的人才出现,而且还是一出现就出现两个,就算让自己现在退伍出现也是很满足了。
指挥员悄悄地问道:“班长,你说他们三个谁能拿冠军呀?”有些很好奇的问着自己的班长。
裁判员笑了笑回应他说:“这我哪知道呀,你要去问他们才知道!”指了指四周的摄像头。
原来他们只是负责做指示而已,最终的结果都是在监控室看着呢,这里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动作都在监控室里的技术评论员看着。
要等待结果出来也要等到旁晚时候才能出来,因为他们的结果还要大领导签字才能公布出来。
此时大家已经回过神来了,马上响起他们忘记的掌声和迟到的喝彩声。
黄龙这是带着微笑看了看大家,向大家点头以示感谢他们的掌声和喝彩声支持,然后就向周力走去。
他刚一到周力的前面就被抱住了说:“兄弟我就知道你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嘛,你知道你第三轮的时候把所有人都欺骗了,大家都以为今天你还是跟我用一样的射击方式,做得不错哈!”还时不时出诡异的笑声。
听到这话才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我还不是跟你学嘛!”也是出诡异的笑着。
周力听到这话装作有些不高兴地说:“不要污蔑我呀,我什么时候教你的这些骗人的招式的,那都是你自己无师自通的!”说了这话突然连自己都忍不住地笑了笑。
现在他们所能等待的就是比赛结果的出来了,于是罗青他们几个蹦蹦跳跳跑过来说:“我-操,没想到两位枪王居然搞基也,大新闻呀!”立刻引起轰然大笑。
听到这话周力和黄龙马上把他抓住了说:“好啊小子,居然敢污蔑我们,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一个抓一边胳膊。
这时大家的掌声已经停下来了,都往周力他们这边看着,因为三位总决赛的战士都站在一起了,没想到他们还能看到好戏了。
顿时大家都哄笑了,觉得这两位神枪手不但枪法如神而且还是很幽默的人,感觉应该他们是很平易近人的,有时又觉得他们的军人气质隐藏住了像个普通人一样,真是神一样的男人呀。
而技术监控室那边蟒蛇正和一帮技术员在一遍一遍地重看比赛,因为他们要从这三个人中评比出冠亚季来。
技术监控室里面的人每次倒回去看的时候也都是惊讶不已,这样的水准,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枪法实在令人难以抉择呀。
但是冠军只有一个他们必须做出合理的评比,里面一共有20个评论员,反反复复认真开完以后他们还要开会进行导论,然后进行投票选举。
看来这比赛不单单折磨参赛的战士而且还折磨这里的20个评论员,看来大家都在紧张而认真的一次又一次重看比赛了。
小土坡上的陈海峰和魏强两人此时抽着烟,在回味着刚刚的总决赛,实在是太精彩了,不得不让这两位老将军大为赞赏呀。
魏强先打破这个欣赏的局面说:“老陈啊,你说那三个小伙子谁能打冠军呢?”其实他自己已经有了算盘了,只不过是想听听老伙计的想法而已。
陈海峰吐了一口烟说:“我觉得后面的那两个小伙子的希望比较大,何怀远虽然实战经验很丰富,但是觉得现在难度加大了他有些拘束的感觉!”把自己看到的想法分析了一下。
魏强点了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们得在后面那两个小伙子选一个呢?”他想看看他的想法与自己是否相吻合。
陈海峰沉思了一会说:“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平分秋色,不能说谁强谁弱,我觉得在他们两个人选一个的话真的很难选,第二他的枪法比较火辣一些,而第三个他的枪法属于比较冰冷的,他们实属阴阳结合啊,都是互补的,难选!”感叹了一声。
魏强抽着小熊猫吐了两口说:“我明白了!”没想到老伙计还真是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于是向自己的侍卫:“帮我把电话拿过来,我要打个电话!”
而周力他们已经是一群人都往宿舍方向走去了,大家都站了大半天了也累得差不多了都回去休息休息等待旁边的结果出来吧。
但是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都趴在自己的床上和床下的战友一起讨论了一起,分析着到底谁能拿冠军呢?
这个话题成了现在毒蛇特种大队宿舍讨论最热的话题了,有人猜着是周力有人猜测是黄龙,则少数人猜测是前届冠军何怀远,但是最多还是在周力和黄龙之间。
而周力他们此时把罗青已经是押回了宿舍去了,因为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不好意思动手,就算这个八卦的押回宿舍才处理。
看来他们是不在乎什么名次了,可能是已经抛到后脑去了,专心地想着收拾罗青这家伙,看来这罗青是命苦了。
吴涛和杨文则是在一边拿着水杯观看着这惨不忍睹的惩罚,还是不是出‘咦’‘呼’的怪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