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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是走到半路接到管千娇的电话又匆匆回来的,单位在朝阳区,离国家展览馆很近,虽然听起来国安打头很唬人,可单位一般又一般,除了整装上阵,其他时间和一个朝九晚五的普通小公务员没有什么区别。
他跑得很快,恋爱中的男人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自打长安认识管千娇,不管是从爱好还是经历,两人太多的共通之处,而且又工作到了一起,成为情侣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所差只不过是时间和努力了。
跑到单位的四楼,刷开了办公室的门,这里是一个大信息监控平台,负责指定区域的信息梳理及检索,也是说起来唬人,大多数时候就是各类敏感信息的安全检查而已。他匆匆奔向还埋着头的管千娇,到跟前才发现她很专注地在干什么,一听到声音,嚓声灭屏,王卓有点小兴奋地问着:“一起吃饭?我下午去总局办事了,回来没注意,还以为你已经下班走了。”
关心殷殷切切,管千娇岂能不知,不过此时她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她笑笑,然后严肃地道:“我要问你几件事,你保证说心里话。”
“当然,我保证。”王卓宣誓的动作,拉了张椅子,坐到管千娇身边,他心跳得咚咚的,莫非要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要不再深一点,你真的爱我吗?要是那样的话,该怎么回答呢?王卓想着想着,一下子倒自己脸红了。
“你先别胡思乱想,不是问你私人感情的事。”管千娇尴尬道。
“但是这件事同样可以提上日程了,你说呢?”王卓道。
“等你接受了我所有的缺点和毛病之后,那一切就自然而然了,你说呢?”管千娇道。王卓立时道着:“没觉得你有缺点和毛病啊?”
“别打岔,别拍马屁,现在是一个很严肃的时刻,如果回答稍有错误,我们今后划清界限。”管千娇干脆了,一干脆立竿见影,王卓一敬礼道:“是!”
“那好,我问你,你对黑客怎么看?”管千娇问,加了一句:“不要顾及,私人话题,而且和我无关。”
“不就是虚拟世界里毛贼吗?”王卓道。
一瞬间,管千娇起身,不客气地道:“从今以后,友尽。”
“嗨…嗨…等等,开玩笑,开玩笑,真正的回答应该是这样,计算机的安全需要更多的黑客来维护,黑客存在的意义,就是使网络变得日益安全完善,真正的黑客应该是建设性的,看到潜力,找BUG,进而用他们的技术不断否定自我,所以也就不断前进,理论上,比尔盖次、史蒂夫.乔布斯,都算黑客的一员……没有这些有强烈好奇不断否定现有技术的人,虚拟世界就不会有现在的繁荣……我很尊敬这些真正的黑客,他们是虚拟世界的侠义之士,就像他们标榜的黑客精神:自由、平等!”
王卓说了一通,管千娇脸色稍好了,不料一好,王卓补充着:“这是理论,就像我们学习的先进事迹一样,稍有点遥远。现实是,越来越多的黑客以破坏为已任,以谋利为目的,完全背离了黑客精神……他们不是HACKER,而是CRACKER!”
管千娇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免费接受了,又问着:“你听说过,小李肥膘吗?”
“哇,当然……他是第一代中国红客的领队,曾组队狙击美帝对我们的网络攻击,那可是神话一般的人物,后来的红客陆续现身,不是成了网络大佬,就是进入安全领域……只有这个人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之后攻击日本商务网站的时候,大家对此毁誉掺半……再之后,就没有见到过他露面了,有无数个人冒充过这个名字,但没有人能达到他的高度……”王卓景仰地道,那确实是个神迹,一切纯粹的、不带任何功利目的的技术钻研,都值得尊重。
管千娇笑了笑,像是接受了,王卓好奇地问着:“莫非,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严格意义上,我是因为生活所迫干这行的,顶多算个骇客,也就是你说的CRACKER,离他的差距恐怕无法弥补了。”管千娇道,一听不认识,王卓有点失望,却不料管千娇扔出一个重磅消息了:“不过你现在可以试着认识他一下,他出现了。”
“在哪儿?”王卓问。
管千娇开着电脑,屏幕亮了,她说着:“他正在组织攻击这几个服务器,电信、移动、联通一共六台,南郊这个区域。”
“这不是他,他要攻击,根本不可能让你抓到他,等你反应过来,他早结束了。”王卓判断道。
“不,这次例外,是一次邀请,两周前的邀请,限定条件是这样,非自写的源程序码,OUT!使用已知的黑客软件,OUT!所以邀请参加的人,必须向他公开程序代码。”管千娇道。
“他不是想找免费劳力干活的吧?”王卓问。
“我也以为是这样,所以我试了下,结果他把我的代码改了不少……我试过后才发现自己的差距,老群里很多人都得到了他的指点,很多人认出他来了。”管千娇道,给出一组程序,王卓扫了几眼,简洁而流畅的计算机语言,一下子吸引住他的目光,不过他保持着缄默,这种事也只私下里做,是明令禁止写这种攻击程序的。
“你好像……很不自在?”管千娇问。
“这很正常,我们避免不了,用不一定对的方式,去做对的事。”王卓道。
“那现在,这件事可以和你商量了……邀请入侵服务器根目录,能进入者都能得到悬赏十万,我忍不住好奇,进去了,于是我发现了,小李肥膘设置的又一个考验……”管千娇动着电脑,用时四十多分钟,进入了服务器,根目录,一组代码。
“这里是个跳板……直通目标,他已经给出了进入的后门,是从日志后门进去的。”王卓看了一眼道,管千娇笑着揭破:“还说你没研究过黑客技术?”
“呵呵,实战不可或缺啊,遇到你,我才发现自己的差距。”王卓道。
“当你遇上他时,你会发现,不仅仅是差距……这是连接的目标,我进入了,然后我发现了这个……”管千娇道。
王卓的眼睛慢慢睁大了,是各类银行账户,以及登陆,转账记录,还有股市交易的记录,那密密麻麻的数字出现在同一个IP上,让他直接想到了一个惊恐的结果:“这是个……地下黑庄!?”
“对,各类股票及现金,十四点四亿。一个黑客,打开了这个宝藏的大门,却站在一旁秋毫无犯,如果不是史上最神秘的这位,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管千娇补充道。
王卓一阵眩晕,被这个数字击得无所适从了,他有点口干舌燥的抿抿嘴道着:“可这个……不归咱们管啊。”
“坐视罪恶的发生而不去制止,等于同谋……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进入,你觉得不会有人见财起意?只要账户钱丢了,会引发多少血案?那可是十几个亿,交易记录里,已经明显地反映出,有人在蓄意操纵股市谋利。为了掩盖这种黑幕,你觉得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管千娇道。
她严肃地看着王卓,像是期待他做点什么,不过王卓却懵了,除了瞠目结舌,再无其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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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时刚过,被堵了一路的俞世诚才到了绿城玫瑰81号。
带了十几个人,看样子都是保镖模样,进门反锁,第一件事,抓老鼠。
第二件事,看老鼠。
因为出了一次电力故障,才留守了两个保镖,可不料连连出事更大,留守的保镖领着他下了地下一层,指着被破坏的管道通风栅,就是从这儿进来了,又指指地上,摔死的,踩死的,一团团血肉模糊的老鼠,恶心到了极点,确实有几百只,它们就是这样前仆后继进来的。
又一保镖拣了只尸体尚完整的递给俞世诚看:“老板,老鼠身上都戴了这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扫描过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哎哟,恶心死了,俞世诚惊得不敢靠近,家里留守的雇员里有通电子设备的,闻听老板来了,匆匆下楼,给老板解释着他的发现,这个装备应该刺激老鼠发狂,贴皮毛层的都蚀烂了,怪不得进来就发疯乱咬。
正说着,吊顶上吧唧掉下一只来,惊得俞世诚大叫一声。保镖人手忙脚乱,四下抓着这只刁鼠,确实够刁,直接钻卫生间了,四五个大男人在里面施展不开手脚,叭唧声倒自摔倒了一个。
人多力量大,分别关着门,挨着房间抓,二十几分钟后,终于抓到了七七八八,用个大床单包着,扔在大厅,余人开始清理血迹,哎呀,像个凶杀现场一样,自地下室开始,那儿都是鲜血淋漓。
俞世诚把雇员们聚集到了顶层,负责账务的女会计受了惊吓,同来医生打了一针才从貌似癫狂的状态回复过来,再看这些天天在屏幕后操作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俞世诚却也没法指责了,这种事,谁可料得到,又防得住。
“杨……怎么样?”俞世诚关切地问着女会计。
女会计一声莺啼,唏唏沥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我知道,我理解……你稳定一下情绪,现在是有人针对我们,想搞垮我们。”俞世诚看着大伙道:“凭良心说,我没亏待过大家……这个危难时候,我希望大家和我站在一起共渡难关……给我四十八个小时,我马上给大家换地方,愿干的继续干,不愿意干的,我亲自把你们送走,报酬一分不少……再按情况给你们补贴一部分……咱们一荣俱荣,一毁俱毁,这么多钱操纵在我手里,要是出了事,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钱……钱!俞世诚说到这个字时,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战栗,这莫名其妙的攻击,难道是为了好玩。
“坏了……赶紧看看,不会有人乘虚而入吧?”俞世诚紧张地道。
这可尼马比老鼠还吓人,闻言几位雇员趿趿踏踏下楼,那女会计也吓得一骨碌起上,顾不上悲伤了,俞世诚蹬蹬跟着,进了她的工作间,女会计紧张地查着账户,翻着转账记录,然后长舒了一口气道着:“万幸,还在,没有异常。”
钱是安全的?
俞世诚迷糊了,他踱着步,来回走着,要不为钱,那实在想不到动机了,要干什么?总不能冲进来抢劫吧?这儿可找不到多少现金。边踱步边拔着电话,在电话里训着已经找了十天才找到个名字的人,他恶狠地道着:“老毒,有人第二次捅我这儿了,你要屁事都办不了,我该换人了啊……他刚从绿城这儿走,不到一个小时,你知道该怎么办?”
下了这个命令,他自己仍然不确定,总觉得头上像悬了一把刀一样,随时可能轧下来。
这时候,女会计好死不死地提醒了句:“老板,会不会罗总有关?”
“什么意思,罗成仁?”俞世诚愣了下,马上明白了:“哦,对了,他中午刚把钱撤走。”
“对,给他的账务刚处理完,这里就出事了,是不是……那他总该听到点风声啊?不能这么巧吧?”女会计道。
等等……俞世诚现在急红眼了,直接就拔罗成仁的电话,可不料电话根本进不去,似乎是被对方拉进黑名单,他气愤地道着:“这个王八蛋,要查出是他,我非弄死他。”
“现在怎么办?”女会计手抖着,下不了手了。
“数据全部移走,需要多长时间?”愈世诚问。
“两个小时左右,不过再重新构架的时候就麻烦了,最起码要耽误一天的时间,还必须是一切就绪。”女会计道。
这之中涉及到网络铺设,设备安装调试,技术层次则需要软件屏幕,用虚拟的甚至直接隐藏IP,否则被证监盯上,直接封了你的账号就惨了。这么大的工程就俞世诚也在犹豫。
足足犹豫了十几分钟,接近二十一时的时候,俞世诚终于还是妥协了,他难堪地抚着额头道:“准备数据转移吧,安全为上……”
这是无奈之计,谁也不敢拿这么大的资金涉险,女会计备份着转账记录,云备份完毕之后,按正常的操作,要清理缓存后,直接连电脑硬件也拆走的,她知道这一下,老板的损失将会非常惨重。
地下室,备份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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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干什么?”仇笛问。
“小样,警惕性还挺高……想跑。”老膘似乎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有壮士断腕的勇气,稍稍吃惊了。
“发给罗长欢吧……等等。”仇笛说时,电话响了,是郎月姿的来电,他知道是催数据的,一接听果真如此,郎月姿直问着:“你们应该已经拿到了,为什么还不发过来?”
“似乎可以付尾款了。”仇笛道。
“约定不是这样的,需要你们拖住他三天。”郎月姿道。
现在这约定听着像笑话,真正身处其中才会发现变故多出超乎你想像,仇笛觉得就自己操纵十几个亿肯定也是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差池,出这么大事,不跑才怪,他笑笑道着:“那你可以付多少?猜对了,确实拿到了。”
“你想听句实话吗?”郎月姿问。
“想啊。”仇笛道。
“实话就是,一分钱也没了,你该做的事已经做到了,我们该做的,也做完了。而且我很善意的忠告你一句,你拿到的账户千万别动,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给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一劳永逸处理这些人。”郎月姿道。
“谢谢,虽然你用心不良,可这确实是个忠告。”仇笛道,心里有点奇怪,这个屡屡用假内裤骗人的,居然会说这么一句忠告。
“那我们成交吗?零元……换走你得到的数据。”郎月姿道。
“成交!”仇笛道:“马上发出。”
这声令下,老膘的手指一动,做了个OK姿势,传输开始了。
“谢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过还是低估你了,你比聪明还要聪明,而且很识时务……能告诉我,他们现在准备走了吗?”郎月姿问。
“是,最快会在一个小时完成备份、拆机、撤走。”仇笛道,他明显地感觉到郎月姿说话语气的特别,他试探地问着:“能再说句实话吗?”
“说什么?”仇笛问。
“其实你也快走了……传输给你就结束了,对吗?”仇笛问。
对方犹豫了好久才轻声道着:“这个……你应该猜得到吧?”
“当然,我只是确定一下。”仇笛道。
“你的猜测好像一直是正确的,我也是受雇于人,我不能出卖我的老板……所以,只能告诉你这么多。”郎月姿道。
话里的踌蹰、犹豫、复杂,让仇笛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他在这个瞬间对郎月姿的好感倍增,他道着:“谢谢,你是我命里贵人,从你这儿挣到的钱真不少了,我很知足。”
“不客气,你应得的。”郎月姿道。
“作为回报,我也给你一个忠告,你接受吗?”仇笛道。
“你说吧,你的眼光和能力我一直很钦佩。”郎月姿道。
“注意,这个忠告我不会解释,如果你怀疑可以不接受,但别问我原因。”仇笛道,他思忖片刻,以极低的声音说出了这句忠告:“不要和别人一起走,路上不安全……如果已经拿以报酬了,我建议你一个人走。”
郎月姿奇怪地反问:“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很快你就懂了。”仇笛挂了电话。
此时,21时25分,传输结束,老膘和崔宵天看着仇笛,似乎想不通为什么仇笛要示警那个女人,仇笛笑笑没做解释,他提醒着:“高手,他们要跑了。”
“想的美,跑了老子可不安生了。”老膘捧着笔记本,崔宵天帮忙,把天线拉到了窗口,然后崔宵天也贱贱一笑道:“临时指挥中心正式成立,下面有请史上最肥的指挥官老膘同志登场。”
“呵呵,这要让警察知道了,非扒了老子的皮卸膘啊,嘎嘎……”
老膘贱笑着,一摁回车,然后那些看不见的电波,在他的电脑上成了显示的红点,很多红点,这是报警点,蓝色的是警方的通讯频率,老膘随便点了两个,直接连接了交通指挥的频道……尼马,警察又出来创收了,查酒驾呢。老膘咧咧了一句。
“兄弟们……出局码0101、0202、0312……开始!”老膘果真有大将风范,一声令下,很快,屏幕上的红点点亮,那意味着,有N个报警点,接到电话了。
这个时间,定格在21时30分!
同样在这个时间,接到传输数据的罗长欢如获至宝,他试着转了两笔账,一看转账成功,激动得他一蹦三尺高,这见红眼了,他开始飞快地按着得到的账号、密码,往外转账。
同一时间,在绿城玫瑰81号,训练有素的女会计,不经意反查一眼,吓呆了,赶紧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坐立不安的俞世诚,她这边汇报,连楼下的也发现了,已经陆续有十几个不同的IP,开始转走他们账户里的钱,这一下子把俞世诚气得老血要吐了。
也在这个时间,另一个意外也在上演着,出现的意想不到的纰漏,包小三和丁二雷把钢豆、挖脸,黄毛三人送走,每人给了五万,让他们永远别回京城。这是仇笛安排的,最后一次,不但他们消失,连包小三和丁二雷也要消失一段时间,暂时不再见面。
要分手时反而有点不舍,两人一路争论,包小三想去港澳潇洒一把,有钱了。丁二雷不同意,邀他去俄罗斯和东欧,那地方省钱嘛,还是洋妞,你到港澳嫖的还是川妹贵鸡东北姐,有毛意思?
好像也对,包小三说了,出国不是得办护照么?
丁二雷讲了,这些天我办了这么多身份证,那个出问题了?办个护照还用跑公安局,哥给你办喽,保证一路畅通。
好像没问题了,两人直驶门头沟二皮的住地,也准备连夜走,却不料刚说到公安局,就碰到查车的了,红蓝闪闪的一队警察,包小三嘎声刹车,停在路边,拉着丁二雷就跑,前面交警掉过头来就追。
“又没喝酒,你跑啥?”丁二雷气喘吁吁道。
“没喝酒,可车是偷的。”包小三道。
气得丁二雷差点栽倒,他骂着:“干这么大事,你居然偷车?还差那点钱?”
“我手痒,顺便在路边就开走了辆,不省事了吗?”包小三道,发足狂奔。
还好,终于摆脱警察了,两人跑了一身热汗,拦了辆出租,终于胆战心惊地穿过了排查区,到达了目地的,在路口下车准备走进胡同时,冷不丁有人在喊:“包小三,你犯事了!”
娘咧,这让不让活了,包小三吓得拔腿就跑,黑暗里那人嚷着:“就是他!逮住。”
一时间,路两头车灯大亮,十数个人手持着铁管、报纸包着片刀、餐盒装的板砖,一拥而上,丁二雷只看到,飞奔爬墙而上的包小三,被飞去的一板砖砸到脑袋上,然后直挺挺地从墙上咚声仰栽下来了,一时间,铁管片刀,没头没脑地朝他挥下去了…………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