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忆儿听闻他小瞧女人的话煞是生气。刚刚想让他们有來无回。只这一霎那又改变了主意"哼。女人又如何。你可知道。我神域部落的女人比你们外部落的男人要厉害许多。"
那几个外部落人听到莫忆儿这般轻狂的话很是想笑。但因为旁边的小绒球虎视眈眈。他们只能憋住笑意。但毕竟是一些强壮的男人。不会因为小绒球就这么束手就擒。他们摆出随时进攻的姿势。神经绷得很近。
莫忆儿扫了他们一眼。低声对小绒球说:“你不用出手。交给我。”
小绒球不赞同的看了眼莫忆儿。用眼神传达他的反对。莫忆儿只好继续解释:“我自有主张。你在这里保护我。我又不会受伤。实在打不过他们你再出手。”
这么说。小绒球终于同意了。莫忆儿从腰间摸出自己的石刀。用刀尖指着小头头说:“你不相信我比你们厉害吗。要不要來试试。”
几个男人一怔。沒想到莫忆儿会说出这样的话。小头头却有些不信。但这也算是他们的一线生机。“你要和我们打吗?那金狮是不是不会伤害我们。”
“我们打的时候自然不会。”至于之后就说不定了。
小头头闻言一喜。立马亮出自己的武器往前走几步。可随即又退了回去。看莫忆儿的眼中有轻蔑。对身边的磕巴男说:“留嚷。你上。”
“我。”磕巴男叫留嚷。是个奇怪的名字。他沒想到小头头会点他去和女人打。有些不满。但似乎不敢反抗小头头的话。在他的目光下走了出去。刚刚紧握的武器这会儿不经意的握着。目光中的轻蔑比小头头更甚。“喂。女人。一会儿打疼了可别哭。”
莫忆儿沒有理睬他的话。只用行动让他知道一会儿哭的是谁。
打架是不会有礼貌可言的。莫忆儿见他走上來就先发动了进攻。她速度很快。想要震慑住这群人就要一招制胜。而且她想让这个男人丧失战斗能力。不是一时丧失。而是永久的丧失。不仅仅是这个留嚷。其他的男人也一样。
莫忆儿石刀直逼男人的手臂。几个男人根本沒看到莫忆儿是怎么动的。人就已经冲到了留嚷身前。小头头顿时心中大惊。忙喊:“留嚷。小心。”
可此刻为时已晚。留嚷手腕上已经鲜血迸出。莫忆儿刀起刀落。瞬间就挑断了留嚷的手筋。他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上。日后必定是个残废了。
“啊……”留嚷发出一声惨叫。连忙后退。莫忆儿却不给他逃走的机会。石刀已经直奔他的另一只手腕了。
留嚷胆子小。逃跑的速度也很快。他还未战。就求助于同伴们。直朝着小头头的身边跑去。
小头头气愤的很:“你这沒用的东西。受伤了就知道跑。快用武器刺她。”
“前衣。救我。我的手废了。”留嚷哪管前衣说的话。他怕极了。手废了就会被首领嫌弃的。到时他就再沒有活路。
“哼。”前衣也就是小头头怒哼一声。但也不忍看到留嚷再被莫忆儿伤到。拿起手中的武器就朝莫忆儿刺來。
莫忆儿轻松躲过。鄙夷冷笑:“怎么。一个男人打不过我。想要一起上吗。好。我奉陪。”
这话让几个男人脸上都臊得慌。前衣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次我一个人來和你打。”
“就你一个。可要想好了。别后悔。”莫忆儿说着。眼睛扫过另外几个男人。他们都很气愤。同时也觉得丢人。
“别说废话。來。”前衣这次眼中沒了刚刚的鄙夷。有的只是慎重。因为刚刚他们都沒看清楚莫忆儿的动作。可见她的快是他们比不过的。他沒有主动发出进攻。而是以防守为主。可见他此刻对莫忆儿的畏惧。
莫忆儿看出。这个男人身上肉块很坚实。也是个强壮、勇猛的家伙。这次想要一招致胜很难。便也不着急。她脚下快速的移动着。接近前衣。想要寻取进攻的机会。
她不着急。那些个男人们可是着急了。留嚷用兽皮握住自己流血的胳膊。眼睛却紧盯着前衣和莫忆儿。
要知道。前衣能做他们的头头。是因为他是他们几个之中最厉害的。如果连前衣都赢不了这个女人。那么……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何况旁边还有那虎视眈眈的金狮。
之后的几分钟内。莫忆儿和前衣都试探性的出了几招攻击。莫忆儿是穿越过來的。穿越之前虽然什么功夫都不会。但电视剧沒少看。那些招式都见过。现在结合自己的身手。不时的套用几招。比这些人蛮干强的多。就这么几招。让前衣心中大震。对莫忆儿刮目相看。
莫忆儿瞅准了机会。一个飞踢正中前衣的心口。把他这个大块头直接踢倒在地。他震惊的看着莫忆儿。沒想到这样一个瘦小的女人竟然可以把自己踢到。就凭这速度和力气。还有莫忆儿的招数。他便知道。自己打不过她。“我输了。你要我们怎么样。”
前衣是个知轻重的人。倒地之后直接认输。这让外部落的几个男人都大为惊诧。但看前衣现在颓败的样子。也只有认输了。
莫忆儿虽然沒料到他会认输。却也沒太大的意外。不会有人愿意求死的。何况他们此刻是探子。留下性命给部落首领报信才是重要的。思及至此。莫忆儿深看了前衣一眼。这个人留下绝对是祸害。“想要活命。他们可以。你不可以。”
这话让前衣愣了半分钟。也明白了莫忆儿的话。“你的意思是要杀了我。你杀了我就会放过他们吗。”
“嗯……可以这么说吧。你死了他们就能活下去。”
“好。”前衣沒有半点的犹豫。得到了莫忆儿的肯定。便立马答应下來。他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在他们痛惜的目光中用武器最锋利的尖部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莫忆儿就站在他的身边。她心底是不忍的。亲眼看着前衣用武器刺中喉咙。然后鲜血迸流。直至毫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