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四虎这段时间很是抑郁,原以为刘枫被自己和舅舅携手挤走,靖江区就是姓聂的天下,沒想到,很多想要对付世纪商城项目的手段都被软钉子顶回來了,最严重的一次,江书记和沈市长都对他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此刻就算是聂四虎再强势,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不得不偃旗息鼓,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明显感觉到了靖江区干部群众对他的排斥和无视,
聂四虎很清楚这一切源于什么,就是那个曾经承载了他太多希望和荣誉的油气开发公司,眼下,因为自己当时一句话说走嘴,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那么的诡异,
这绝对不是聂四虎神经质,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的背后议论,他已经成为靖江区的一个笑柄,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聂四虎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每时每刻都躁动不已,他实在想不明白,短短的半年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笃笃笃,”轻轻的叩门声也让聂四虎厌烦,他甚至连让來让进屋的心思都欠奉:“什么事情,”
温贤的声音从外面传來:“聂书记,市报的记者想要采访您,”
聂四虎更不耐烦了:“哪一个,”
“是矫红英矫记者,”
聂四虎刚想拒绝,忽然面前浮现出,那个一颦一笑都倾国倾城的小女人,呼,长出一口浊气,也许见见美女记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聂四虎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扫视一眼衣着,感觉沒有什么不妥,
聂四虎一向是很在意形象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请矫记者进來,”
矫红英并不想來采访这个已经沦为松港市干部话把的书记,可是上命难为,按照松港市日报社主编的说法,松港日报是党的喉舌,必须和中央的舆论导向保持一致,
现在华夏大部分党报都在狠批靖江区的工业园项目,重点就是那个杳无音信的汽车厂,假如那个小刘区长在家,矫红英倒是很想见见那个男人,那可是真正的经济奇才,
松港市的干部群众提起刘区长,无一不是竖起一根大拇指,嘴上都会说一句:“刘区长好样的,”
就是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干部,却被某些人掌控下的媒体,狠批不休,似乎非要把刘区长搞臭不可,甚至还要踏上无数支脚,这让熟知内情的松港市人都厌烦无比,
矫红英虽然不知道上面究竟是被谁蒙蔽了双眼,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志大才疏的聂书记,肯定是脱不了干系,沒奈何,主编的意志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抵抗的,她也只能是走走过场,來采访这位官场上被众人视为蛇蝎的书记,
一道靓丽的身影闪进房间,顿时让聂四虎灰暗的人生增添了一抹亮色,聂四虎绽放出亲民书记的微笑,站起身迎向矫红英,这对于聂四虎來说,可是很出格的事情,就连班子里的常委也沒有人获得这个待遇,
矫红英微笑着和聂书记握手:“聂书记打扰了,市报想要响应上级的舆论导向,做一版专題,报导工业园项目,还请您---”
矫红英涨红了脸,冰凉的小手挣了两三下,还是被聂书记紧紧握在手里,聂四虎握住这双冰凉的小手,忽然涌起一股雄性气概,想要把这双柔软娇嫩的小手主人拥抱入怀,
聂四虎不是那种畏首畏尾的人,尤其是当他雄性荷尔蒙爆发的时候,更是色胆包天,毕竟聂四虎的家眷并沒有跟随來靖江区,那个妻子不过是政治交易的产物,聂四虎很多时候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三十岁出头的他,正是欲 望强烈的时候,在燕京城,自有发泄的地方,但是在靖江区,到目前为止,因为专注于和刘枫斗力斗法,反而忽略了身体上的需求,
今天,聂四虎身体里仿佛有无数的精力想要宣泄,再加上昨晚闯进舅舅的房间时,看到的舅舅和那个小明星半裸的模样,都深深的刺激着他年轻的身心,
聂四虎手上一使劲,矫红英登时站立不住,一下子被拉进聂四虎的怀里:“啊,放开我,聂书记,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聂四虎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在他看來,很多女孩都恨不得主动投怀送抱,献身给他这位背景深厚的太 子党,就是那些在聚光灯下搔首弄姿的小明星,还不是私底下干着龌龊的勾当,
就像昨晚自己见到的那一幕,那个小有名气,被吹捧为新一代性 感尤物的孟玉馨,还不是投入到一个糟老头子的怀抱,
这一切都是权利的诱惑,权利就像是磁铁,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温贤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树上的残雪,心中很是失落,自己的主子似乎沒有翻盘的机会呢,作为聂四虎身边人,温贤清楚的意识到,这段时间对刘区长口诛笔伐并沒有取得预期的效果,
松港市和靖江区仿佛根本就沒有人关注党报上的一切,这里好像变成了政治上的孤岛,已经游离于华夏主流媒体之外了,尤其是让温贤感到不安的,是聂四虎最近太烦躁了,
一个领导干部,一边和对方开启战端,一边最近却又无法沉稳心神,全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实在是自取灭亡的先兆,这几天聂四虎几乎是把自己软禁了,就连來自燕京城的兄弟死党仲多理,他都不见,
嗨,温贤轻轻叹口气,看來聂书记和自己离开这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題罢了,原以为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拥有强大的背景,自己也会有一个良好的发展前途,
温贤见惯了秘书出仕的例子,这些秘书常常因为有了老领导的关照,而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只不过---
忽然,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声音:“放开我,救命,”
温贤顿时感觉手足冰凉,仅仅是这个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他就知道,聂书记在做什么,他站起身,几步冲到聂书记门前,当手触及到把手的时候,温贤退缩了,
他不敢,不敢捋聂四虎的虎须,对于这位太 子,温贤远比很多人要了解,这个人心狠手黑,对于忤逆到自己的人,一向是痛下杀手,沒有任何的余地可讲,
跟在聂四虎身边几年了,也就是在靖江区遇上了刘枫这样的变态,才处处受制,以往在胶东任副县长的时候,闯出“败家县长”的偌大名头,还不是照样升官,
现在聂四虎正在亢奋状态,假如自己闯进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可是,万一聂书记得逞了,将來矫红英追究起來,自己岂不是要被聂四虎的父母嫉恨,
温贤进退两难,此时房间里的搏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矫红英穿着的橘红色羽绒服,早就被狂暴的聂四虎撕成碎片,办公室里面到处是飘飞的洁白羽毛,矫红英身上余留下的,是紧身的羊毛衫和利落的牛仔裤,
这一身打扮,原本是北方白领们很正常的办公装束,北方女孩不会在羽绒服里面在穿上工作服,常常会把工作服留在办公室,來到班上,脱下羽绒服再换上工作装,
只是此时在聂四虎看來,矫红英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无疑就是一针催 情剂,深深的刺激着聂四虎的神经,推倒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在聂书记看來太过稀松平常,还更刺激,更有味道,
在燕京城或者其他地方,也不是沒有干过,只是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的女人,还在拼命反抗,这更是激起了聂四虎征服的欲 望,
“矫记者,你跟了我有享用不尽的好处---,嗯,我,会让你到中央党报去当大记者,”
嘴上说着话,手里也沒有闲着,聂四虎把矫红英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从v字领探进去,一种极度的软弹和腻滑,几乎让聂四虎呻 吟出声,
实在是太完美了,
手中体味着坚挺的形状,感受着美妙的浑圆和硕大,真的沒想到,束身羊毛衫下面会是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聂四虎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再也抑制不住,探头吻向身下的女孩,
矫红英忽然停止了挣扎,聂四虎心下得意已极,还不是被自己的筹码打动,哼,老子就沒有见识过什么是贞洁烈女 ,
“好好伺候我,你会得到一生享用不尽的东西,”
说着,聂四虎吻上了那双娇嫩欲滴的芳唇,“啊啊啊,”一声震天的惨呼传到外面,却绝对不是应该有的声音,温贤再不敢犹豫,开门闯进房间,却见聂四虎双手捂着嘴,踉踉跄跄后退,指缝间殷殷鲜血渗出,
沙发上,露出一截嫩白的矫红英,仿佛已经耗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一只掉落旱地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原本性感魅惑的红唇,此时更是红的妖艳,温贤却看出,那是鲜血的颜色,
“她袭击党的领导干部,报警,抓起來,我要让她坐一辈子牢,”
矫红英鄙夷的看向聂四虎,“噗”,吐出一堆碎肉:“松港市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我替你报警,”
说着,矫红英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就打:“矫智安,你女儿差点被人**,你这个局长敢不敢抓这个混蛋,在靖江区区委书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