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进來的换做是任何一人,哪怕是梅淑英的母亲,也会让美女书记从沉迷中幡然醒悟,绝对不会发生接下來的一切,可是进來的偏偏是和她情如姐妹的小秘书,
从那一次枪击事件到现在,两个人都是一张床睡的,从來沒有分开过,二人仿佛都想从对方身上寻找到一种心灵的慰冀,很多个夜晚,两个小女人都是相拥而眠,
两个人现在已经沒有了任何的**,无论是经历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坦诚相待,洗浴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搓洗后背已经是家常便饭,偶尔一些亲昵的小玩笑,也都很正常,
最开始是沈春雨和书记姐姐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说到动情处,每每潸然泪下,后來,梅淑英也开始和小秘书诉说自己曾经的失败婚姻,和空白一样的少女时代,
看到进來的是沈春雨,一脸紧张的梅淑英再度闭上了眼睛,她真的想寻找刚刚那一瞬间的感觉,那种曾经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梅淑英那只手轻托在浑圆的下方,却是无法使出一分力气,
当沈春雨冰凉的小手抚上梅淑英那一刻,梅淑英就像是被强力电流击中一样,从小秘书手上传來的冷意,和火热的丰润交流,那一刻对于梅淑英來说,绝对是一种另类的体验,
美女书记就觉得从上到下,一股电流顺着一条不知名的经络,飞速游走,眨眼间就走遍了她敏感的娇躯,梅淑英再也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按在沈春雨的手上,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
晚上,梅舫再一次出现在刘枫的房间,这回梅舫副部长带來的礼物有点出格,居然是一方古砚,这让刘枫分外的难为情:“梅部长,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这礼物如此的贵重,刘枫无论如何也是收不得的,”
梅舫满面含笑:“刘枫啊,老头子托大让你叫我一声叔叔不为过吧,”
刘枫赶紧点头:“您是梅书记的父亲,自然是刘枫的叔叔,梅叔叔,既然我叫您一声叔叔,据请您把这方砚台拿回去吧,否则等我回靖江区,可怎么去见梅书记,”
梅舫笑容不变:“我听淑英说了,刘枫你好书法,还在世纪商城那里題上一句:勿以利小而不为,是吧,”
刘枫感觉脸上有点热,这小老头说啥不好,偏偏揭人短,刘枫可不认为,自己篡改刘皇叔的那句话,可以当做是至理名言,如今被梅舫当面提出來,真的是让他有点难为情,
“哈哈哈,刘枫,你不要难为情,老头子沒有一点取笑你的意思,相反,今天老头子是向你请教來了,还希望你不要拒绝,”
刘枫一呆,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情,貌似这位是教育部副部长吧,自己除了在靖江区搞了一个职业教育学校,其他的在教育上也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啊,
刘枫很确定,梅舫想要请教的,只能是教育管理方面的问題,那可不是刘枫擅长的,别看刘教授在燕京党校声名显赫,那是单纯的做学问,可不是教育管理,
做学问和做管理,完全是两条道上跑的车,说通俗一点就像司机和交警的关系,这个刘枫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好的建议,何况人家大礼奉上,要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題,才怪了,
刘枫挠挠头,试探的问:“梅叔叔,请教刘枫是绝对不敢当的,您还是不要折杀小子了,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具体是负责什么的,”
梅舫老脸一红,长叹一声:“不怕刘枫你笑话,之前老头子还真的就是一闲置部长,反倒是现在开始教育收费改革了,上面要我主抓高等教育司,”
一边的徐莹轻皱秀眉,讶异的问道:“高等教育司权利很大的耶,梅叔叔这一下反倒是因祸得福了呢,”
梅舫苦笑不语,刘枫一撇嘴:“梅叔叔是得罪小人了,”
黄素馨在一边抱着郝丫的肩膀,奇怪的问道:“小疯子,明明梅叔叔从坐冷板凳,到主抓高等教育司,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为什么你反而说是梅叔叔得罪人了呢,”
郝丫也是一脸的不解:“就是呢,上一次教育部到燕京大学去调研,那些官员指手画脚的,连那些校部高官都唯唯诺诺的,不敢稍有得罪,好大的架子,”
萧媚儿沉思一会儿,柔声问道:“小疯子,你是说当前的收费制度改革么,”
刘枫点点头:“就是这个,对于教育部的官员來说,赚钱可不是第一位的,教育部那是吃财政饭的地方,就算是财政紧张,他们也绝对不会张口闭口谈论阿堵物,
那些人讲究的是圣贤之道,讲究的是不为五斗米折腰,怎么会钻钱眼里呢,在教育部那等地方,管钱的,别看实权在握,却是绝对沒有可能博得上下的赏识和尊敬,”
梅舫一竖大拇指:“刘枫,老头子对你彻底服气了,之前淑英让我來找你,我还真的沒有信心,毕竟---”
刘枫哈哈一笑:“梅叔叔客气了,不过刘枫虽然知道您的困境,却是真的爱莫能助,现在高校收费改革,除了管理者,上上下下一片骂声,
我想,您得罪的人很有权势,更是心狠手辣,他这一手借刀杀人,让您最后会身败名裂,就算是退下來,也会落得一身的骂名,果然是好手段,好黑的心肠,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梅舫苦笑道:“还能有谁,还不是之前上位的常务副部长陈玉春,原先在部里排名,陈玉春是在我之下的,嘿嘿,那时候陈部长可是相当的随和,可是今朝上位,第一个就拿老头子开刀,
倒也奇怪,明明我以往对他足够尊重,记得当时他刚刚升任副部长,很多东西还是老头子指点的,可是---”
刘枫此时的脸色似笑非笑,徐莹扑哧一声笑出來,黄素馨也捂住小嘴,窃笑不已,萧媚儿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也忍不住笑起來,反而是郝丫,被几位姐姐笑的昏头昏脑,
“徐莹姐,你们笑什么,”
刘枫不知道梅舫是否了解自己和陈家的恩恩怨怨,但是他还真的无法和郝丫解释当初的一切,倒是徐莹的嘴快,叽叽咕咕一通分说,把刘枫的小隐 私赤 裸 裸的铺展开來,
郝丫听了刘枫在陈家受辱那一段,攥紧了小拳头,凶巴巴的说道:“疯子哥哥,这样势力的人家,绝对不要手下留情,哼,敢欺负疯子哥哥,要是让郝丫遇上了,一定要她好看,”
郝丫娇俏的小模样,就算是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的可爱,黄素馨爱怜的抱紧郝丫,在女孩的脸上重重亲上一记:“郝妹妹,我想那个人肯定肠子都悔青了,见到她,你不用做任何事,只要说你是疯子哥哥的小情人,她就会疯掉的,”
郝丫被黄素馨调 笑,一张吹弹得破的小脸涨得通红,深深的低下头,下颏几乎深入到那惊人的沟壑里面,一晃萧媚儿、黄素馨和徐莹与郝丫相识已经快两年了,
从1990年春节前夕到现在,长达二十个月的时间,让郝丫的身材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得最初见到郝丫的时候,小女孩就像是沒长开的花骨朵,
那时候瘦的皮包骨头,整儿一个骨感美女的典型,否则也不会被称为林妹妹了,自从萧媚儿在郝丫的耳边嘀咕过以后,郝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肉那个亲,
现在的郝丫,和那时候相比,至少增肥了三十斤,眼下一百斤的体重配上一米六二的身高,绝对堪称完美,尤其是该凸的地方绝对凸,该翘的地方翘,小蛮腰盈盈一握,三围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刘枫无数次探问郝丫,当初萧媚儿在小女孩的耳边说了什么话,让一向厌食肉类的小丫头,转眼变成了肉食动物,可是任凭刘某人如何威逼利诱,一向乖巧的小丫头,就是死也不松口,仿佛那是她最重要机密一般,
刘枫早就沒有了对陈洁的任何想法,对于八卦的徐莹,也只能是苦笑着摇摇头:“梅叔叔,这件事的确很难办,但也并不是无解,您可以在工作中有所侧重,对于征费的事情,尽量交付下面的人去办,如果遇上难題呢,您就上交矛盾好了,”
几个嬉笑的小女人齐齐一呆,萧媚儿忍住笑:“小疯子,你这不是想要害你前老丈人么,”
“呵呵呵,”“哈哈哈,”“咯咯咯,”
几个女人登时笑作一团,就连梅舫也笑起來,梅舫原本就不是一个强势的人,在那样的母亲面前,要是培养出一个强势的儿子,还真就奇怪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梅舫此人更适合去做学问,而不是來做官,这样的人,要不是后台足够强势,或者人品逆天,遇上大机缘,是不可能身居高位的,就算是上位了,也会被同僚上司,甚至是下属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古往今來,学者型官员多了去了,有几个好下场的,为什么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是这种人性子文弱随和,根本就是与人为善的性体,让他们造反,或者去管人,还不如直接给他们一根绳子算了,
梅舫就是后台足够大,想他一生,还真的就是老妈一路扶持,时时提醒,才走到这一步,如今最大的依仗老黄家烟消云散了,他能够在部里硬撑了两年,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异数,
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任谁也沒有把一个老好人当做是绊脚石,更多的是当成了一个随时准备推出去的替罪羔羊,眼下,机会來了,这个收费制度改革,就是抓倒霉的时刻,
高校收费,做好了那是人家当初提议者的功劳,做的不好,绝对是你执行力的问題,这样一个仅仅是有利于管理层的政策,怎么做才算好,怎么做,才能让上下满意,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