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刘枫几个人才疲惫不堪的回到宾馆。可是几个人偏偏沒有一丝的困意。这一夜原本是想要放松一下。沒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居然会在警局里呆上半宿。
这种事对于这帮人來说。真的像是一个噩梦。以他们各自的身份。原本是不应该和警方发生一点纠葛的。如今不仅仅是发生了。还差点被人陷害。变成毒贩。最起码也是吸毒者。如果成为“事实”。这里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毁了。
现在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芮蕊首先发问:“刘教授。您是怎么发现问題的。”
几个人都看向刘枫。刘教授回味起以往的:“我曾经在喝酒的时候得罪过一位朋友。她非常注意喝酒的细节。后來受她影响。我也开始注意细节。要是闵芳柔不那么紧张。我还是不会发现。那瓶拉菲被人动过手脚。”
林虹狐疑的问:“什么样的细节。”
“喝红酒。商标一定要冲着主宾。一开始服务生很专业。但是闵芳柔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发现。商标的位置变了。但是谁杯中的酒水都沒有变化。这让我开始怀疑。也仅仅是怀疑。”
“后來呢。”
褚丽琪瞪大眼睛。追根究底。此时不光是几个女人。就连守在宾馆的孟桐也被吸引。他是在睡了一觉后。被刘枫的电话叫醒的。虽然按照刘枫的安排。在这一次事件中也出了一份力。
但是知道这一刻。才明明白白知道发生的一幕幕。原來这一夜发生了如许多的事情。这让他很后怕。别看这里刘枫的级别最高。但是孟桐的年纪最长。
出來之前。司国安主任可是谆谆告诫。帮助刘教授把把关的。千万不要出事。想來司主任似乎对这位刘教授。有一种类似于亲情的关心。幸好沒有出事。这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向领导交差。
“后來我不是张罗大家重新去跳舞吗。我发现有人始终在围着我们转悠。加之发现闵芳柔根本就沒有去卫生间。好像就是躲在一边。她为什么这么做。这让我心生警惕。再后來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芮蕊好奇的问:“刘教授。假如你这次判断错误。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刘枫耸耸肩:“大不了回去挨一顿收拾就是了。每一年我要是不惹祸。我想很多人都会感到意外的。”
“哈哈哈。”
所有人都大笑起來。孟桐和牧处长相视苦笑。恐怕也只有这个变态。才会不拿处分当回事。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敢仅仅是怀疑。就打出那么多的电话。排兵布阵。
林虹整一个好奇宝宝:“刘教授。我我想问你。那支酒壶和酒杯。你是怎么带在身上的。”
芮蕊的小脸有一次染上红霞。小女人赶紧用喝茶掩饰。“咳咳咳。”沒想到。动作太急。又心不在焉。一下子呛到了。褚丽琪伸手帮着轻抚后背。轻声说道:“瞧瞧你。多大的人了。喝水还能呛到。”
刘枫狐疑的扫一眼芮蕊。把自己的裤袋拉出來:“喏。这不是马裤款式吗。我就喜欢口袋深一点的。每一条裤子。每一件衣服。我都会选口袋很多的。嘿嘿。装东西方便一点。”
芮蕊一翻白眼:“幸好你不是在粮库工作。否则一定会是一个偷粮贼。”
“哈哈哈哈。”
房间里再一次爆发出大笑。
这个小女人说话还真的是沒有一点的忌讳。刘枫苦笑着。叹口气:“其实这件事得以圆满解决。还是多亏大家的配合。如果沒有大家帮助演戏。被对方察觉了。那就沒有这样的效果了。”
芮蕊拍着鼓胀的胸脯。长出一口气:“幸好当时我选择相信刘教授。这要是沒有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不知道。那些人都在暗地里算计我父女呢。”
这个是芮蕊最后怕的事情。假如不是这一次刘教授翻出了这帮父亲的政敌。而是任由他们隐匿在桂江省。早晚是个病。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病情。甚至还自以为健康。
想想这一次暴露出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任一个和芮福剑省长掰手腕。都足够资格。更何况是一帮人携手算计。以芮省长外來户的身份。和这些坐地户暗斗。真的是沒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现在不一样了。刘教授这招将计就计。一下子让牛鬼蛇神都跳出來。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敌人。对于桂江省二号來说。已经不足为虑。
更何况。以芮蕊政治世家子女的敏感。她隐约明白。恐怕这一次那帮人激怒了刘教授。他的目标绝对不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又何必搞出这样大的阵仗。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刘枫一帮人并沒有休息。他们想要趁热打铁。在絮州市和桂江省的干部。还沒有从昨夜的事件中清醒。就直接找上了絮城县县长贝晓琪。这是举报信中提到的一员。
看着面前紧张的女人。刘枫叹口气:“我想。贝县长大概是最冤的那一个。以你的资历完全可以正常上位的。为什么要和那些人一起赶潮流呢。”
贝晓琪死死咬住嘴唇。似乎一张嘴就会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刘枫点燃一支烟。静静的吸着。房间里寂静的可怕。林虹和陈宇民都静静的看着贝晓琪。等着她开口。
十分钟的等待。对于贝晓琪來说。仿佛一个世纪的煎熬。女人终于崩溃了:“我我我不想的。可是他们说。过了这个村就沒这店了。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想为家乡的老百姓做点事。我我啊啊啊······”
刘枫暗自一叹。那个陈晓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沒有机会接触了。这一次事件。陈晓将会离开干部队伍。但是他给桂江省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像贝晓琪这样的干部。不仅仅是她一个。
有几人是符合提拔条件的。只是陈晓当初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似乎把手中的官帽子看作了自己私家的财富。这个铁公鸡一样的领导。死死守住每一个官帽子。
好几个像贝晓琪这样的干部。他都舍不得提拔。仿佛那些官帽子是他的老婆。那是绝对不能和别人分享的。直到这一次。得知自己上位了。才往下批发官帽子。
这个坑爹的家伙。
这边打开一个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办得多。沒到中午。芮蕊传來消息。桂江省的一帮二世祖。那帮幕后策划。在流氓聚会的时候。被当地警员。引导公安部下來的干警抓个正着。
璩宽也够倒霉的。本來已经休息了。早上听到刘某人安然无恙的消息。几个人火大了。邪火自然要在美女身上发泄。结果就杯具了。他们只顾打探刘枫的消息。忘记了絮州市警局已经不是巴颂控制下的警局。
警方想要在絮州市找几个二世祖。真的不需要太难。无论是电话还是车辆都可以按图索骥。起初几个人相当硬气。根本就不配合。当让他们看过陆安旭和申平生垂头丧气的模样。申朗首先就崩溃了。
“我我我我说。这事和我爸爸沒关系。都是璩宽和黎锋出的主意。那天在王府牛杂被姓刘的卷了面子。两个人都很生气。就想要教训教训那个刘枫。
刚好陈爱明听说刘枫是來查他爸爸的。就和我们凑到一起。商量想把刘枫搞臭。让他沒脸在这里呆下去。这样一來。不但是报了仇。还让陈省长和我们的家长成为一个阵线的战友······”
“闵芳柔怎么会听你们的。”
“闵芳柔是陈爱明他爸爸在絮州市期间的相好。要是这一次陈省长出事。她也不可能得好。因此。陈爱明找上那个女人。我们让她给那帮人下药。她起初不同意。后來我们用了一点手段。她就不得不听话了。”
“什么手段。”
“呃。那个······”
“不要有侥幸心理。你不说总会有人说的。还是老老实实交待。掌握主动。争取宽大处理。”
“陈爱民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说是她破坏了他的家庭幸福。就就鼓动我们轮了她。还还当场录影。我们威胁她。如果不和我们合作。就把那些东西散布出去。那个女人怕死了。就就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反抗了。”
“絮州市警方是怎么一回事。”
“巴颂局长是陈省长一手提拔起來的铁杆。听了我们的计划。他还帮着补充。他说。就算在舞厅他们沒有喝那瓶酒。他也有办法在局子里让他们喝下去。
巴局长说了。到时候鉴定的都是絮州市的医生。想要在血样里做手脚。是很简单的事情。原本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題······”
“舞厅里那几个毒贩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也是巴局长帮助安排的。原本我们只是想制造一场混乱。和刘枫打一架。出出气的同时。也可以把他们送进警 察局。巴局长说。那样进行验血太勉强。他就从强制戒毒所找出來几个听话的。制造了那一场事件。”
“你们不知道芮蕊和刘教授他们在一起吗。那可是你们的老朋友了。你们就不怕得罪芮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