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一愣:“哎呦,忘了这事了,主要是这帮燕京城的官老爷太保守,观念远远落后一大截。要是手头沒有几个靠谱的帮衬,这项工作说不上什么时候才能走入正轨。嗨,我可是和他们耗不起,时间太紧,要只争朝夕才行!”
转眼看到小公主面上淡淡的失落,刘枫忽然念起,似乎该“休息”了!刘某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错就改,转眼间,小男人一脸甜的腻人笑容,凑到小公主身边,双手紧紧拥住女人的小蛮腰。
有了兰昊天,小公主的腰肢已经沒有那么纤细,却是愈发的柔软。拥在怀里,有一种丰腴,更有一种充实。这种充实是双方的。
小公主从心底发出一声呻吟,份外满足这种被拥有的感觉,就像是无根的浮萍,忽然有了依靠,就像是柔软的藤蔓,攀上了巨树。
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她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來沒有在陈少华的身上体验过。此时的小公主是最幸福的,小女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这个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年龄似乎已经颠倒过來,小公主更像是稚嫩的小女人。只不过小公主探索的欲 望更强烈,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小女孩,总是喜欢尝试新的东西。
这一点兰苑雨和梅女皇有一点相似,梅女皇更加的主动,很多东西刘妃还是被调 教者。而小公主就是那个享受成果的小女人,魅惑这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尝试各种不同的滋味。
对于小公主的要求,刘枫一向是最大限度满足,甚至很多时候两个人会悄悄探讨。很快,房间里就奏响了魅惑的乐章,那是生命的旋律,是幸福的声音,也是满足的呢喃!
第二天,刘枫找上叶琪琪,要通过她联系一批古文物建筑的专家,组成古建筑权威评议团,将会全程监督古城改造项目的实施。随后,找上燕京大学,这里即将成立景观设计学中心,刘枫有幸成为第一个客户。
作为燕京大学最杰出的学生之一,燕京大学有史以來捐助款项最多的学生,学校的领导和教授们表现出足够的热情。得知刘枫的來意,老教授们登时炸锅了!
“刘枫同学,怎么可以把中心区地区的古建筑全部推倒重建呢?这是对历史的亵渎!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如果是一个无知的官员想要这样做,也就算了,你刘枫可是燕京大学走出去的最杰出的学生。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燕京城的古建筑越來越少,就是你们这些片面追求政绩的领导干部造成的恶果!这样的事情一再发生,难道你们不觉得愧对祖宗吗!”
······
刘枫沒有想到,自己前來求援,居然会被围攻。可是面对这些老教授,刘枫还真是沒办法发火,一边的燕京市重大项目建设指挥部办公室副主任马斌,忍不住开口说话。
马斌的职务原因,经常会触及到那些古建筑问題,整天都会承受这些老专家的质疑。马斌的性格可能是小组里面最好的一个,刘枫带着他來,也是宁市长特意嘱咐的。
马主任是一块非常理想的缓冲垫,果然:“各位,各位老先生,您瞧,古城改造项目是国家重点工程。古建筑的保护和修缮,一直是燕京市市委市政府探讨关注的课題。
这一次也不例外,之所以來这里请诸位设计规划,正是出于保护古建筑的目的。中心区的规划设计,还是会以展现华夏古建筑为主要手段,不会让文化瑰宝在我们手上湮灭的。”
“哼,你小子我认识,每一次都说什么重点工程,每一次都做出无数的承诺,又有哪一次做到了?每一次所谓的重点工程,都会蚕食为数不多的古建筑,你真当我们老朽了吗?”
马主任满脸堆笑:“嘿嘿,您老这么好的记性,怎么就老了呢?您还年轻着呢,还能再活九十九!”
“滚蛋!再活九十九不是成了老妖精了!我说刘枫啊,在古籍记载中,西周时期就已经存在这种正房、厢房包围庭院的建筑模式,但由于城市规模不大,并不明显。
汉唐以來,城市规模扩大,人口增加,城市的规划也更趋完善,形成以街、坊、里、巷逐步分割的方框化区域分割,带动了四合形式的民居;自金代元代正式建都燕京,大规模规划建设都城时起,燕京的四合院就形成现在的模式。
大到宫殿、衙署,小到杂院,都是围绕街区和胡同构建的四合形式的放大或缩小,燕京地区的四合院建筑也因古都皇城特色而与其他地区的院落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
······”
这帮老教授足足给刘枫几个人上了一上午的课,刘枫才得到说话的机会:“几位老先生,在您几位的心目中,中心区地区,还有几套四合院是符合旧制的?还有几套四合院是真正代表了华夏文化传承的?
还有几套四合院值得我们传承给后代子孙的?我想诸位肯定比我更清楚,中心区地区的四合院,早就毁灭殆尽。毁灭这四合院的,不是时代的进步,而是人们的贪欲!”
“胡说!中心区那儿最少最少最少也有十几套四合院,是由珍藏价值的,有丰富的历史传承底蕴,绝对不可以轻易毁坏!”
刘枫笑了:“是不是您觉得,因为这十几套四合院,整个中心区地区的老百姓,就要三代同堂居住在那些不足二十平米的蜗居里面?不知道老教授您是否享受过那种居住环境?
我想,中心区地区的历史文化积淀,不是十几套老宅子决定的,而是整个中心区地区的那些老邻居老燕京人决定的。那里之所以成为文化传承的一个节点,是那里的老百姓传承了老燕京几百年的生活方式。”
老教授们沒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也对古建筑有所了解,老人家们不再说话,静静的听刘枫诉说。他们终究是要老去的,古建筑的发掘保护,最终还是要交付到年轻人的手中。
老教授们并不是迂腐的榆木疙瘩,他们只是心焦,为那些日渐消失的古建筑心焦,更为古建筑沒有新人的传承心焦。如今燕京大学今年最杰出人才在这里谈古建,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刘枫沒有辜负老人们的期待,越说越精彩:“诸如说宽敞的院落中还可植树栽花、饲鸟养鱼、叠石迭景,居住者尽享大自然的美好。
还有那种一家一户,住在一个封闭式的院子里,过着一种安逸、消闲、清静的日子,享受家庭的欢欣、天伦的乐趣。这些才是文化传承的东西,而绝对不是那破破烂烂的棚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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