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领队杀入帅营之中,宫少白带来的骑射队犀利无比,近日加入队伍的人渐多,已经训练好五百骑,比当初的几十人小队,规模壮大得多。
这些人骑射水平还不错,有很多还是老鸟,再加上乔装之后随时可匿,对巴图军队威胁巨大。
黎明,已经渐渐来临,一个恐怖而充满死亡的黑夜即将过去,换而来之的,是一个更加恐怖的白天。
天际,已经隐隐亮,薛凌香已经带领薛家军纵横战场,骑兵的强冲击力将战场的格局打乱,大息王朝的军队才不至于被压制着打,而她终于在帅营附近的小山坡上遇到她的父亲。
“爹,您没事吧!”薛凌香欣喜地跃下马来,上下查看薛将家身上有没受伤。
“没事,上战场又不是第一回了!”薛将军已是经久沙场的老将,方才的死里逃死依然未能影响到他。
“看到帅营被破,真的担心死女儿了,生怕您遇到什么不测!”薛凌香心有余悸地道。
这时的齐少锦也下少抱拳致礼道:“将军!”
“薛伯伯好!”何雅蕊已经从战车上下来,她方才面临过一场惊心动魄的苦战。
薛将军庆幸道:“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爹爹交待,你乖乖的呆着别乱跑,方才多危险!”
“知道了!”
薛将军对齐少锦道:“你们没什么事吧!”
齐少锦回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方才被围,现在已经安全突围出来了!”
薛将军道:“方才我已经看到了,你们做得非常不错,利用骑兵优势,冲击战场,让整个格局改变,让我们的优势兵种脱离围困!”
齐少锦道:“其实,多亏有一队骑射相助。才让我们冲出长枪军阵的重围,如若不然,我们现在恐怕还在包围中!”
薛将军皱皱眉道:“难道是一只乔装隐匿在蛮兵中的骑射小队?”
齐少锦奇怪地抬起头道:“将军也知道?”
“知道,我们冲出帅营的时候,也是得到那支骑射小队相助才得已脱身,如若不然,恐怕我也无法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了!”
薛凌香惊道:“爹。那只骑射小队救了您?”
“是的,当时我们已经深陷敌阵,伤亡惨重,活着的已经所剩无已,在最无助的时候,就是他们的出现助我们冲出重围!”薛将军长叹出口气。
薛凌香才感到后怕。回想起来差一点她就失去了父亲,她道:“他们的传说并不是流言,而是真正的塑造了传奇,他们救了我的父亲,这个大恩我会永远记住!”
薛将军道:“他们说要去救队长,不知道他们的队长被困在何方,说实话。我想亲眼一睹他们队长的尊容,如果薛家军有他带领,那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可以变成什么样!”
“将军您看!”这时的一个下属挥手一指,只见站在这山坡上,可以远眺战场,随着黑夜过去,整个战场已经可以看到清楚。
只见远处。那是巴图军队的帅营,而这个时候,一只部队正冲杀而过直袭帅营。
这让人震惊,薛将军走上山坡,举目远望,确实是一只部队冲入敌军帅营。是什么样的队伍,竟然直袭敌军帅营。在这局势里,敌军帅营防兵不多,确实是个空档,这是个可乘之机。
可就算不多。也少说有数万护卫,那几千人的队伍如何突袭。
傅小蛙已经冲入帅营之中,战斗一晚,让他眼睛都快要睁不开,那个领帅一定在此,到底在哪里,到底躲在哪里。现在四处的几万卫兵紧紧压迫而来,整个队伍陷入一片苦点,他一定要赶紧找到,在这里的每一刻都充满死亡
这个时候,宫少白双后一指道:“队长,在那里!”
还是宫少白的眼睛犀利,一眼就望到一阵正在悄然逃离的小队。傅小蛙大暴一声,震开前方的蛮兵,骑行而上。
却见一个穿着白绒狐皮的将领正慌然逃走,傅小蛙为宫少白清开四周的蛮兵,让宫少白保证四处无顾忌。宫少白举起长弓,直直瞄准,傅小蛙急得不行,眼见着那些马队已经穿入树林,消失了身影。
正当傅小蛙为之惋惜之内,宫少白嗖地一箭射出,竟然没有目标的向树林里射去,只见树林里一片慌乱,那个穿着白绒狐皮的将领被抬出来。
正中目标,傅小蛙惊叹宫少白的箭术,竟然能计算那身影在树林里的走向,直直一箭给把那将领干掉。
他们,竟然完成了不可思议的壮举,他们,射杀了巴图军队的帅级大将,这是让人欢心鼓舞。
“干得漂亮,少白!”傅小蛙高兴地道。
还没等他话音落完,突然间,一把锐利的钢刀狠命地朝着马背上的宫少白砍去。傅小蛙眼急手快,暴出最强,最快的度,闪电跳过宫少白的马背,硬生生的给宫少白挡下一刀。
这一刀,凶狠无比,就算是穿着宝甲的傅小蛙肋骨也断了两根。
傅小蛙望去,却见那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眼神里却是出奇的凶狠。
不对,他不是士兵,傅小蛙顿时有一种预感。
他,才是巴图军队的大帅!
“小心,少白,他才是将帅!”
傅小蛙已经掉落马下,宫少白惊起,战马嘶叫声扬起双蹄,只见那蛮兵刷地一刀,竟然将马头斩落,顿时马血喷得到处都是,同时也让那士兵显得格外狰狞。
宫少白的近身连一个普通士兵都比不上,傅小蛙紧咬牙,忍住无比的巨疼,他暴喝一声,猛冲到宫少白身边,硬生生的给宫少白挡下几刀,顿时鲜血狂吐。
“受死来!”傅小蛙双拳推出,气元化劲,轰然攻击。
那士兵果然不是普通士兵,躲避开来,同时钢刀升起蓝色电流,是气元化物。
傅小蛙现在虽然虚弱,却不会退缩,他要站在宫少白前面,保护好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