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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背叛迭起

书名:汉末霸图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风云无痕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秦天为了加强对整个御林营的军权绝对控制,打破原有的旧制,将御林营分为六部统领制,每部八千人,由赵云、徐晃、张任,厉阳、鲍鸿,冯芳六人统领。将原来所有的将领全部调动,职位不变,以免形成派系,秦氏十二兄弟全部安插进去,任都尉之职,将军权置于绝对的cāo控之下。

    拓拔战则任都尉职,统领暗炎战骑,以作秦天部曲。

    当然也有不少的将领,不服秦天的将令,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不管他是哪个阵营的,明天早上他们将永远的躺的床上,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

    何进的篡夺军权,让他意识真正的危机感,如果不是何进的野心还没有极度疯狂的话,大汉的君权可在一夜之间异手。在dì dū没有人能十万禁军对抗,京畿三辅之地也没有,或许只有凉州刺史螯乡候董卓的西凉铁骑,并州刺史丁原的并州狼骑,才有一较长短的资格。复来与失去,竟如此的简单,军权与实力面前,真理的圣令,也显得苍白而且薄弱。

    十万禁军的铁骑之下,秦天在dì dū的势力,完全可在瞬间之内烟灰湮灭,一切霸业尽付东流。

    秦天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也不想出现这样的场面,掌握军权,这是唯一的生路。灵帝与宦官之所拿何进没招,就是因为他手中的兵马大权,何进本人虽无大才,但在军中的威望,却不容小觑。

    如果灵帝敢撤掉他的大将军封号,说不定下一刻,十万禁军的铁骑已经踏进灵帝的龙床前。灵帝与张让当然意识到这样的事实,所以许多年来一直打压何进,却不敢过于激怒何进。因为他们知道,何进虽然碍于汉室正统,不敢太过于嚣张拔扈,但人一旦逼急了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掌握天下兵马的大将军,位高权重。

    何进虽然嚣张,却没有真正傻到家,汉室的正统地位,几百年延续下来,已经深入人心,不是他一下子能够对抗与倾灭的。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来面对整个天下人的反抗,与唾弃,本身他的出身就不好,所以一直想找个借口,以证顺言。这样自毁长城的事,他当然不敢做,也错过了毁灭秦天,剪除宦官的最好机会。

    何进的好谋无断,近小利而忘远谋,将成为他失败的致命死穴。

    中平元年冬

    这是灵帝在位的第四个年号,是继建宁、熹平、光和之后为庆平灭黄巾祸乱,寓中兴大汉,德运昌平之意,遂改年号为中平元年,史记年为公元184 年。

    乌程候孙文台,在江东募兵收得jīng兵一万,号孙家军,率众平叛长沙,零陵,桂阳三郡祸乱。

    幽州牧刘虞奉旨讨灭张纯,张举违逆之乱,率十万大军征渔阳,刘备兄弟三人随军出征。

    此时距年末除夕,不到一旬的时间,从军营回宾馆的路上,秦天明显的能感到一种过年的气氛,街边的店铺都在叫卖着年货。天气虽然冰冷刺骨,却掩饰不住孩子们对过年的那美好期待,因为这是他们一年最幸福的时候。

    年糕,鞭炮,压岁钱,都是他们童年中,最奢侈的物品,只有过年才能享受得到。不管是穷人的孩子,还是富家子弟,年对于他们来说,虽然过法不一样,但却具有同样的xìng质。快乐不因权力与地位的关系,而消失,富人有富人的快乐,穷家孩子有穷家孩子的快乐。虽然两个阶层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却同样能够享受年,带给他们的同样的快乐。

    秦天也不由想起小时候与母亲碧姨在一起过年的温馨,与快乐,虽然家境并不富有,甚至有些困难,却能吃到一年里唯一能够尝到的肉饺子。全家人幸福的在一起享受包饺子的快乐,虽然馅里面只有少得可怜的肉,却让他们吃得很开心。母亲的脸上也绽出了一年苦累,换来的笑容,特别是小秦天将那个肉馅最大的饺子送到她的碗里时。她的笑容里,充满着欣慰与幸福,含泪的咽下了儿子的一片孝心。

    童年不再,年华已逝,而过年的记忆与快乐,至今依然能让感受的是如此温馨与陶醉。

    看着那又蹦又跳的孩子,嘻笑的追逐时,看着他们拿着树枝当马骑时,他的嘴角荡起一丝,快乐的笑意。他们无忧无虑,不知争斗,不用管天下的纷乱,可是这太平与快乐,还能延续多久呢?

    “主上”

    典韦见秦天望着眼前这群嘻闹的孩子们发呆,不由低声叫道。

    “哦!”

    秦天回神过来,喃喃道:“做孩子真好啊!”

    “我们走吧!”

    典韦默默的念了一下秦天的那句话,看了一眼正在嘻闹中的孩子们,打马跟了上去。

    秦天刚回到宾馆,贾诩就来了,并带来了一个极为不妙的消息,自己是法家宗主的身份竟外泄了,已经不少士族,清流中人在风言风语,而且正以极快的速度在dì dū传播。

    “啪”

    秦天怒形于sè的大拍桌吼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贾诩面sèyīn沉的看着秦天,眼中露出一道利芒,冷声道:“有内jiān!”

    秦天脸sè不由倏变。

    “而且此事显然有人在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大肆造谣,我们不得不防!”贾诩继续道。

    “我想知道谁是内jiān?”

    秦天的心中此时惊怒交加,如此机密的事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竟然被泄露,而且遗留下的后果将不堪设想。背叛这个词头一次从他的脑海中升起,激起了他深深的怒火与杀机,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叛他,声音冷酷的让人惊悚。

    贾诩此时心中亦是,怒火狂燃,一旦法宗重新复燃,必然会受到儒家,道家与士族的全体攻击,法家几百年的屈辱说不定又付之一炬,遗憾终生。他深深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很少人能理解他心中对法宗的忠诚与执着,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内jiān肯定出在我们身边,只有对主上最清楚的人,才知道法宗的事!”

    秦天的脸sè变得很难看,他没有说话,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内jiān是谁?到底谁会出卖自己?独孤残?张绣?彭全?还是……”

    “候爷”

    就在他正在思虑的时候,从门外传来宾馆中的仆从的声音。

    “什么事?”

    仆从推门走了进来,被秦天冰冷的脸sè吓了一跳,他明显的从秦天的声音中听出压抑的怒火,还以为是自己触动他的怒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道:“匠作府有人要见您!!”

    “匠作府?”

    “是……是的”

    “如果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要来烦本候!”

    仆从吓得一脸的冷汗,颤声道:“候……候爷,匠作府好像是来给候爷您送信来的!说是您的候府已经修缮完毕,让您去验收”

    秦天冷看了仆从一眼,道:“好了,本候知道了,下去吧!”

    “是”

    仆从连滚带爬的慌忙走了出去。

    仆从前脚刚走,贾诩还没有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秦天心中的无名怒火,一下冲了上来,妈的见鬼了,今天这些狗奴才,没事就来烦他。

    “咯吱”

    手中的瓷杯无声中化为一堆粉末,杯中的茶水竟无声无息的被蒸发的一干二净。

    “狗奴才,再来烦本候,我要了你的脑袋!”

    门外响起典韦的声音,明显的对秦天的话,感到一怔,但依然恭敬的道:“主上,宫中来人了!”

    “哦!原来是子满啊,本候还以为是那些下人呢,语有不敬,望子满不要记挂在心!!”

    秦天的语言顿时一缓,和颜悦sè的道。

    “主上,折煞子满了,不管亦生亦死,子满都是主上身边的侍卫,区区小事,何妨矣!”

    望着典韦那黝黑而忠直的脸庞,秦天的心中的本来疑神疑鬼的心,又放了下来,拍了拍了肩膀,感动的道:“好兄弟,好子满!让你屈身做我的侍卫,真的是太委屈你了”

    典韦憨憨的裂嘴一笑道:“主上,与战场撕杀来比,守护您的安危最才是重要的事,子满从未后悔过!”

    秦天双眼有些发涩,他为自己刚才对那些对他忠诚的属下竟起了猜疑之心,而感到羞愧。

    “主上,宫中的人要不要见?如果不想见,我就将他们打发走!”

    要不是典韦提醒,还差点忘了正事,收起心中愧对,缓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典韦颌首退了下去。

    “文和,你说宫中会是谁要见本候?”

    贾诩缓缓的从屏风后渡步而来,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道:“无非就是张让!”

    “看来是,来者不善呐!我们前脚刚得到消息,他后脚就跟了上来,而且把握时机之准,耳目之灵,张让果然非同一般!”

    秦天饶有兴趣的对贾诩道:“文和,你先藏到屏风后,我们不妨看看张让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主上,人已带到!”

    “快请!”

    门被推开,典韦带着一名全身藏在黑sè斗蓬的人走了进来。

    秦天打量着黑衣人,黑衣人也打量着秦天。

    “不知阁下有何事要见本候,何不挑明来意?”

    来人呵呵一笑,声音有点yīn阳怪气,而且微有些尖锐刺耳,果然是宫中的阉人。掀开斗蓬,露出了一名中年的太监,脸皮白净无须,混身透出一股极浓的yīn冷之气,眼神犀利而锋锐,气势沉稳,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觉。

    “来人果然不简单,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十常侍能权倾朝野数十年,看来果非幸运所至!”

    来人微笑着向秦天微微一欠身道:“见过秦候!”

    秦天脸上笑逐颜开的道:“不知该如此称呼公公?”

    “咱家赵忠!”

    “原来是赵公公,失敬失敬!!!”秦天的脸上表现出极大的欣喜之sè。

    赵忠依然是一幅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看了很舒服的感觉,客气的道:“哪里哪里,咱家早闻候爷乃天下第一英雄豪杰,大汉的中兴之柱啊!早就想登门拜访一睹威容,可惜一直未能如愿!心中甚是遗憾呐!”

    秦天脸上虽然笑容满面,心里不由暗呼道:“果然厉害,不愧是宫中混了几十年的老妖怪,说话让人听着就是爽,难怪灵帝总是被他们拍的飘飘然!”

    “赵公公,缪赞了,秦天粗野匹夫一个,哪里是什么天下第一豪杰啊,这都是谣传啊!哪经得上公公你啊,圣上的安危,宫中的大小事宜,都是由您一手cāo办,为汉室江山社稷,不辞劳苦,不辞倦怠,鞠躬尽瘁……”

    赵忠变得越来越客气,秦天越感到不妙。

    “候爷,事实胜如雄辩,自从您进了dì dū后,洛阳的治安情况大好,这不就是佐证么?有您的威名在,何方宵小之悲敢虎口拔须,陛下与宫中也安宁不少,这都是得益于候爷您呐!”

    两人你来我往,恭维的话,如吃米饭一样,一句接着一句,太极推手可谓练的炉火纯青,超凡入圣。秦天不知自己怎么也这么利害,一边笑着脸sè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心里一边呕吐着鄙视自己。

    一盏茶的功夫就这样过去了,两人说了半天,都还没有说到正点上,谁都不想率先表明自己的态度。反正秦天有的是时间,他就是不问赵忠来的目的,故意与他瞎侃,东一句西一句,天南地北,无所不有。他不怕赵忠不说,赵忠能亲自登门来访,必有所图,有没达到目的,岂会轻易离去。

    赵忠等不下去了,故作有意无意的道:“候爷,咱家刚来时好像听到对候爷很不利的事啊!”

    秦天故作诧异的道:“哦!究竟是何事?”

    赵忠显得很惊奇的道:“候爷不知道吗?”

    秦天装着不解的样子道:“本候刚从校场回来,连休息都还没来得及呢!”

    赵忠露出了高深莫测的样子,严峻的道:“候爷,依咱家看,此事对候爷可谓极为不利啊!候爷可要有所防备啊!以免被小人所趁,就大事不妙矣!”

    秦天的脸上现出惊慌的神sè,急不可奈的道:“公公,倒底是何事呀!咱们也不是外人,何不先告诉本候,这不是急死我了吗?”

    赵忠看到秦天的慌乱之sè,眼中露出一丝不为查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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