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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无题

书名:抽个美女打江山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浪漫忧伤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什么是水师特种陆战队!?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记住,你们将成为所有军队当中,最精锐的存在!没有之一!”

    “水师水师,不懂水战如何称之为水师?操船掌舵,发射弩炮,必须练到极致!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侦察!登陆!突击!暗杀!别人做的到的,我们要做的更好!别人做不到的,我们全部都要会,都要精!”

    “在水中,我们就是游龙!在陆地,我们就是隐藏暗处的死神!张弓能射箭,上马能疾驰……”

    无疑,这支队伍的训练绝对是高强度且全面的,当初全军挑选出的三千精锐,其实大多并非是不合格而离开,而是压根自己受不了这般强度而选择放弃。

    这方面似乎也很恶趣味,想要放弃离开,没有问题,绝不会有任何的阻拦。但是,却专门腾出了一片区域,每离开一个人,就插上一根木棍,将他的头冠挂在上面。并且离开时,所有人都已集合,就看着他站在那里,高喊‘我某某某是懦夫’……

    不用问,很丢人,非常丢人。

    但是当真的累到那一步,谁还会在乎呢。

    那片区域插立的木棍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人的离开似乎也让人麻木,无论什么事情,人一多就变了味,可能心里想着,反正我又不是第一个,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带着这样的想法,一度出现离开的高峰。

    那时候安沁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意义,直到后来,她明白了。

    他们这第一批坚持到最后的人不足七百,就在那些木棍的前面,立了一个大石碑,刻上了他们的名字。这是肯定和荣耀,与前面的一片木棍成了鲜明对比。

    荣誉感,这是先前很少能体会到的东西。

    安沁相信,单凭这个,队员们就愿意以命维护。

    因为,他们是水师特种陆战队,全军最精锐的存在,没有之一!此名,绝不容辱!

    “周哥哥,我一定还会回来的,希望那时候,能有更多的勇气站在你身边……”

    安沁抿抿唇,双手已经握住了战船垂下来的锚绳,不足七百最后的精锐她带走了五百,还有什么理由不立下大功呢?

    无声的作战,开始!

    夜寂静,风声萧索,舟船摇曳。

    一个个黑影隐蔽无声的攀爬上了夏口水师的战船。

    此番夏口水师出动的战船并没有超大型船,做为策应防止变化的支援军,那玩意没必要。是以夏口水师的战船多以中小型船只为主。

    最大的战船载人也不过三百,最小的只能载十来人,零零散散加起来一共六十艘,全都集中靠岸。

    目前大多士卒都上岸扎营休息,小型船基本无人,只有中型战船留人把守。但无人看管之下,留下的士卒能好好把守才叫奇怪,能留在岗位上靠墙睡觉都是好的,甚者直接溜回舱里呼呼大睡也是正常。

    本来嘛,你们舒舒服服靠岸登陆扎营,吃好喝好的休息。咱们苦逼继续待船上坚守?心里不平衡了这是。

    面对这样的情况,安沁和她的队员们大感松气。相关的训练和演练自然是做过许多,其他方面也有一定的实战经验,但这般真正的实战潜入夜袭,那还当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什……”一名夏口水师的哨兵有所警觉,扭头就要大喝,不想侧面又冒出一黑衣人伸出手来,同时看见的,还有那一道并不长的寒芒。

    终究还是发声了,不远处昏昏欲睡的同伴被惊醒,可惜警觉度太低了,揉着眼迷糊喊话:“大生,你那怎么了……唔……”

    安沁收回手中短匕,起身呼了口气,心道好险。

    若是在训练中,保准过去将那个暴露声响的队员给训上一顿再加练三天,可现在,回头再算账。

    很快,十艘最大的中型战船已经全部有惊无险的拿下,无需进一步吩咐,立刻按照事先早已定好的计划继续行事。

    潜行仍在继续,稳妥起见,必须要将所有船只都搜查清理一遍才是。

    待完成这些,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已入半夜时分,夏口水师的路上营地仍旧毫无反应。

    水师作战,射箭是最重要的作战方式之一,而箭矢亦分寻常箭矢和火箭。换言之,正常的水师,船上必然存储着引火之物以及数量可观的火箭。

    清理过所有船只的队员们立刻开始搬运这些物资开始铺设。

    现有的战船在这,抢肯定是要抢的,可却没必要全部都劫走。小型战船的建造难度不大,不值当费这个气力,毕竟将来的宛城水师目前也就他们三千五百人,想要更多还需十日招募训练,完全来得及建造,将这些较大的战船拉走就行了。

    再且,此行的目的可远未达到,至多算是完成了一半。将夏口水师全灭不可能,但击败击溃是肯定要达到的,不然即便顺利将船开走,他们也会最快速度遣人通风报信。

    方才对所有战船的清理,已经歼敌五百余,尚有近九千五百人马在岸上营地。两方人数比例接近三比一,这种对局,自然不可能直接正面进攻。

    在湘州学习成长的阶段,安沁学到了很多,也接收了一些经验之谈。

    “纵观历史战役,火攻者不计其数,然细数之,真正直接死于火攻之下的不过寥寥,但为何仍旧会败?并且大多都是惨败?”

    “无他,乱尔!”

    “人有惧,面对忽起的大火,必定慌张,且伴随敌军攻势之下,更显无措。为避火势,士卒必定不断移动,而此举之结果,便是将不知其兵所在,导致下令不达。反过来,士卒无指令,身边无将,伴随火势攻势只会愈发混乱。只要一处发生溃逃,则必然引起连锁。”

    “军伍需有序,无序则败。是以火攻与其说伤敌,不如说是攻心。”

    这段话安沁牢记在心,并深以为然,除非是直接被火箭击中,不然谁会站在原地傻傻等火势袭来?又不是崎岖紧窄小道或者密室,很难直接将人烧死。至多也就是当火势过大而未及时逃脱之时,烟熏之力反而更强大。

    所以,火攻,就是乱其军,攻其不备。

    为及时反应,夏口水师就驻扎在岸边上,距离战船可谓极近,然而再近也架不住防备松懈,丝毫不知自家战船已经易守的他们,仍旧呼呼大睡。

    也是这时候,一艘接一艘的小型战船开始燃烧。

    “不好,战船着火了!”还是有人强忍瞌睡坚持的,负责烧船的陆战队队员每人不过点燃了一两艘战船就立刻高呼。

    这也无妨,不可能连烧船这种事都指望敌人老半天才发现,就没有这么定计的。

    “放箭!”伴随着一声娇喝,留在中型战船的人立刻张弓,一支支被引燃的火箭精准的命中夏口水师营中的一处处营帐。

    与此同时,陆上,一支三千人的兵马分成两股,喊杀着从不同方向奇袭而来。加之江上战船的方向,便是典型的围三阙一,而那唯一能安然离开的出口,其方向赫然与宛城截然相反。

    “敌袭!是敌袭!”

    夏口水师营寨如同炸了锅,乱糟糟一团。大多数人都在高喊,衣裳凌乱的从帐内冲了出来,衣甲不齐不说,大多数连兵刃都未来得及拿出。

    他们压根没想到会真有夜袭的出现,明明扎营前方圆三十里的探查毫无发现来着。

    这并不能怪斥候不给力,事实上探查已经够尽心的了。只是唯独缺漏了一点,那就是河流。压根不认为火凤有水师的情况下,下意识便忽略的河道。陆地上固然没有敌军,但顺水而下呢?

    夏口水师将士的大喊不但没有作用,反而引发更大的混乱。人人都在喊敌袭,也让将者的指令难以传出,单靠身边不多的传令官,短时间内可组织不起多少人马,即便组织起来,连兵刃都缺,如何抵挡?

    此外,也是最重要一点。

    何为水师?

    自然就是水上作战的军队,战船就是根基,是最大的武器和屏障。然而所见到的,却是船只接二连三燃起,越烧越旺。

    这把火,不会对任何一名夏口水师士卒造成伤害,但乱其军的效用却极佳。

    没了船,怎么办?

    射入的火矢越来越多,营帐迅速燃烧,火势蔓延,烟气弥漫,更不会有人敢冲回去穿衣着甲取刃。而远处的喊杀声也更加近了……怎么办?

    军心已乱,唯败尔。

    除却零星的抵抗,安沁一方几乎没有任何的压力。

    “张泽,你带领所部一千人马追击,保持节奏,不得让敌兵有歇息之机,尽可能阻止其溃败的消息往宛城扩散。其余的立刻登船,目标,宛城!”

    此战胜,然扩大到整个战局,战争仍在继续,必须挣分抢秒,来不及休息,安沁便立刻带人驾船离去。

    翌日,午时。

    一支又十余艘战船组成的水师队伍出现在宛城之外的河面之上,悬挂大梁龙旗,徐徐靠近宛城水门。待缩进到一定距离之后这才停住,随后一艘小舟船向水门下划了过去。

    “城下可是夏口水师?”不等下头的人开口,宛城城头上就有人高喊。

    “正是!”舟船上,一名年轻小将模样的男子抱拳朗声道。“受军令,日夜兼程,特来宛城支援,有令书于此,大可查验。”

    城上也不疑有他,这的确就是大梁的战船,而且火凤那边也没水师么。此番守宛城,水门可以说是最没压力的地方,完全不用担心有敌来犯,是以水门处,也是整个宛城防备最薄弱的地方。

    真要说怀疑,也就是多问了一句:“怎的只有这些人?”

    十余艘战船,即便主要是中型战船为主,那顶了天也就是三千来人,这点人来作甚?

    “我等不过先锋尔。”小将朗爽道。“水师齐将军尚在途中,若无意外,当于三个时辰后抵达。”

    “原来如此,诸位为宛城奔波辛苦,不过军有军规,我等还需先行查验令书真伪。”

    “这是自然,某非是不晓事理之人。”

    不多时,一个吊篮放下,小将取出文书放入其中。

    此文书绝非伪造,是实打实大梁发给夏口水师的令书。为什么非得去打夏口水师?除却防止被通风报信之外,为的就是这份文书。

    昨夜奇袭,夏口水师大乱溃逃之际,安沁立刻带领兵马瞅准了地方将领猛追,一应印信文书皆已到手,为的就是当下的诈城。

    负责水门的城门官也不敢擅作主张,立刻命人上报,不多时一名副将赶来。

    “哈哈哈,城下可是夏口水师的同袍?许久未与你们齐将军共饮,甚是念想啊。”这副将看似爽朗的大笑着,道:“不知你们齐将军之子可否还在帐前效力?”

    若是换成火凤的人在这,说不得还真就暴露了,但此小将出自陆战队,得益于湘州日渐完善的情报系统,一军将领这等职位,当然属于被关注的对象,甚至还有专门的档案,是以他毫不犹豫笑着回应:“将军莫不是说的齐尚?此非齐将军之子,不过赘婿尔,只不过自幼于身边培养,故此才有人认为是将军之子。”

    “哎呀,原来如此。哈哈哈,那还要多些提醒啊,不然以后可是要在齐将军面前出糗咯。”这副将丝毫不觉尴尬,这本就是故意试探。

    “观你年纪轻轻,不知现居何位?”副将又问,而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小老头儿,正在仔细观察不远处的水师战船。

    “蒙齐将军错爱,忝为旅帅一职。”

    “诶,何必谦虚,齐将军向来识,既得重用,定是有本事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似乎随意聊了起来。而实际上,副将却一直等待着旁边那小老头说话。

    “将军……”小老头是个老船夫,一辈子都和船打交道,多的本事没有,但凭借经验,看船只大小和吃水深多少,便能准确的说出载重多少。

    “以草民观之,城下船只,至多三千三百余人……草民不知战船要装些什么,是以无法准确估量,估摸着,抛出这些物资,约莫也就是两千五百人左右。”

    若是安沁在这,绝对要说一句好眼力!她这儿还真就是两千五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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