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滕宫!”
蓝慕梅果然是一名合格的宫主,刘鼎天好像看见是蓝慕梅捏碎了一个什么东西,那阵法才出现。
最后蓝光一闪,自己就被吸到这里来了,看来蓝滕宫的底蕴的确深厚,只是萧长老好像逃出去了,王长老使用秘法,燃烧寿命,不知扛住了没有,她那根龙头拐杖还真不错,能化龙。
“乾坤袋!”
腰间挂的那个土黄色的有聚灵作用的乾坤袋,也是在陈兵那买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什么手脚。
自己的不少东西都放在里面呢,包括剩下不少的灵币,龙骨,火蛇皮,能保持新鲜的破罐子,还有娘的那把羊角梳,爹的猎刀,师傅的药瓶,里面装着解毒圣药圣蜒丸。
乾坤袋可千万不能有问题啊,等到有机会,在坊市再买一个,不能冒险。
“蓝滕宫坊市!”
唉,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武器,那十八把飞刀竟然被那骷髅给吃了,真不知道它的牙齿是怎么长的。
一百四十张自己炼制的符禄和买来的五张中级火属性符禄全部用完了,看来下次要多买一些空白符纸才行,多制作一些,符禄还是挺有用处的。
这次多亏了这么大批量的符禄,否则还真不一定打得过陈兵,他可是灵聚期的魔修。
“刺鸣珠!”
自己手头现在只有一颗刺鸣珠,还有师傅给的暴雨梨花针。
“咦,我的暴雨梨花针呢?”
刘鼎天想到这里,心里突然一惊,暴雨梨花针他从来都是贴身收藏,那是师傅给的,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小心收起来。
自从来到这蓝色光幕阵法之后,就没有发现暴雨梨花针的下落了,自己融合水龙魂脱掉衣服时,也忘记了这回事,现在想起来,好像真的没有发现。
刺鸣珠是还握在手里,后来才放进了那个土黄色的乾坤袋中,但是真的没有看见暴雨梨花针那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了,难道被压碎了?
毕竟是凡间之物,自己有炎阳古玉保护都被压的断了这么多骨头,还真有这种可能。
“师傅!”
想到暴雨梨花针,自然就想起了斗狼王的场景,那尖锐的狼牙,满嘴的腥臭,也不知师傅现在怎么样了,上次在岩浆底看见师父还住在茅草屋里,在自己研磨药材,已经一年多了,不知道师傅还好么,师傅做的饭那么难吃,没有娘做的好吃。
“爹,娘!”
不知道爹娘在天上过的可还好,在那里会不会担心他,如果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娘又该流眼泪了,自己最怕的就是娘哭了,爹最懂娘了,他会照顾好娘的。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他流下了眼泪,想到了很多人很多的往事。
“哪不舒服?”
叶璇急切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刘鼎天继续胡思乱想的思绪,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却又不能抬手去擦,一动就疼。
刘鼎天含泪笑着轻轻摇摇头,朦胧的看着叶璇,自己面前这个药王鼎里冒出来的奇怪老头,对自己可谓是如师如父,曾几次救过自己的命,传授给他很多秘术,教他做人的道理,心中无限感慨。
“唉,这次的确是有些危险,全身皮肤被撑爆,不过你放心,我用了仙界秘法,很快就会好的,之前听人说这法子虽然消耗灵力巨多,但是不会有太多疼痛,看来是假的了…”
叶璇以为刘鼎天哭泣的原因是因为太疼,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刘鼎天笑着摇了摇头,内心感慨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
“叶…老…”
刘鼎天嘶哑的喊了出来,虽然还是有些口齿不清,但模模糊糊的发出了声音。
“别说话,嗓子还在恢复,你放心,我就守在着…”
叶璇听到刘鼎天发出了声音,有些惊讶,随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后,刘鼎天的伤势基本上痊愈了,虽然握紧拳头时还是感觉到皮肤有些紧绷的拉扯感,但却不会再流血崩开了。
“叶老,我们怎么出去?”
刘鼎天与叶璇并排站在一起,抬头看着蓝色光幕,里面的灵力被叶璇引下来帮助他恢复撕裂的皮肤了,现在看起来蓝色比之前要淡一些。
“那光幕只是个阵法而已,没什么麻烦的,但是这里是蓝滕宫底,我破开了阵法,万一泥土掩埋下来,你不会遁地术,那可就麻烦了,你还是先把遁地术学会!”
叶璇看了看一旁的刘鼎天。
“恩,叶老说的有道理,有备无患,我觉得这里应该是蓝滕宫圣地碧波泉的底下,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水灵力,将其他四种灵力压的一丝不剩,除了碧波泉,应该没有第二种可能!”
刘鼎天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乾坤袋,找出了那本法术大全,开始翻找起来,虽然他觉得现在正处在碧波泉底,但是小心谨慎总是没有错的。
“你抓紧时间,我再四处检查下,别有什么遗漏!”
叶璇说完就偏向了一旁,开始再次仔细检查起来,刘鼎天相信,他们刚来时,叶璇一定都检查过,现在只是想要再看看,毕竟出去了就不可能再这么容易的进来,做事的确很谨慎。
刘鼎天有土灵根,并不需要土属性灵币就能使用土属性法术,遁地术也只是土属性初级法术,基本上土属性的修仙者都会,毕竟只是入门级。
“叶老,走吧!”
刘鼎天很快就将遁地术领悟透了,但是没有地方试验,在阵法之中,他可不敢随意的往地底下钻。
叶璇早已飘回来,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这地方本就不是特别大,能见的除了那堆黑色的骨骸,就没什么特殊的。
“恩,小心点!”
叶璇说完就飘回了药王鼎。
那土黄色的乾坤袋,刘鼎天能说话后就请教过叶璇,说是没什么问题,让他不用担心。
刘鼎天左手握着炎阳古玉,水灵力通过火龙诀催动后,缓缓灌注进去,依旧是红色保护罩出现,将他护在中间,开始往天空顶飞去。
“就从那个白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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