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问天三人不置可否,慢慢地回到座位,继续喝酒赏月。?
风波台的风波平息,台面很快被打扫,并且还被喷上了一股淡淡的香精,显然,他们处理这方面的事情很有经验!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穿着紫色轻纱,容颜清丽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胸前的两团凸起,在她轻轻的摇曳中似乎在震颤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范2看着直流口水,他赶紧擦了擦口水,故作镇定,却对着柳问天等人笑道:“你们看那个姑娘,脸蛋和身材都是一流啊,我不管她坐哪里,要去敬酒去!”
只是他的身子还没起,却现那个女子,竟然直直地向着他们走来。
紫衣女子走到范2旁边,嫣然笑道:“三位公子,刚才多谢相救,小女子李悠悠过来敬杯酒!”
“啊,是你啊!”范2心中忽然一喜,望着李悠悠的眼神,又多了一种欣赏。
柳问天也不禁多看了她两眼,这女子,刚才浓妆淡抹,看不出容颜有多俏丽,此刻卸了妆,只施了淡淡的一点脂粉,在嘴唇上抹了一点淡淡的润色,显得格外娇美。
“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用客气的!”
范2喜得眉开眼笑,指着自己身旁笑着道:“如果姑娘不嫌弃,就坐下来吧!”
“谢谢范2公子!”李悠悠慢慢地坐了下来,她先为柳问天等四人斟满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端起酒杯,娇声道:“这杯酒,我敬大家,感谢各位的相助!”
说完,她用手掩着杯子,一饮而尽。
范2等人饮尽杯中酒,柳问天问道:“姑娘既然在这里为风波阁卖艺,刚才有人想****姑娘,为何风波阁没有人出面?”
李悠悠叹了口气,轻声道:“柳公子有所不知,这风波阁在招揽我们的时候早有约定,他们只管提供场地,让我们展示才艺,他们给报酬,有客人打赏我们,也会分一半给我们!但如果有人在风波台上刁难闹事,得由我们自己处理!”
范2听了,一拍桌子,恨恨地道:“这风波阁,也太美良心了吧,只顾着自己赚陨石币,却不管你们的安危!”
“哎,天武学院里的学员,很多来头都太大,风波阁的老板,很多时候也怕自己惹不起!”
李悠悠叹息道:“可怜了我们这些贫苦女子,家境无法提供更多的修炼资源,好不容易来到了天武学院,自然也想靠着这个,多赚些天武珠,让自己境界得到更快提升的!”
柳问天问道:“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也不是!”李悠悠笑道:“这台上,容颜美丽的姐妹多的是,比起她们来,我不算太出众的,想必是那个公子喝多了,对我动了龌蹉的心思!”
范2盯着李悠悠胸前的那两团凸起,心中想道:比你好看的也许还有,但是比你那个双峰更雄伟的,估计难有!他怕是对你那两团动了心思呢!
“时候不早,不如,我们今日就到这里?”杨文澜望着已深的夜色,笑着道:“明日有一堂理论课,虽然与武修关系并不大,却也是计入考勤与学分的,我们都要去才是,不然天武珠储存不够,会影响晋级!”
“也差不多了!”柳问天点了点头,望着范2陷入某两团的不舍眼神,忽地笑道:“李悠悠姑娘一人回去也不安全,范2,不如就由你送送吧!”
“多谢柳公子如此细致的安排!”李悠悠也不拒绝,便轻轻起身,与众人告别。
范2则用暧昧的眼神看了柳问天一样,心道这哥们真是没白交,太了解我了!
说完,他屁颠屁颠地陪着李悠悠先行离开。
古青阳望着两人的背影,笑道:“这姑娘,刚才虽然浓妆淡抹,此刻其实也清纯得很,这个死胖子,估计是想多了!”
柳问天笑道:“你怎知他在想什么?也许,他真的只是为了安全,送人家姑娘回去罢了!”
古青阳却笑着到:“问天,这话以前在蛮山的时候你说,我信,现在你说这话,我可不信,我现你和范2一样,对女人越来越有兴趣了!”
“哈哈哈……”柳问天大笑道:“男人本色,这本身就没什么错!”
他望着空中皎洁的月色,忽地想起了什么,淡淡地道:“只是,我这人,就算是色,也只对我真正在意的人儿,只是她现在在哪里,我确实不知的!”
他忽地想起了梦蝶,更是想起了李剪瞳,此刻,李剪瞳一定是在皇城的某处吧?他决定,等十天一次学院让出院一天的日子,他就要去找李剪瞳。
将古青阳送到了一级学员宿舍区,古青阳与杨文澜默默地走向二级学院宿舍区。
杨文澜忽然问道:“问天,这几个月,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柳问天笑道:“也没什么,怎么这么问?”
“因为……”杨文澜望着柳问天波澜不惊的神情,笑道:“我现你和在蛮山的时候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柳问天心中却在默默地想着,经历了龙翔大战、红袖宫、剑王山抵御魔族入侵,以及揽月谷波澜,自己的心境,怎么可能没有变化,更何况自己还经历了灭魂和灭魄**的折磨,经历了男女之事。
但是他知道,最大的变化,其实来自神识,因为他的神识此刻已经完全将秦子仪的神识融合进来,他就是天炎武帝,是秦子仪,是柳问天!
“你没以前那么沉闷了,说不上轻佻,但是却轻松得多!”
杨文澜的话说到了柳问天的心里,是啊,他的心事虽然还在,却没有那么焦躁了,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却也知道,必须一步步地来。
如果有些事情必须要做,那么他已经决定轰轰烈烈地去活,要快乐地做!就像是去登山,既要达到山顶的目的,更要欣赏沿途的风景。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十五年不在蛮山度过,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对蛮山十五年的记忆,刻骨铭心,所以杨文澜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那一千个被困在蛮山的少年,也会面对。
“我很少想这个问题!”柳问天笑道:“我现在想得更多的,是怎么过好十五年之后的人生!”
“我只愿,今后的生活,不要再如蛮山那般压抑、沉闷和无趣,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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