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大酒店第十楼,不似其他楼层,有许多客房,大厅小厅,十楼就是一个巨大宽敞大厅,显然就是为了赌石之用。
宽敞会场内,有二十来个摊位,都是放着大大小小毛料原石。
此刻,每个摊位都有二三十个富商聚集在那里,看着毛料原石。
林飞和萧凌一起,李庆,张若曦,李可跟在后面,而孙皓,刘思明,柳枫他们一伙,秦云岳,谢文博,秦子墨,谢依婷也一伙,各自找毛料赌石去了。
林飞发现那个华南大学第一高手江陵,也一直跟着谢依婷。
各自散开后,林飞和萧凌来到一个毛料摊位前,这个摊位有不少毛料,老板是一个脸庞肤色黝黑中年汉子。
看到萧凌来到摊位,这位中年汉子立刻露出洁白牙齿,向萧凌说道:“萧少爷,你也来试试手气?”
萧凌点点头:“如果有好的,当然想入手几块。”
摊位前十几个富商,都看向萧凌,想看看这位花都珠宝大亨萧家的少爷,赌石本领如何。
老板立刻手指着摊位靠前显眼位置,十几块毛料,说道:“这些都是老坑毛料,易出绿,赌涨高,萧少不妨赌一赌?”
林飞见老板指的那些毛料原石,大的数百斤,小的几十斤,十几斤都有,而且毛料皮层,都是黄盐沙皮、白盐沙皮、黑乌沙皮、水西沙皮、杨梅
沙皮。
每块毛料石头上都擦了一个窗,可以看到一点绿。
给人感觉出绿赌涨的希望十分大。
大的那块毛料,数百斤,黄盐沙皮,标价是二千五百万。
其他几块体型中等的毛料,也有百来斤,标价也要八百万到一千万。
即便最小的十几斤毛料也标价一二百万。
再看摊位其他毛料,石皮都是粗沙皮,灰黑乌沙皮和干乌沙皮,一看种不够老,水不足。
当然,赌石并不能依据表面,就确定能赌涨。
但老板说的这些毛料,倒是最有可能出绿和赌涨的毛料。
摊位前的十几个富商,也是看中了老板说的那十来块毛料。
“萧少,赌一个,不如就把这郑老板这家最贵的这块毛料赌了。”一个五旬左右商人,一脸狡黠笑容,向萧凌说道。
其余商人也纷纷说道:“萧少,郑老板家这块黄盐沙皮老坑毛料,赌涨机会很大,不如试试手气。”
他们虽然也觉得这块毛料出绿,但就怕绿不好,赌跌了。
毕竟毛料开价就要二千五百万,就算他们不参与竞价,但这也太过高价了。
所以,他们还想观望观望,让财大气粗的萧凌,先拿下最贵的毛料,看看赌涨大不大?
如果赌涨了,他们再买不迟,郑老板摊位里可还有好几块百来斤毛料,而且标价八百到一千万,这倒是他们较能接受价格。
萧凌其实也有些意动,这次赌石开始前,他父亲叮嘱过他,如果看到好的料,一定要拿下,因为萧家珠宝厂最近就缺好料子。
甚至有好一部分客户定下的挂件,镯子,都无法交货,已经开始影响萧家声誉,当然现在还不明显,如果没有好料子及时制作,那么对萧家不利影响不容忽视。
为此,萧凌的父亲,给了他三个亿,让他购入好料。
萧凌很想买入一些好料子,来弥补公司缺少好料窘状。
不过,不知为何,萧凌忽然想到林飞,向林飞询问道:“林飞,你觉得这块毛料,赌涨大不大?”
林飞并没有立刻回答萧凌,而是看向毛料。
他眼瞳一个收缩,目光立刻透视毛料,发现毛料中间确实有一团鸡蛋大小的青色,却是晶粒粗糙,光泽、透明度差,水干,带有青色,是豆青,属于豆种翡翠。
豆种翡翠极为普通,质量较差,属于低档玉种。
可以说,这块表面石皮好,擦窗见绿的毛料,标价二千五百万,买下的人会赔到吐血。
林飞知道毛料真实底细后,又装模作样认真观察了一会这块毛料,这才开口说道:“毛料黄盐沙皮,窗口有绿,确实出绿希望很大。”
摊位的郑老板脸上现出笑容,向林飞伸出大拇指说道:“还是这位小兄弟有见识。”
然而,林飞却接着说道:“不过这并不能保证出绿和赌涨,而且这毛料标价二千五百五,实在是天价,若赌跌了,可就亏大了。”
郑老板脸上笑容立刻消失,换上一副不喜神色,说道:“看小兄弟说的,这老坑好料,石皮好,擦窗见绿,怎么会赌跌?看来你不识看石,别要乱说。”
其他的富商脸上也现出一丝笑意,他们也觉得林飞不懂看石,这么好石皮见绿毛料,怎么看都是出绿机会大。
接而,郑老板脸上换上笑脸,向萧凌说道:“萧少爷,别信这小兄弟说的,这毛料买下了,如果是玻璃种,那正好可以给你家珠宝厂制成极品挂件镯子等等饰品。”
萧凌看向林飞,说道:“林飞,你觉得这块毛料,真的不能赌涨?”
林飞当然不能告诉他这块标价两千五百万毛料,其实只有一小团豆种翡翠,会让他血本无归。
但萧凌送过他一辆宾利,又给了他至尊黑卡,这个人情,他可没有忘记。
于是,林飞目光看向那块最贵毛料周围其余毛料,瞳孔一个收缩,十几块毛料,在他透视眼之下,就如透明一样。
然后,他目光锁定在一个只有十几斤的毛料上,这块毛料石皮是粗砂皮,大概是个头小,又石皮不是那种最出绿的,老板连开窗都懒得开。
所以标价也只要八十万。
是这些动辄标价千万,几百万石料中最便宜的毛料。
然而,就是这块最便宜毛料,其内有一团拳头大小耀眼满绿。
竟然是最极品的玻璃种帝王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