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内,极其热闹,最后一轮定生死,蝗虫和一名华裔对垒,五轮定生死,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这一轮上,沈千树眯起眼睛,侧头问苏南城,“私下赌局端口在哪儿?”
“你要干嘛?”
“下注啊,你不是赌场经理吗?”
“下多少?”
“他们赔率怎么样?”
“蝗虫一点八,孤王一点三。”苏南城说,“这位孤王也很厉害的,澳洲赌场出了名的梭哈高手,精通各种赌术。”
“压蝗虫,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我下两千万。”
“土豪。”苏南城伸手,要钱去下注。
沈千树一想,她没带那么多钱,“你和钱老板先拿钱。”
苏南城,“……”
钱老板一听沈千树两千万下给了蝗虫,唇角微微抽了抽,若是旁人,他就拒了,沈千树的话,他还真不敢,乖乖地拿出了两千万,用千爷的名字,押了蝗虫。
连续四局,打了平手。
最后一局开赛。
沈千树都有些紧张,顾不上来抛媚眼的男妖精们,一心一意都盯着牌局上,到第四张牌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苏南城问,“你怎么一脸中奖的表情?”
“千爷告诉你啊,这个圣诞节,我赚了一千八百万,哈哈哈哈,太好赚了。”沈千树几乎嚣张地笑起来,那比赛的两个人同时看向她。
沈千树一点都不怂。
“孤王,你别瞪我,你输了。”
“胡说八道,牌面明明是我大,还没发最后一张牌,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沈千树叼着一支烟,也没点着,就咬在唇内,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浪荡模样,“小时候的,我妈带我去寺庙里算命,师父说,我是赌神,赌什么,赢什么,所以,我说你输了,你就是输了。”
孤王气结,蝗虫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地下赌城的比赛,允许插话者,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因比赛,比的有时候就是谁更稳,所以,赌桌周围可以随意谈论,定输赢。
孤王冷淡地看向荷官,“发牌。”
最后一张牌,牌面却变了,蝗虫大,两人掀了底牌后,果然是孤王输了,蝗虫赢了。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三秒后。
“哇,千爷,你好帅啊,你火眼金睛啊。”
“千爷,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看出来孤王输了?”
“我水土不服,就服千爷,千爷赌神,我是服气的。”
沈千树笑眯眯地抱拳,鞠躬,还是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潇洒,“好说,好说,爷就是这么厉害。”
明明是蝗虫赢了,风头却被千爷抢走,青年们围着千爷献殷勤,有人公开问千爷需不需要小情人,自荐枕席,气得苏南城想要扇过去。
我大千爷是如此肤浅的人吗?
蝗虫胜出,对上的人就是沈千树了。
两人坐上了赌桌,沈千树想起一件事,“我可以把刚刚所有钱都押自己吗?”
钱老板拳头抵在唇边,赌城规矩比较严,赌桌上的人是不能下注的。
苏南城见她一副几千万飞了的遗憾神色,慌忙说,“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赔率只有1.02,你押了也是吃低保,算了吧。”
沈千树目瞪口呆,这是她历年最低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