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一怔,微微一笑,拿过桌上的果汁,低头喝果汁,小李总也看不清楚她的神色,把最近听到的八卦告诉她,“我早就听闻夜陵的断袖,他的爱人是千爷,有人曾经在地下赌场看到夜陵和千爷打得火热,又是拥抱又是接吻,这传闻必然是真的,就算没有视频流出来,当日我几个好朋友都在赌场,人人都可以作证,夜陵也不反驳千爷的亲近,当时我也只不过当是一则笑话,一听就过了,可前些日子……”
他顿了顿,看向沈千树,似是怕伤了她。
沈千树,“继续啊。”
小李总说,“听闻千爷一个人单枪匹马去赌场,就是为了给夜陵讨回公道,道上都传闻夜陵的死和鬼城脱不了关系,可敢为夜陵去鬼城讨回公道,树树,这满城,一个人都没有,也没人敢。穆远和夜陵关系好吧,夜陵死了,穆家负责调查,可最后却也不了了之,你觉得这是一个偶然吗?”
沈千树,“穆家不插手,我能理解。”
他们这样的家族,不适合参与任何恩怨中,黑白都不能得罪,才能够走得更远,这是整个家族的利益。
“若不是夜陵的爱人,又怎么会为了夜陵,独闯鬼城,听说还中了一枪,差点毙命,千树,他的爱人不是你,你只不过是一张挡箭牌。”
“挡箭牌?”
“是,你只不过他需要的挡箭牌,他对你不是真心的,你也不必陷在他的死亡中无法解脱,走出来,过你的新生活,不要为了夜陵悲伤。”
沈千树深呼吸,忍住心中的疼痛。
有一句话,小李总戳痛了她的心。
夜陵死了,这满城的人,除了她为了他闯鬼城,所有人都按兵不动。
没有人敢直接单挑鬼城。
“小李总,谢谢你如此煞费苦心。”沈千树笑了笑,“他爱的人,究竟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他。单相思也是一种爱,有人暗恋一辈子,你信吗?”
“你怎么那么傻?”
“我得到过,失去了,才会知道这情爱的美妙,再没有一个人,如夜陵一样,能给我这样的感受,所以,我宁可不要。”
沈千树回到城堡时,已是十点钟。
她知道,钟燃一直都派人跟着她,也知道她的行踪,她一点都不排斥,以前夜陵派人保护她,她还觉得有点拘束,如今早就习惯了。
夜庭昀来了,正和夜一凡,童画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谈什么,脸色有点凝重。
“嫂子!”
两人同时起来打招呼,对她十分尊敬。
沈千树笑了笑,走了过去,坐在童画身边,“你们在谈什么呢?”
夜庭昀说,“在谈财产继承的问题,奶奶比较古板,想要打官司,我正在和一凡,童画商量,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打官司?”沈千树问,“有亲子关系证明,也有遗嘱,为什么还要打官司,他们能有几分胜算。”
夜庭昀微微闭上眼睛,“奶奶手里,有大哥的把柄,真要打官司,不一定能赢。”
“什么把柄?”
“他的病,如果奶奶拿出了大哥精神病的证据,这份遗嘱,法律就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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