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醒来时,头疼欲来,家里的保姆芳姐上来,忐忑不安地给他带一句话,穆坚信让他去书房,穆远简单地洗漱一下,用凉水泼面,稍微清醒了一些,下楼时看到了穆凉,他正拿着手机在收发短信,抬头看了穆远一眼,“我舅妈被支出去了,三哥,自求多福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穆凉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挨揍了。五年前多亏了我,你逃过了一顿揍,这一顿揍你是怎么都逃不过了。”
穆远莫名其妙,穆坚信对他的要求是相当的严格,从小训练也很严格,挨揍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穆沉从小就比较稳,性格都不像是一个孩子,他比较皮,挨揍比较多,等他去书房发现,穆坚守,穆坚信和穆沉都在,穆坚信见到他,脸色铁青铁青的,“给我跪下!”
穆远对家里长辈一向是服从的,在他心里,有时候父亲是父亲,也是上司,二话不说就跪下了,穆坚信拿起一旁的皮鞭,“上衣脱了。”
穆远一声不吭地把T恤给脱了,露出了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穆坚信什么都没问就要打,还是被穆坚守给拦住了,“你先问清楚,别这么急躁。”
“还有什么好问的,这不知羞耻的不孝子,我今天不打死他!”
穆远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兆,穆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穆远心里越发困惑,莫非是他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话?
他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在杰克面前喝醉了,他有些断片,醒来问杰克他喝醉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杰克说没什么,他喝醉了很乖巧,直接睡着了,他不疑有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喝醉就是睡觉。
“穆远,你告诉我,你和杰克.安德森究竟是什么关系,我问过上面,你十六岁时去西点军校,他就是你的教官,除此之外,你和他还有没有其余的关系,说!”穆坚信沉怒地问。
穆远脸色微变,穆沉轻轻地摇头,他瞬间沉默了,穆坚信拿着皮鞭指着他,“说!”
这鞭可不是情趣鞭子,实打实的一条戒鞭,十分粗硬,一鞭打在背上是要皮开肉绽的,穆远从小到大被抽过三鞭,躺了快一个礼拜。
“说,你哑巴了,平时不是很难说吗,让你去相亲,你不是不愿意去吗,我说,你怎么就不肯去相亲,你怎么就怎么就反应那么大,你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哑巴了?”
穆坚信一再逼问,穆远始终沉默着,穆坚守说,“小远啊,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有什么话敞开来说,你爸都被你气晕了一回,你就别倔了。”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想听我否认吗?”穆远脖子一横,实话实说,懒得去遮遮掩掩了,穆沉一听,双眼一闭,一手轻轻地捂着眼。
完了。
穆坚信盛怒,一鞭子抽在穆远背上,他的背部瞬间出现了一条血痕,穆沉握住了拳头,也不敢去劝,打是一定要打的,不然这口气二叔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