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没什么好解释的
只是此刻,叶初夏听着陆文晔的冷笑声忽然也懒得解释了,凉凉的看了一眼曾皓。
“曾皓,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了,曾经爱过,可是你没有珍惜,所以我已经把那一颗心收回来了,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夏夏,我不会放弃的,我会把曾经的那些美好都一一的找回来给你,只要你还在,我就会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这一刻,曾皓心情不错,虽然叶初夏依然对他冷冰冰的不理不睬,可看到那几条红色内裤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就好。
特别是看着身旁的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成功的让这个男人和夏夏之间产生了误会,心底的滋味就更好了。
“随你吧!”
叶初夏凉凉一笑,冷冷的看了一眼曾皓,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带你去看电影,我们很久没一起看电影了,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曾皓也不在意叶初夏脸上的冰冷神色,依旧温柔的笑着,看着叶初夏仿佛是在看世界上最爱的女人一般,高兴的将几条红色内裤撞进袋子里。
叶初夏的心不由的有些乱,或许是曾皓的那一句“很久没一起看电影”的话深深的再次触动了她。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以往的美好画面,心底一疼,就连眼睛都感觉是酸疼的,可是有些伤痕已经铸成,他凭什么以为自己还会愿意回到过去,纵使她自己也承认曾经的她和曾皓之间是那么的美好。
可很多事情终究抵不过现实!
叶初夏静静的望着曾皓离开,心中却还是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激动,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她和曾皓早就已经结束,永远不会再有未来。
“你就打算一直站着,不和我解释解释吗?”
阴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嘲和自我冷笑,凉凉的在叶初夏的背后响起。
看着叶初夏一直盯着曾皓远去的目光,自动的让他以为这个女人还在对那个前男友恋恋不舍,想到这些心底就止不住的愤怒,也止不住的自嘲。
“没什么好解释的!”
叶初夏心情很不好,原本和陆文晔稍稍拉近的距离也因为曾皓的出现让两个人之间再次有了隔阂,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
可陆文晔不相信,叶初夏同样不屑于解释,虽然她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实则叶初夏却是倔的要命,向来信奉相信我的不需要解释,不相信我的解释也没用。
正如陆文晔之前没有解释他和那个江家的小姐一样的道理,她没有多问,只是因为陆文晔的一句话而相信了他,哪怕心底还是不高兴,可现在他不相信她,那么她也不愿意解释。
叶初夏同样在心底自嘲的一笑,或许这个男人也并不是自己的良人。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僵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人之间的气氛冷的如同冰渣,明明才是深秋的气氛,也才十一月而已,可这一股寒气足足如寒冬腊月一般。
“是吗,没什么好解释的,呵!”
陆文晔那一双犹如阎罗一般阴沉的冷眸危险的眯起,静静的看着叶初夏半响,然后冷冷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
“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可以预想此刻的陆文晔是如何的愤怒和生气,发动车子,庞大的黑影顿时间就犹如利箭般快速的越过叶初夏的身子离去,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
两人的面色同样的冰冷,却也同样倔强的看着远方,就好像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直到车子的声音离开很远,叶初夏才晃了晃身子,脚踝处传来的钻心痛意让她皱起了眉头,低呼一声,看了一眼滚到脚边的领带夹,心情更是一落千丈。
苍白的小脸不知道是因为脚踝处扭伤了太痛,还是因为陆文晔离开时那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冷笑,只觉得闷闷的发痛。
半蹲下身子,颤抖着手捡起脚边的领带夹小心翼翼的放入袋子里,拿起包包才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家别墅院子里走去。
十一月的深夜,已经凉的刺骨,叶初夏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走进别墅内,叶妈妈看着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的叶初夏,原本就担忧的心更是担忧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腿怎么了?”
“妈咪,我没事,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看着老妈担忧的模样,叶初夏勉强的挤出一脸的笑容来。
叶妈妈深深的望了一眼自个儿女儿,女儿长大了由不得她了,不过对自个儿最了解的人自然是做母亲的,见女人那明明不高兴还要假装高兴的模样心底也不由心疼,倒是没戳破。
自家这个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又不像别家的女孩子一样温温柔柔的,因为之前的那一段情伤更是整个人变了个样,让她平日里也没少操心。
扶着叶初夏走到沙发上坐下,心疼道:“先乖乖坐着,妈咪给你拿些冰块来敷一下,看你脚肿的,也不知道怎么走路的,要是还不消肿明儿明儿再让家庭医生过来!”
“好,谢谢妈咪!”叶初夏之前冷的嗜骨的身体不由的微微暖了几分。
果然,在外面无论受到多大的伤害,只要一回到家里,回到爸爸妈妈的怀抱永远都是自己最坚强最温暖的港湾。
冷冷的冰块敷在红肿的脚踝处,却还是不及心底的冷,敷了一会儿倒是却是消肿了一些,在叶妈妈扶着叶初夏回到房间后,便将叶妈妈撵去睡觉了。
安静的房间内,清冷的月光洒下,脚踝处传来的痛意恍然不觉。
陆文晔将车子开出小区后,便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面色的冷意褪去了几分,双手狠狠的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拳。
“不知好歹的女人!”冷冷咒骂一声,铁血阎罗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心烦意乱。
此刻的陆文晔自然不知道某个被他骂做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一心的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