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所以本能的想要离这个男人远一些。
“放心吧大哥,我们要去的医馆离家也不远,很快就走到,我不会让他累着的。”白长乐说完,就把荆歌拉走了。
荆歌跟在他身后,远离了那个男人,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的气势太强了。
“你别害怕,我哥那人面冷心不冷,看着虽然凶巴巴的,但其实心底很好,你是我兄弟,他不会伤害你的。”
白长乐似乎也感觉到荆歌的害怕,走出白府后,开始安抚她的情绪。
荆歌摇摇头。
“我并非怕他伤我。”
医馆的掌柜自从上次事件后,就开始提防着荆歌的到来。
每天提心吊胆的等着,还装模作样把一些很珍贵、稀有的药材藏起来。
两天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掌柜在医馆里守了两天,再没见到荆歌到来,以为她不会再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绷着的脸,在今天也缓和了许多。
对下面人也客气了不少。
其中感觉最强烈的是余小明。
余小明家在医馆附近,每天早早来上班值守,晚上又回家睡觉,第二天再来,现在又多了一个地方,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一看那个婴儿。
或许是因为余小明那天帮了荆歌,所以这两天掌柜对他没少甩脸色。
今天以为荆歌不会再来了,掌柜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感觉木讷胆小的余小明也顺眼了许多。
“余小明,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掌柜手里拨弄着算盘,敲得霹雳巴拉响,斜视着余小明问。
“阿福很好,这几天都有好好喝奶,晚上睡觉也安分……”说到小孩,余小明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一样,数着手指把所有他知道的点点滴滴都如数家珍般说出来。
掌柜听了一会,嫌弃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只是问他还活着没活着,没问你乱七八糟的。”
“阿福的名字不错。”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掌柜和余小明,以及医馆里忙碌着看病抓药、闲着聊家常的各位大夫老头子、年轻学徒,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
一脸惊恐的朝门口看过去。
“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掌柜差点捏碎手中的算盘。
“我也觉得阿福名字不错,谁取的名字?”白长乐一头嚣张跋扈的红发,脑门上还有两撮呆毛,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边上的小虎牙明晃晃的凸显着存在感。
“我来当然是拿药的。”荆歌身形闪动,下一瞬间来到掌柜跟前,扯了一下掌柜的胡子,漫不经心的说:“我给你列个清单,你把上面的药,给我找齐全了,我就不搜刮你的医馆,要不然我自己动手,把看上的都拿走。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储物戒指,可以把这一整座医馆的药材全部搬空,要不要试试看?”
荆歌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掌柜的眼睛说的。
掌柜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无计可施,只能不甘不愿的从柜子里掏出笔墨,推到荆歌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