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保持微笑脸,道:“你还是那么无趣。”她说着凑近暗影,用不算很小的声音道:“你身材这么好,应该经常跳端脱衣舞,给大家送上点夏日福利的。”
暗影恼羞成怒,狠狠瞪了荆歌一眼。
“你,你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么肮脏的思想。”
“想看跳脱衣服就思想肮脏了吗?那你们男人见天都想去妓院的事情怎么说?那就不脏了?那些个女人被多少男人上过,肥胖的,年老的,丑陋的,甚至是带病的,只要有钱,都能去干一炮,你们再去干的时候,就不会觉得膈应吗?就不肮脏了吗?”
荆歌辩论的时候,说话语速飞快,但那些敏感字眼还是一字不漏的全都进入了暗影的耳朵。
虽然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妓院,但冷不丁从荆歌嘴里听到这一番形容,顿时对那个在年少青春事情向往的地方没了兴趣。
甚至还有点恶心反胃倒胃口的感觉。
一想到那些女人被那么形形色色的男人碰过,就觉得肮脏无比。
荆歌完全没想到,自己今日这一番随口之言,会对暗影造成多大的影响。
乃至于,日后暗影从不涉足妓院,不仅如此,更是洁身只好,连个相好都没有,冷静的仿佛一个天生的性冷淡。
好多次荆歌都取笑他可以把头发剃了到庙里当和尚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以后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
荆歌决定要会凤越城后,就飞鸽了一份家书回家。
注入了灵气的信鸽,飞行速度比真的白鸽快上许多,三天之内,就可以到小舅舅手中。
荆歌提到了自己准备回去的消息,又提及了荆迪会说话的事情。
七七八八扯了不少,足足写满了两页纸。
她在离开前一天,去了天澜学院,把这一消息告诉了蒙飞飞。
蒙飞飞百般不舍,但也知道师傅来此地不过是因为有事情要办才来的,现在事情办妥了,自然要回去的。
虽然不舍,他还是挥手含泪和师傅做了道别。
并发誓要早些完成学业,早日回到师傅身边。
荆歌对他的执着无可奈何,把自己专门为他炼制的丹药拿了出来,堆满了一张餐桌。
师徒二人,依依不舍,说了许久的话。
眼看时间不早了,荆歌从蒙飞飞的住所出来,直达师尊住的小院。
师尊住的小院很别致。
细节之处,可见雅致。
师尊对她的辞别早有所料,并未出来和她见面,只是让书童拿了一个黑色的长方形小盒子给她。
书童转述了师尊的话。
“师尊说了,让你把这东西带回去,他就不出来见面了,他不喜欢离别。还有这盒子是师尊给你的,让你千万记得随身携带,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拿下来,遇到危及性命的大事,才可以打开,这东西可以保你一条命。”
荆歌接过那沉重的小盒子,不止是手心感觉沉,心也感觉沉甸甸的。
虽然和师尊的接触不多,但她已经开始舍不得他了。
或许是因为和师尊在一起的时候太轻松了,师尊又总是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