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这几个人都进屋以后,我才看清楚来人都是雪山一脉的人,其中就包括那个最高洞穴中出来的,陪同我师父一起在地下等我的——掌门,或许应该叫掌门?
进来的雪山一脉的人都穿着雪山一脉独有的白麻长袍,除了珍妮姐是一个异类不过这一次她倒是没有cos什么形象,只是穿的比较时尚火爆就是了。
而来人中,除了珍妮姐和那个掌门,我是一个人都不认得,只是看出来进来的所有人中脸上都带着疲惫的神色。
但就算疲惫,也不能掩盖这一群人强大的气场这是一群非常厉害的强者,就算不是个个都是珍妮大姐头那种顶级强者那一类的,也不是我和师父在平常的状态下能比的。
之所以说平常的状态,因为我已经认同了一点,那就是我和师父是‘怪物’,总是在看似绝境的局面中,爆出难以置信的力量。
看着这么一群人进来,我做为小辈,自然也是要有礼节的我虽然虚弱,但是站起来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想着我又怎么好再赖着师父,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四处找着鞋子,就准备站起来。
但就在我还在找着鞋子里,这群人,就包括珍妮大姐头在内,竟然齐齐的朝着我一拜然后整齐的对着我喊了一声:“掌门。”
“啊?”我兀自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愣住了,连一向厚脸皮的师父面对这个阵仗也有些不好意思,喃喃的说到:“刚才你们才用自己的力量救了承一,怎么”
是这些人救了我?怪不得我从洞穴中出来,如此虚弱混乱的情况,到如今感觉也没过多久,就能醒来出了身体还有些虚以外,竟然没有大碍了。
“敲破祈愿鼓,能从雪山一脉地下洞穴中走出的人,就是雪山一脉的主人也就是雪山一脉真正的掌门。就算老夫也只能是副掌门,在没有真正主人的情况下,代为管理雪山一脉。只要是雪山一脉的主人,每一句话,雪山一脉的每一个人就算赴汤蹈火也必须做到。这就是祖训。不用把我们救命之恩记挂在心上,从走出地下洞穴那一刻,承一就是雪山一脉的主人,我等尽当尽全力救治,而雪山一脉的资源,也当毫不保留的用在掌门身上。我等期待掌门带领我雪山一脉,再次走向不同的高度和巅峰。”说完这番话以后,之前那个掌门对着我的神色更加的恭敬,似乎弯腰也弯的更低了一些。
“我等期待掌门带领我雪山一脉,再次走向不同的高度和巅峰。”结果,他的话刚落音,其它的雪山一脉的人也是这样说了同一句话,也同时把腰弯的更低了一些。
这些我和师父彻底的愣在了当场其实,说到底,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当什么雪山一脉的主人,我的想法简单之极,就是希望这一次和杨晟避免不了的战斗,能够获得雪山一脉的支持,然后能够压制其它的势力罢了。
再说,我一个修为悠闲,在修者中还算年纪很轻的小子,又何德何能带领雪山一脉走向另外一个巅峰?那不是扯淡吗?我只是有些愧疚的想,一番大战过后,雪山一脉怕是要削弱不少,那
这样想着,我赶紧抬头,也顾不上穿鞋,去一个个的拉那些雪山一脉的长垩老起来无奈他们根本就不动,我很急的辩解到:“我敲破祈愿骨只是一个意外,其实我”
“承一。”这个时候珍妮大姐头站直了身体,带着一些严厉的看着我,然后再次摸出她的酒壶喝了一口酒。
对于珍妮大姐头我是十分敬重的,她用这样的样子看着我,说明是有很郑重的话要对我说,我哪里还敢做别的事情,立刻用同样郑重的态度看着珍妮大姐头。
“呼”喝了一口酒的珍妮大姐头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对我说到:“承一,你就不要在推脱什么了。你以为雪山一脉如此大的一个隐世门派,会把自己的命运当做是儿戏,通过儿戏的方式再交到一个不可靠的手中吗?你可还记得山门里的那三座雕像?”
珍妮大姐头看着我,态度越来越严肃。
山门里的三座雕像,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怕是每一个来过雪山一脉的人,都会印象深刻吧两道一僧,尽管只是三座雕像,那磅礴大气的威严模样,自然融合的潇洒动作是那么的逼真,仅仅只是从三座雕像上,你就能感觉到一种力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接近天地的力量。
而在珍妮大姐头的话中,我想起了那三座雕像忽然又想起了在洞穴中的一件事情,立刻转身在我睡的床上翻找起来还好,那一把我进入洞穴之前那个守洞老人给我的铜钱剑还在床上。
我从床上抓起了那把铜钱剑,递到了珍妮大姐头面前,有些激动的说到:“三座雕像,其中有一个在铜钱剑里。他才是雪山一脉真正的主人之一吧。”
我刚说完这句话,在场所有雪山一脉的人都站了起来,望着,大家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拿着铜钱剑,被笑的莫名其妙,然后之前那个掌门看着我,颇有深意的说到:“既然你还能见到我们雪山一脉的老祖,更加说明你就是那个缘定之人,珍妮这雪山一脉的事情还是你简单的说与我们这个小掌门听一下吧。我等要先上去,准备一个大典,宣告天下,雪山一脉主人之一出现的事情另外,掌门在洞穴之中消耗的精血过多,也需要珍贵的药材配合一定的方式来弥补,所以你不要耽误太久的时间,尽快的说明,带着掌门上来吧。”
说完这番话,雪山一脉的掌门就要离去而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立刻开口说到:“那个掌门。”
那掌门回过头来,无奈的看着我,说到:“你才是掌门。”
我有些心急的抓了一下头,说到:“先别管这个了,我是想说,如果有什么大典,可不可以延续到三天以后再举行?”
那个掌门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竟然很简单的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到:“一切但凭掌门吩咐。”然后就离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要问起为什么,我反倒不好解释想着这件事情,我心中又有些伤感起来,道童子说过,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保证我三天的意志独立,而在三天以后,融合的过程就会不可避免的开始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我和道童子都不可能再是独立而完整的意志而在这之后,我是注定失败那个,能留存下来的一定是道童子。
也就是说陈承一只有3天的时间还能完整的在这个世上,剩下的道童子将带着我的‘遗愿’,姑且就称之为‘遗愿’吧,继续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
试想,如此宝贵的三天,我怎么能浪费在那什么所谓大典的身上?
“为什么是要三天以后?”那个掌门没有问我什么,反倒是师父不放心的追问了我一句我叹息了一声,对着师父说到:“师父,三天后,承一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你放心就是了。”
师父的眼神中流露着忧郁而我不想再在这三天时间中浪费一分一秒,不想再提起这么伤感的一件事情,赶紧转头望着珍妮大姐头说到:“珍妮姐,你说说雪山一脉的事情吧?”
珍妮大姐头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望着我很直接的说到:“实际上敲破祈愿鼓,走出地下洞穴之人,为雪山一脉之主这件事情,就是雪山一脉的创立者,三个老祖留下的遗训啊这两个条件,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苛刻之极,我们没认为会有人会完成这两个条件!却不想在很多年前就是大能的人,留下的话果然是简单的说,承一,你只是雪山一脉其中的主人之一你看雪山一脉是两道一僧在当年创建的那么雪山一脉新的主人,自然也当是两道而他们应命在大时代而生,每一个人的出现就伴随着一个大劫而两道出现以后,一僧也就会出现,到时候会用无边念力,为天下苍生洗涤一定的罪孽。”
我愣愣的听着珍妮大姐头的诉说我感觉就像是在听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