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姈吃过晚饭后,与行长直接回到了家里,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是不是感觉好累。”挨着坐在苏婉姈身边的行长,用左手抓住苏婉姈的右手说。
“有一点。”苏婉姈头枕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说。
“为什么想着要提前回,也不要我去接,害自己这么累。”行长哀哀地说道。
“这样才好啊,不然我一个人,要连累你们两个受累。”苏婉姈只能这么说,她不想说出父母已知道行长做男人有性*无能的事,和见面会有尴尬什么的的事。
“姈姈,你真是太好了,什么事都为别人着想,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行长很感动地说。
苏婉姈没回话,默默地看着天花板发呆;至于自己抛硬币,定抉择的事,她可不想跟行长说。
行长继续想说一件事,心中不禁犹豫,顾虑苏婉姈刚回来;只好对苏婉姈关心地说:“先坐会,等下早点去休息。”
见苏婉姈不说话,行长识趣,也不好啰嗦什么。
苏婉姈坐了好大一会,才去浴室。
这晚,行长想与苏婉姈同室而居,苏婉姈沐浴后去了主卧室,关门时,门没上拴。
行长沐浴后,以问苏婉姈要不要喝水为由,开门进了房间。
苏婉姈恰好从浴室去到床上前,忘了喝水,正好让行长投其所好,服务周到,终搂得娇娇美妻共枕同眠。
两个人各有心事,但又都不想言明,惶惶中各自睡去。
苏婉姈从一抛币定抉择后,思想淡定了很多,尝试着接纳行长的好和不足。
第二天刚好是礼拜天,早上八点种的时候,行长和夫人正搂着睡得香甜,行长的手机响了,把两个人都吵醒。
行长松开夫人,坐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是家里的,知道是妈妈打来的,他无奈地看着苏婉姈。
苏婉姈见行长不想接,不解地说:“干嘛不接电话?”
“是……妈妈打来的。”行长结结巴巴地说。
“快接啊,响了这么久。”苏婉姈焦急地说。
行长憨憨地点了点头,接通了电话说:“妈,有什么事啊?”
“鹏涛,你起床了没。”
“还没。”
“晓晓吵着要见你,你起床后过来吧。”
“姈姈……昨晚回来了。行长看着夫人犹豫地说。
“姈姈回来了啊,你怎么不早说,她不在家怪想她,我马上带晓晓去看她。”苏婉姈尖着嗓门说。
行长听说妈妈要带晓晓来,左右为难地说:“妈,姈姈才回来,改天吧。”
“没事啊,今天礼拜天,再说晓晓好想见你们;先说到这,等会见。”姜雅芝不等儿子回话,便挂了电话。
行长把手机放在床上,俊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说:“姈姈,对不起,这事本来我昨晚想跟你说,见你是刚回来,怕影响你休息,我想今天跟你说,没想到妈妈这么早来电话。”
姜雅芝说的电话声音说得比较大,而且后来说的话声音更大,不知是不是故意,苏婉姈听出了大概,她坐了起来问行长说:“是男孩,还是女孩,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