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只听得玉玺两字,青瓷瓦房上一个混混沌沌的娇小身影一个激灵坐起来,大眼睛望着从屋下走廊一排而过的人。
好吵,秀眉紧蹙,女子注视着房顶下的人。面前的一对人马好大的阵仗,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好不严谨。这是哪个博物馆举办的历史文物演出,连服装都是古代的侍卫服,还有古代对话,不会是她梦游吧? 安溪顺着那一排人走过去的方向张望,身后的大园子灯火通明,古代歌舞伴着鼓乐悦耳动听,一派喜悦之气,吵闹之声便由来于那里。
身后的大园子灯火通明,古代歌舞伴着鼓乐悦耳动听,一派喜悦之气。歌舞、鼓乐、舞裙弄裳的女子交相辉映,女子身上的彩带缤纷飞舞,以众跳舞女子为中心的四周左右两排奢华的依次摆开流水宴席,桌上美酒果蔬雅致精美而丰盛,宾谈笑畅谈。
这简直就是在参加一次皇宴规模级别的古代盛宴,像是在宴请某个高贵地位的人。园子中席上而坐的宾中不乏穿戴文武百官服饰的人,这给宴会带来了一定的官场上淡淡的严肃性。
这里是哪里?美眸对眼前美好的事物感到惊奇惊叹欣赏的同时,安溪猝然发现自己身处在高高的房顶上,并且自己的身侧还躺着一个人,自己就偎在躺在房顶上那人的怀里醒来。
借着夜色和园子里投来的淡淡的光线,安溪隐约看出对方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似乎是昏迷了还是猝死了趴在房顶上一动不动。这是什么回事?
劲瘦的身子可以判断得出来这是一名男子,对方身上有着淡淡的草香味,面颊的上半边戴着一个不知是什么颜色的面具,这人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她好似在哪里闻过。
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她怎么会在房顶上。对了,安溪记起来了,刚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抱着腾空一跃,然后忽然之间她就醒了。是这个人把她带上了房顶?那为什么他会昏迷?
正分神间,只见刚刚眼皮底下那队人马已进入园内,安溪一时间好奇的目光都放在了上面。只见原先端着明黄布料盖在方盘上面端着方盘的男子以及一名公公在随行众多的护卫保护下,在众位宾的期待下将方盘端至原先舞女们舞蹈的地方。
此时那些舞女早已识趣撤下,原先宾中央舞台的地方被人抬上一个长桌。男子端着方盘朝着主人席位的男子端跪而下并喊着,“王爷,玉玺已带到。”
又是玉玺,刚刚好像在那名男子之前她有听到过,在哪里呢?安溪费力的想,脑袋隐隐发疼。
见那男子恭恭敬敬端端正正小心翼翼端着方盘置于长桌上,安溪皱起眉头来。不就是一个玉玺吗,至于如此小心翼翼?跟侍奉祖宗般,好像玉玺是真的一样,这年头还有真玉玺吗,做梦!
不过她现在不就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莫名其妙被人带到房顶上,还看到这样的古代画面古代建筑。如果不是做梦除非她穿越了。
不过,虽然现在感觉身处在虚幻的古代世界,安溪却觉这像虚幻又不像是虚幻。不论是现场人物的逼真程度还是四周场景的宏观幽冷感觉,都是极真实的,还有她身上淡粉色的古服,飘纱的柔和贴合极是舒适,怎么也不像是虚幻那种虚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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