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蛙上人直言道,他之好基友太基居士就是花容想,花容想也是太基居士!
此话一出,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无不基颜失色。
“纳尼哟!不可能的!花容想怎会是太基居士,我见过那人,他面容俊美,谈吐高雅,额,还别说,他真有可能是太基居士!”
“花容想身份神秘,来历不清。我等长居岳静布条山,不知他的真实背景也很正常。想不到他竟是太基居士。”
“他在欺骗我们的感情。”
“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就凭花容想的盛世容颜以及大叽叽,他能看上你这样的矮矬货色?”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炸开了窝。从妙蛙上人口中得知花容想就是太基居士,他们受到的冲击力太大。
布夫酒干将军,布高基久绘斯基贤者,他们相视而望,也觉不可思议。只因花容想隐藏太深。
基老贤者也和花容想有过数面之缘,并且探讨过宇宙哲理,汉子与汉子之间的高深学问。基老将军更是被花容想的学识、容颜折服,引以为知己,现在看来,“确是我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没拿我当基友。”布夫酒干将军恼道。
“几把!”
“几把!”
“几把!”
三声之后,一头盛气凌人的契约兽出现了,它是花容想的契约兽,骥霸獣。
骥霸獣洋洋得意,口喷几把二字。不臣之兽也现身了,跟在骥霸獣之后,它们同为花容想的契约兽。
妙蛙上人笑道:“骥霸獣,不臣之兽,你们的主人呢?”
不臣之兽不冷不热道:“哼,你们俩个死基老,又要搞基了吗!”
骥霸獣则道:“妙蛙种子与白鹤兽呢?”
妙蛙种子、白鹤兽,它们是妙蛙上人的契约兽,和骥霸獣的关系不错,只是没人知道它们的友情而已。
妙蛙上人屈指一弹,咻咻,两颗光球打了出去。光球越旋越大,遽然间炸裂,里面跳出两只异兽,一者,妙蛙种子,另一者,白鹤兽。
“几把!”
骥霸獣欢呼道。
“是你吗,我的好朋友。”
妙蛙种子同样喜道。
“几把!”
“卖吧!”
“几把!”
“卖吧!”
妙蛙种子、骥霸獣热泪盈眶,用它们独有的寒暄方式问候对方。白鹤兽、不臣之兽也挺像的,都很高冷。
不臣之兽道:“白鹤兽,你还和妙蛙种子那蠢货待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
白鹤兽道:“你也是。骥霸獣的脑子里长满了汉子的消声消声,你居然能忍受它,也非常兽。”
不臣之兽道:“遗憾啊,我们应该待在一起的。”
白鹤兽道:“没可能的,比起妙蛙种子,我更讨厌你。”
不臣之兽道:“为何?我长得那么帅,又有钱,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功能相当稳定,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讲出来,你不说,我怎知到。”
“几把!”
“卖吧!”
“几把!”
“卖吧!”
骥霸獣、妙蛙种子饱含深情,盯着对方,眼里噙着泪水。
“妙蛙种子,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骥霸獣开心道,声音有些颤抖,喜极而泣。
“你这无情的小东西,也不来看看我。”妙蛙种子狠狠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被梨子姬那贱人封印在岳静布条山,而我的主人又很阴险,明明能放我出来,却袖手旁观,还道是为我好,去尼玛的,明明是想折磨我啊!”骥霸獣难过道。“直到最近,他才把我放出来。你看,我都瘦了。”
妙蛙种子盯着骥霸獣看个不停,道:“好友,你真的瘦了呢,可怜的小东西,难为你了。”
白鹤兽、不臣之兽也看了看骥霸獣,很丰满,身体里贮存了大量的脂肪,握草,哪里瘦了!
于是,白鹤兽、不臣之兽向骥霸獣、妙蛙种子投去鄙夷的目光。两只眼瞎的家伙,难怪臭味相投。
妙蛙上人坐在局花台上,电扫四方,却未发现他的好基友。“嗯?太基居士,还不出来。我已经嗅到你散发风基老香味。真让人怀念啊。”
“我怎么没嗅到?”
“我也是!”
“哼,妙蛙上人又在搞笑。什么基老香味,他那是空口无凭。”
“谁不会嘴遁啊。我也会,好朋友,我也闻到你散发的基老清香了。”一头基老对他身边的基老开玩笑道。
“去去去,死一边去。”旁边的基老用小拳头捶打他的基友,“要死人啦!找到没人的地方,我让你好好体悟我的基老芬芳。”
妙蛙上人微微一笑,很倾城。
蓦地,香风摇舞,基气直贯天际九万里,一只基老袅袅而来,天地为之失色。
来人正是花容想。
基老界的超级大咖。
妙蛙上人的基友。
花容想道:“上人,为何火气那么大。花某来了。”
妙蛙上人道:“你的谱越摆越大,怕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基情。真让人担心呐。”
花容想道:“怎会。你我形如一人,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何分彼此。”
花容想手中拎着一杆黑色的长枪,其曰黑龙。
黑龙长枪不住轻颤,吞吐戾芒。遽地,花容想右臂挥动,手中的黑色长枪扫向前方的基老,砰的一声轰响,他前面的那只基老炸为一团血雾,就此消逝。
骥霸獣、不臣之兽倒飞而回,站在花容想左右。妙蛙种子、白鹤兽则抬头,凝视来人。同声道:“太基居士,您来了。”
花容想道:“好怀念的名字,太基居士。可我现在是花容想。”
妙蛙上人道:“太基居士如何,花容想又如何。”
花容想道:“太基居士是太基居士,花容想是花容想。上人不可混为一谈。”
妙蛙上人道:“哦。”
花容想道:“我的好基友啊,不要担心,你我间的基情永不变色,还如当初那般纯净。我以花容想之名重生,也可与你再续前缘,等待吧,你能从我身上获得发现以及姿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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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蛙上人道:“善。姿势就是力量。而知识改变世界。”
花容想道:“诸基,又见面了。”
话声未落,基老界的超级大咖左掌击出,蓬,一团基光旋开,笼罩住十几只基老,将他们绞成肉沫骨渣。
噗嗤。花容想右手提着的长枪向前一点,刺破一只基老的左眼,从颅腔后钻出。花容想一抬手臂,挑开对方的颅骨。
花容想一现身就那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祭枪,出手毫不犹豫,并不顾及在场的老怪物们。
骥霸獣、不臣之兽同时道:“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掩埋于烂泥之下。”
腾!
又来了一头基老,是清谷,清心丸大妈的亲弟弟。大基老清谷右手持斧,左手拎着一人的脑袋,那人赫然是78星云的基特曼王子,太基王子。
清谷道:“前辈,此人对你不敬,我已摘下他的项上之头。”
花容想道:“辛苦你了。我还想亲自动手,你却为我代劳了。此人也称自己太基,犯了我的忌讳。我曾以太基居士为名,享誉基老界。”
清谷悚然道:“前辈当真是高人!”
碧云掀舞,基光迸驰,又来了一只基老,是年轻的基老王子吉尔潘多拉贡。黑王子很高调,左脚踩着发克鱿,有脚踩着碧池兽。
“花欧巴,小弟也来了。”黑王子道。
“哦,是吉尔王子。”花容想笑道。
坐在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瞥了一眼花容想,道:“太基居士,你这是何意,向我炫耀吗,一位俊美的中年基老,一只年轻的鲜肉基老,他们是你的新欢?”
花容想道:“非也。他们是我的小友。”
妙蛙上人哼道:“小友?怕是撞友吧!”
花容想道:“上人,你总是与我针锋相对,而不让步。”
妙蛙上人道:“爱之深,恨之切。”
花容想道:“上人最爱的还是自己。”
妙蛙上人道:“太基居士!”
花容想道:“可以的话,轻呼我为花容想,太基居士已成过往。”
妙蛙种子、白鹤兽、骥霸獣、不臣之兽,它们面面相觑,搞不懂它们的主人为何起了微妙的变化,难道要撕比,而不是搞基?怪哉,四只契约兽忖道。
黑王子、清谷心情难以平静,他们不但见到了和花容想齐名的妙蛙上人,山海淑仪志的撰写者啊!不仅如此,他们还见到了很多隐退的基老。
“原来花欧巴就是太基居士,早已成名。然而功成身退,待他以花容想之名再出现时,又是一头好基老!名动基老界,据闻,他还在写手界、画界待过,真是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年轻的基老王子心生崇拜。
大基老清谷含蓄多了。他在众基中看到一人,“老前辈,是你吗。”清谷高声道。
是他!
没错,就是他,是那人指引清谷走上了基老之路。不入此间,不知其味,一入基老界,再不能出去。
“想不到在此地我还能见到您。那日,我去寻访您,却被您的基友告知,您已经升天去陪基老之神。”清谷收起紫色蛇狐斧,大步而出,一步数丈,来至那头苍老的基老面前。
握住那人的手,清谷再道:“前辈,你不辞而别……”
咔嚓,咔嚓。
清谷折断了对方的手腕。“前辈你不清而别,可是因为我。”
就算逃到此地,还是难逃一死。
“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吗。”
“死吧,老家伙!”
清谷丢弃那人的手腕,右肩一摇,蓬,一团紫荡开,瞬间吞了对面的基老,将其烧成灰烬。
“我的执念终于没了。”清谷道。
当年,那人是清谷的领路人,引他入基老界。清谷虽不后悔,却恨引路人夺了他的局部地区之花,局部地区有大雪啊!
妙蛙种子、白鹤兽回到它们的主人身边,趴在局花台上。白鹤兽道:“主人,太基居士变了,他不再是你的好基友。你可要小心了。”
妙蛙种子也道:“我虽然和骥霸獣情投意合,可在大义之前,绝不容小义,主人对我有再造之恩,断不敢忘恩。”
妙蛙上人道:“收声,你们没有资格评论我的基友。”
白鹤兽、妙蛙种子同时沉默。心中却不大以为然,都觉太基居士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逗比基老。
花容想也没和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叙旧,出手狠辣,招招要命,很多土著基老死在花容想的长枪之下。
骥霸獣、不臣之兽也没闲着,“几把啊。”骥霸獣低吼一声,双翼齐展,切碎了三头基老。不臣之兽更是化身为凶剑,横劈竖砍,不知抹除多少基老的小命。
基老贤者、基老将军再不能坐视不管,各自出手。布高基久绘斯基对上了骥霸獣,布夫酒干将军撕比不臣之兽。
他们都没选择花容想做对手,只因对方太凶残,恶名在外,再者,那些老怪物都在观望,他们有犯得着得罪花容想?布高基、布夫将军抱着同样的心思,敷衍应敌。
噗。
又是一串血花荡开。
花容想的长枪剖开一只基老的肚子,让他基魂早逝。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挥动着劫牛刀,神情淡漠。蓦地,他道:“妙蛙种子,白鹤兽,你们也做些什么吧。”
白鹤兽道:“主人有何吩咐。”
妙蛙种子道:“随时领命。”
上人盯着基老王子的两只坐骑,碧池兽、发克鱿,“吃了它们。”
白鹤兽、妙蛙种子笑道:“易耳。”
花容想说黑王子、清谷是他的小友,妙蛙上人可不信那鬼话。哪有什么小友,分明是消声友。
黑王子被妙蛙上人盯得不舒服,心道,为何上人目光不善,他的气量很小?可我听说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很强势啊。
可白鹤兽、妙蛙种子攻了过来。黑王子不得不迎战。
“发克!”
“碧池!”
黑王子的两只契约兽也不是吃素的,受到挑衅,自不会退缩。
黑王子本想征求花容想的意见,可他发现花容想无动于衷。“花欧巴是在期待我的表现吗?”年
轻的基老王子暗道。
挑战妙蛙上人,“毫无胜算呐!”黑王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即是如此,黑王子依旧取出了两柄细剑,狮心王剑,狮牙剑。一手一剑,黑王子凌空而去。
“向上人请教了。”黑王子道。
“算我一个。”大基老清谷亦道。擎起紫色蛇狐斧,清谷随后而至,两人一齐杀向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
“你们是太基居士,不,花容想的新欢,我当如何招待你们才好呢。”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挥动劫牛刀,动了杀心。太基居士,你敢背叛我,虽不能拿你怎样,可你的基友就不同了,先杀了他们再说。妙蛙上人显然不会放过黑王子、花容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