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柳皇叔来了!”
王基徒一怔。
“他在哪里,大哥在哪里。”
张狂妃巡视左右,茫然不见他的结义大兄,柳皇叔。
“大哥,出来一见。”
观鱼公子也道。
如果说诸葛琴魔是第一个发现柳皇叔的基老,观鱼公子就是第二个发现他的基老,他面色很难看,“琴魔小儿竟在我之前发现了大哥!可恶,他怎样做到的。”
就在群基诧异之际,虚空遽颤,一道伟岸的身躯倏地降下,来人正是柳皇叔,和曹阿玛、孙肿么辣齐名的枭//雄,基老界的柳皇叔!
但见柳皇叔凤眼生威,扫视全场,群基不敢与之对视,除了诸葛琴魔、观鱼公子、王基徒少数基老。
柳皇叔面如满月,生就一双凤目,鼻若悬胆,长相那真是极美的。有道是浓妆淡抹总相宜,讲得就是李皇叔这种基老。“基老界,又污//秽了!”柳皇叔道。他之双臂过膝,右手持剑,左手挽菜篮,足蹬软底粉靴,端地大气,气质不凡。
“喝!”
醋凤一招“猴子捞桃”,素手戟张,形如玉箸,抓向柳皇叔的奶大肌,谁让目标太显眼,醋凤不注意都难。
“竖子,尔敢!”
见状,张狂妃用愤声吼道,气浪飙爆,怒涌向醋凤。
然观鱼公子并未出手,也知自己没必要相助他们的结拜大兄。
“哈哈哈,我的奶大肌实在是太美丽了!”听柳皇叔放声大笑。“醋凤,你管不住自己的手吗,急于抓我之米米。”柳皇叔也不躲,将身一拧,右边的奶大肌向前撞去,迎向醋凤的素手。
啪嗒!
遽闻一声轻响,诸葛琴魔的好基友醋凤,他抓到了柳皇叔的奶大肌。可他并无悦色,反而柳眉蹙起,似碰到了烫沸的热水。电光石火之间,醋凤的手收了回来,然而手心起了很多水泡,且有烧灼后的糊味。
“如何,醋凤。”柳皇叔冷哼道。“无礼之基,初次见面,你就对我的奶大肌下死手。我看在你是诸葛琴魔的基友份上,饶你不死,还不滚开。”
怒喝一声,柳皇叔大袖拂舞,当是时,基气漾滚,宛如大江迸涌。
嘭!
醋凤如遭山岳轰击,身形不稳,遽地向后跌去,倒飞数百丈之远,方才停下身来。轰隆隆,他的生命之海幌颤,海浪颠涌,拍击长空。“噗!”醋凤张口喷出两丈长的血箭,气血为之衰竭,基老的芳香也被秽气遮盖了。总之,醋凤整只基老都不好了。
“柳皇叔!”醋凤不甘道。抬手打出一抹基光,扫向柳皇叔的玉//颈。
“小子,你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柳皇叔右臂反剪在身后,左手陡地拍出一道气劲,飕!气旋飙扫,将醋凤打出的基光涤荡一空。
刷!
柳皇叔运转“快”字诀,身如厉电,倏地迸出,“醋凤,之前你抓了我的奶大肌,我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了。可你不知所谓,再次暗算我,就算你是琴魔的基友,我也不会放过你。”心意已定,柳皇叔左掌扣了下去,像是五片锋锐的刀刃削下,嗤嗤嗤,电芒窜舞,在皇叔的指尖旋绕。
醋凤不甘接下柳皇叔的这一掌,生怕自己的奶大肌被对方破坏掉。呼!醋凤将身纵起,向南遁去。柳皇叔一掌击空,瞬间,他调整身形,脚一蹬地,咔啦啦,地面崩陷,沟壑遽生。“哪里去。”刷的一声,柳皇叔飞遁而出。
此时,柳皇叔不再是单手,而是双手。皇叔双掌并用,向上劈去,呼哧,呼哧,两记光刀飙旋,朝着醋凤的后背斩去。
醋凤惊骇交加,拈指打出三道基光,刷刷刷,狠狠劈向那两记光刀。
蓬!蓬!
刀光飙爆,瑰丽如雨,四下挥洒。而醋凤也挣得逃跑的生机,无有任何犹疑,醋凤向诸葛琴魔那边疾遁。他和柳皇叔初次相遇,不知为何,面对皇叔,醋凤没来由地害怕他。
“大兄出现了,诸事可定。”张狂妃笑道,他拎起丈二长矛,刷!人已跃出,“张小三、吴二货、诸葛鞠花,你们都该死!大兄需要的是琴魔,而不是他的基友还有兄弟。”
“狂妃!”诸葛鞠花冷笑。“柳皇叔来了又如何!”诸葛鞠花以眼神斥退张小三、吴二货等人,他要独自撕比张狂妃。
“紧张吧,基老,你的局部地区之花将为我而绽放。”诸葛鞠花喝道。
刷!
诸葛鞠花一冲飞天,手掐法决,哧哧哧,数十道细电自他指尖迸出,倏化长生针,向张狂妃的局部地区刺去。
“纳尼!”
张狂妃惊道。“好可怕的诸葛鞠花,不愧是琴魔的亲哥哥,一家人无有一个正常人。”
狂妃不许柳皇叔以外的基老觊//觎他之局花。叮叮叮!叮叮叮!张狂妃挥动丈二长矛,扫开刺来的长生针。“诸葛鞠花,你死心吧,我的局部地区之花很紧张,不会开放的。”
“吃我一矛!”
狂妃打落全部的长生针,抬起长矛向前点去,嗤的一声,一道黑电劈旋而出。
诸葛鞠花脚底升起一株绽放的(消声)花,托着他徐徐升空。面对扫向自己的黑电,诸葛鞠花哂然一笑,“吾弟诸葛琴魔,他传我一术,号称可破千人的(消声)花。吾尝小试身手,确见其不凡之处。狂妃,留意来。”怵见诸葛鞠花十指抛舞,嗤嗤嗤,上百道光线缭绕,数息后绞成一根光绳,“挂上去吧,狂妃!”
嗡的一声颤鸣,光绳遽地扫下,前端打了结,只要人的脖子放到里面,活结变死结。被抓之人自会用手去扯光绳,不至被缢死。这时,诸葛鞠花就可行动了,用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予以狂妃刺击。
然而光绳是缠住了狂妃的脖子,可他毫无反应,那双眸子也变得混沌无光,极是失望。“诸葛鞠花,你这算什么!柳皇叔和我玩的游戏要比这高级多了!你这只是初级绳技啊!要玩就来(消声)甲束缚啊!”
崩!
张狂妃挣破脖子上的光绳,长矛遽地挥向一脸错愕的诸葛鞠花。
“枉我还有点小期待。”张狂妃吼道。
“怎、怎会这样!”诸葛鞠花伤心道。“琴魔不会骗我的,我可是他的大兄。”
“智障!”狂妃忍不住道。“诸葛鞠花,你显然是被琴魔小儿欺骗了。”
“住口!吾不准你埋汰吾的奥豆豆。”诸葛鞠花怒道。
田地会的会长看也不看他的兄长一眼,“观鱼公子,柳皇叔来了又能怎样。”
“大哥来了,你说能怎样,会长!我会让大哥亲眼看着我杀掉你。”观鱼公子道。“会长,在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如果你愿主动献出局花,我也欣然接纳,待事成之后,杀你不迟。”观鱼公子不将琴魔放在眼中。
苍穹下,青月如轮,幽幽荡开道道月华。
刷!
醋凤飞到诸葛琴魔身边,只为躲避柳皇叔。“好基友。”醋凤道。“柳皇叔也来了,我们今日怕是杀不了观鱼公子、张狂妃,还会和皇叔反目成仇。”
“基友啊,拿出你的志气。别告诉我你怕了柳皇叔。”诸葛琴魔笑道。啪,他拍了一下醋凤的香//肩。
力道之大,醋凤遽地蹙起眉头,“琴魔,你下手太重了。”
“废物!”忽听诸葛琴魔道出两字,声如雷霆,倏忽炸开,醋凤双眼睁大,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你,基友你……”醋凤惊道。
“我说你是废物。”诸葛琴魔再道。刻意加重语气。“醋凤,你已经失去做我基友的资格了。”田地会的会长冷冷觑向醋凤,曾经的基友,最好的基友。
“哈哈哈。”观鱼公子大笑,“醋凤,喂喂,醋凤,你听到了吗,诸葛琴魔说你是废物,没资格与他gao基。你的身体,他已经厌倦,随便找个理由将你打发。你们之间的基情真让我感动。”观鱼公子笑得几乎岔气。
柳皇叔翩然而立,“琴魔,你终于明白谁有资格爱你了吗。”
“柳皇叔,又见面了。”诸葛琴魔道,他全身毛孔玄窍顿开,剑气外放,肆意迸涌,顷刻间吞噬了醋凤。
嗤!嗤!嗤!嗤!醋凤被一道道剑气切割,直如血人,心却如死灰。“主人,你傻了吗!”醋凤的契约兽塘鲺疾纵而来,鱼尾劈扫下来,蓬的一声炸响,黑浪荡爆,扫清那些伤害醋凤的剑气。
“琴魔小子,你知自己在做什么吗!”塘鲺气急,它同时引动醋河,陡地倾倒,劈头盖脸,灌向诸葛琴魔。
观鱼公子饶有兴趣,也不急着撕比诸葛琴魔,从旁欣赏醋凤、琴魔、塘鲺之间的撕比。“哼,谁让你们秀恩爱,这下死得快了吧。”观鱼公子喜道。
卧蛇岗的基老们目瞪口呆,尚未反应过来。琴魔与醋凤,神仙也似的情侣,怎地,说分手就分手,还是那么突然,群基还未做好准备,不知他们唱的是哪一出。
王基徒的心也寒了。“琴魔,你薄情若斯!醋凤也要杀了?”自这时起,王大司徒对诸葛琴魔的好感荡然无存矣。
因为诸葛琴魔可以抛弃醋凤,再抛弃他王基徒也非是难事,易如喝水。
“主人,我来了。”
哗哗,光河奔涌,其上,有一艘小船疾驰而来,船头站着一只叮当猫。“塘鲺,亦或醋留香,你也敢对我的主人下手?”叮当猫驭舟而行,疾如惊电。
蓬!光屑荡舞,蓝光飙窜。叮当猫脚下的小船撞在塘鲺的侧身上,一股磅礴之力迅速传遍塘鲺的鱼身,鳞片裂炸,肉屑飞舞,污血横流。塘鲺哀呼一声,向下坠去。
醋凤满目凄迷,已分辨不清好基友的容颜,痛,心痛的无法发声。他的契约兽塘鲺坠落,醋凤也无从看到,更无任何想法,要知他和醋留香的感情很好的。
“醋凤将搜//刮来的宝贝藏在醋河之中,我趁机取走就是,到时再与琴魔平分。”叮当猫抱定主意,意念如海,遽地降下,涌入醋河之中,泅散开来,像是一尾尾小鱼,搜寻河中隐藏的宝物。谋定而后动,鞠花开方知基老要开启新的姿//势。
“好多!醋河中藏了好多宝物。”叮当猫喜道。“都道我是多宝猫,醋凤才是财主,他的藏品更胜于我。”
“龙鲤!”观鱼公子秘法传音道。
“是,主人。”龙鲤已知观鱼公子的心意。它虽不喜靠近塘鲺,可也没法子,“速战速决,杀了塘鲺就是。”龙鲤分波斩浪,直向塘鲺坠下的方向遁去。
可怜的丑比,终究难逃一死。龙鲤心道。
哗哗哗,碧水倏化长链,合计二百七十三道,将塘鲺锁了起来,像是粽子一般。水链越绞越快,塘鲺遽地变形,也未痛呼嚎叫,龙鲤倒有些钦佩塘鲺了。“好个基老鱼,可惜要成死鱼了。”龙鲤念头急转,二百多道水链再次绞动,噗噗噗,塘鲺血肉迸开,其状甚惨。
同为鱼族,龙鲤也不愿过分折//磨塘鲺,它鳍下飘出一颗苍绿色的水泡,倏地旋出,其间,越旋越快,径逾百米,啵的一声,将水链锁住的塘鲺纳入其中。
当那之时,水泡内升起几十道光刃,陡地绞旋,连同水链在内,将塘鲺一齐绞碎。
做完一切,龙鲤心安理得飞向观鱼公子,浑不在意水泡内的碎肉鱼骨。
“为什么……”
忽听醋凤张口问道。
自是向诸葛琴魔诘问。
田地会的会长冷漠道:“不为什么,只因你成了我的阻力,而非助力。绊脚之石,一脚踢开,人之常情也。你为何想不通,醋凤。”
话声既落,诸葛琴魔右手一招,攫来他的古琴,此时,绝世恶剑已和古琴归于一体,“送你最后一程,不枉我们gao基一场。”琴魔道。
“gao基一场,你当我是你什么!”醋凤厉喝道。蓬!血雾飙舞,将天空都镀上了一层凄艳的色彩。
“天真如你,又懂得什么。”诸葛琴魔道。“我是要成为基霸的汉子,谁也不能征//服我,我目之所及,便是领域,所遇之基,局部地区理当为我开花。”
不容置喙,琴魔以指拨动琴弦,铮铮铮,杀声大作,十方萧瑟,无边无际的绝望感将醋凤湮没了。他从未觉得像今天这般渺小与无助。
“农夫三拳!”
遽听一头基老喝道。
砰!砰!砰!三道拳浪激涌而来,分开虚空,轰然荡向吞没了醋凤的音浪,将其扫爆,天地为之一静。
“农夫三拳,是你!”诸葛琴魔怒视来人。
“是我!”来人道。“诸葛琴魔,你这无情无义的基老,醋凤全心全意待你,你如何待他的!”
“哈哈哈哈,谁让他贱,怪得了谁来。”诸葛琴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