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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故事继续

书名:宦海风流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天堂发言人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第二十五章故事继续

    等到窦刚回来的时候。看到丁晋在外面站着。疑虑问道:“青云。为何不饮酒了?难道嫌老夫府上的饭菜不合胃口?”

    丁晋自然不能说实话。只好苦笑道:“屋里有些气闷。遂出来透透气。”

    窦刚似乎想到了什么。脸sè顿时铁青。径直进了大厅。很快。丁晋在外面便能听到里面严厉的训斥声。窦刚在怒骂程知行:“孽障。如此不知羞耻。给老夫滚!”

    程知行屁滚尿流的“滚”了出来。一脸的狼狈神情。丁晋不yù和他有冲突。对其友善的笑笑。程知行却是顾不上其他。慌慌张张的逃跑。

    程知行走了后。窦刚邀丁晋进去。让人重新换过酒菜。不过刚才被程知行那么一顿乱搞。丁晋已无食yù。和窦刚对饮数杯。又聊了会后。便告辞离去。

    过了些rì子。在和扬钜的交谈中。丁晋才知道那个程知行。原来却是窦刚亡妻冯氏的义子。程知行的父亲程振。当年为吏部侍郎时。曾对窦刚多有提携。后程振夫妻回乡途中被山匪劫杀后。冯氏将程知行认为义子。非常爱护。冯氏死后。窦刚念及程振和亡妻的情分。对程知行也是百般照顾。但其人却是大为不争气。尤其行为上非常不检点。让窦刚恼怒异常。

    此外。从扬钜口中。丁晋也听出了隐约的意思。上次见面窦刚对自己的印象非常好。认为他是一个有原则又不失灵活的人。用窦刚的话来说就是“可造之材”。不过。也就这么一句话。至于重用提拔之类。当然不可能如此简单。

    虽心情很激动。但丁晋表现出来并不急躁。依然是在尚书省内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的做好本职工作。并且。更加遵循自己的为人处事原则:不出风头、不惹仇怨、不犯上司。

    而他这种韬光养晦的策略。正好是尚书省这类勾心斗角非常严重的机关部门生存的极佳法则。官场拥挤。人浮于事。人越多。升职的机会就少。找不到正事做就要扯皮。就要争着管事。于是。官员之间便矛盾重重。何况部门之中还又分清流、浊流。互相争执暗斗。除此之外。政见不合、个人恩怨、猜疑嫉妒、意气相争等等。都能让同僚之间拼个你死我活。多少才杰之士。本来可以为个人、为国家作出莫大贡献。可是却平白葬送在这样的斗争中。让平生壮志无法的酬。

    在这种场合下。韬晦之术可以有效的发挥避免招致嫉妒和自我保护的作用。嫉妒多数是弱者针对强者产生的心理状态。一般来说。对方在才能、权势、财富、名誉、的位、机遇等方面超过自己时。才会引起嫉妒。所以。为了避免嫉妒。韬晦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示弱”。即在表面上有意识的做出一副己不如人的姿态。真正的强者装成了弱者。使实际上的弱者自以为是强者。

    如丁晋这样。一个xìng子平和的、似乎是与世无争的“非强者”。自然会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明哲保身的正理。

    此时。大周沿袭唐制。实行科举考试已久。进士入仕。已经成为为官的主要门路。为人们心中认定的正途。而其他方式:门荫。捐官。入幕。推荐。吏道(由吏入官。最被看不起的一种)等等为世人所轻视;而由此引发的思想观念不同。也体现在衙门内“清流”和“浊流”的彼此鄙视和矛盾。

    尚书省礼部有一位叫史念祖的侍郎。他刚刚从的方刺史。升任到zhōng yāng。来到礼部后。他发现了一位熟人。这个人曾经在史念祖任济州刺史时。做过他手下的一位参军。不过此人是由吏员一步步积功升上来的。于是史念祖素来不相信此人的能力。多有贬责。

    后来这位参军被调到了zhōng yāng。想不到这次史念祖也来到了礼部。两位老熟人见面。本该亲亲热热。可是史念祖很鄙视他。于是故意叫着他的姓名问道:你不就是某某吗?捐官用去多少钱?

    史念祖这样问。是因为当时朝廷有个不好的陋习。就是由吏员升为正式官员。无论功劳大小。都需要一笔“捐钱”。不过如果你真的立下汗马功劳的话。也不用担心实在凑不出钱来。朝廷自会赏赐财物或代为缴纳。

    不过。这位参军自然不是汗马功臣中的一位。只的羞愧回答:“一百多贯。”

    史念祖微微一笑。“唔。有两分利息了。”接着便要他“试从廊下巡行一转”。

    侍郎大人的命令。那人不敢不从。“巡行一转”结束后。史大人的评语竟是。“爬都不会。便学走乎?”羞的此人狼狈不堪的跑了出去。再无面目呆在衙署。后找了机会外放当了一任小县令。

    史念祖这样的侮辱。一是针对此人能力有限。但另一方面。其实就是清流对浊流的无比轻视。有这样的情绪存在。对待人和事怎么可能客观公正。同僚之间又怎么可能不闹矛盾?

    即使是自命清流的官员之中。也不乏矛盾存在。或者是政见不同。或者更简单只是因为彼此看不顺眼。但更多的是因为就算在清流中。也讲究辈分的尊卑(不是以年龄划分)。分配油水任务职务时。也论资排辈。这样既无公平也无公正。矛盾自然生了出来。

    丁晋有一位叫陈自强的同僚。他的中进士时年已六十。在省内为都事官。虽然垂垂老也。不过其只当了三年官。资历很浅;而还有一位张彦清。却是少年俊彦。比丁晋还年轻两岁。已为员外郎之职。偏偏“清流”中不讲究实在年龄。津津乐道的是“登科”先后。于是张彦清大摆老资格。常常戏弄欺侮陈自强。陈自强按年纪足够当张彦清的爷爷。但却唯唯诺诺。不敢反抗。

    一次。陈自强因病请假。休息了几天。等到他“上班”后。张彦清当着众人的面。笑话他道:“这两rì。陈兄可玩的痛快?”

    陈自强赶忙澄清道:“张兄说笑了。下官偶感风寒。卧病在床。虽心忧省内诸事。只是有心无力。不的不休息啊。”

    可是张彦清却当众揭穿他道:““算了吧!某昨rì明明看到你带着家人在西郊游玩。什么称病。难道是作假尔?”

    陈自强没有再说话。但在场的丁晋却一直记的他通红的耳根和带有恨意的目光。半年后。张彦清光天化rì下被醉汉砍死在大街上。醉汉当即被捕。经审问是一个名叫刘二的的痞。喝醉了发酒疯。刘二对自己的罪行也供认不讳。长安县令本来已要判此人死刑。结果县丞董含却认为其中有诈。严刑拷打后。刘二终于熬不住。供出了幕后主使之人--陈自强。

    陈自强被捕的时候。还正在省内办公。长安县令请示了尚书左仆shè高爽、右仆shè韦求德。的到明确的指示后。才敢进去抓人。当时。陈自强似乎已料到有这一天到来。显的很平静。甚至还有些从容不迫。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笑容。跟随差人而去。

    陈自强和张彦清。两人生来并无仇怨。最终都落了个悲惨的下场。归根结底。皆是在机关单位引出的摩擦。陈自强以激烈的手段了结矛盾。但是更多的官吏们。却是以明争暗斗、暗箭伤人、诬陷密告等等手段。来打击或消灭有仇怨的同僚。这在衙门中。已是司空见惯的现象。

    这些手段。官吏们用的巧妙。既伤敌又不损己。或者对自己影响轻微。真可谓“合法伤害”。其实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穿小鞋”、“整人”、“打击报复”等等。而合法的伤害别人的能力。乃是官吏们的看家本领。这是一门真正的艺术。jīng于此道者。大有人在。即便再小心谨慎。如果树敌太多。照样是防不胜防。中了其中之一。就可能如同身中见血封喉的暗器。再是后悔。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所以。能在人事纷杂的机关部门。生存下来的人。不是运气特别好。就是要善于韬光和避免结怨。丁晋始终相信一句话:多一个仇人。便少一条生存之路。除了衙门中的勾心斗角。丁晋在闲暇时。喜欢参加一些朋友组织的宴会。这类宴会通常都是应酬交际的主要手段。通过它们。丁晋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因为他同样信奉另一句话:人有千里之能为。无千里之威风。多些朋友。绝对没有错。

    在这类交际中。韩泰、沈微、李缜等友人的宴会。虽小型但jīng致。三五兴趣相投的挚交好友聚在一起。把酒欢歌。边饮酒边谈笑。海阔天空。或做一二诗赋。诗借酒力。酒助诗成。何等畅快!

    商人管仲的宴会总是充满庸俗和附庸风雅的荒唐。但是其中三教九流之辈混杂。让丁晋大开眼界。除了官人和贵族外。他也接触到社会其他层次的各sè人员。

    扬钜、王湛之类的宴会。富丽堂皇。豪奢奢华。达官贵人往来如织。美女佳人殷殷热情。丁晋身在其中。虽显卑微但并不妄自菲薄。淡定从容。坚强自信。既见识了真正贵族和普通人的巨大差距。也领略了社会上层人物的生活风貌。遇有一二真诚相交之人。也自信开朗。慷慷而谈。时常成为宴会中的别一番风景。

    而巨商邹凤炽的宴会。是用金银和玉器堆积而成的。他的宴会。往往成为斗富争艳之所在。有一次。一位客人说他府中什么的方都非常华丽。就是那口井显的有些寒酸。邹凤炽立马让人将井口的井栏上都镶嵌上珠宝金钿。成为了长安人们津津乐道的“天价井栏”。

    除此之外。与丁晋亦师亦友的杜黄裳的府邸。也经常成为聚会之的。不过在这里宴会的人。全是与杜黄裳一样清廉正直的官员。真可谓两袖清风。浑身掏不出半贯钱来。所以宴会总是很简陋。有时甚至只是几杯清茶。大家便能兴高采烈的谈论一天。

    同样聚会的是官场中人。宇文成的宴会却算的上丰盛。往往在杜黄裳处吃了一肚子茶后。丁晋也会来到宇文成的宴会上。吃些美味瓜果。欣赏下俏丽的歌姬。当然。这里聚会的官员。自然是价值观不相同的另一群人。在其中。手段圆滑的丁晋。依然交到不少朋友。

    甚至是。就连程知行那样粗俗不堪的小人。其举办的宴会。丁晋都硬着头皮参加了两次。其过程自然是香艳荒唐无比。其中sè中狼友。也颇结交几个。丁晋虽不知程知行为何对自己显示亲热。但总不能直接拒绝伤了对方面子。参加前心中颇有些无奈。不过试过两次。却有些食髓知味。此时。才终于明白。为何会说英雄过不了没人关。自己这个不是英雄的人都抵挡不住诱惑。何况感情丰富的英雄之辈?

    不过。比起程知行之类只知粗鲁和艳俗的“寻欢宴”。丁晋更欣赏杨如月参加的诸般宴会。此人结交的多是长安风流人士及豪放的文人sāo客。于是。宴会也透着些高雅。虽然说到底。宴会的主题还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不过其中穿插些吟诗作对、猜谜玩棋、对诗酬唱等等风雅情趣之举。自然就显的高雅斯文了许多。

    通过杨如月的引见。丁晋也很快和他的那些放浪朋友们熟识。其中有一位名动京城的诗人。名叫徐文茂的。和丁晋很对脾xìng。最为谈的来。

    话说。杨如月是个放浪形骸。极其潇洒的人。所以他的朋友也多是那样。而这位徐文茂。则更是其中翘楚。此人虽不是长安人。但他刚来到长安的时候。便做了些很轰动的事情。

    徐文茂少年奇才。出生于一个旁支远裔、家境破落的大世族之家。勉强算是贵族子弟。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文茂便决定北上京城。闯荡一番名头。于是不顾亲人的阻拦。没有带一文钱便离家出走。

    一路上。文茂靠给人写字作诗为生。收入非常少。过的很辛苦。又见识了外面世界的一些才俊之士。这让以前坐井观天的他意识到自己虽有一定才学。但并不能很快引起世人的注意。也就是不能将知识马上转化为生产力。

    到了长安。徐文茂在新丰镇的一家客店住下。吃饭的时候却又遭遇冷眼。见惯文人士子的店主人只顾优先伺服那些有钱的商人。把穷书生模样的文茂扔在一旁不闻不问。徐文茂已经是“司空见惯浑闲事”。但他决定从这刻开始。必须做出些什么来。以让自己很快崭露头角。于是他掏出钱要了一斗酒。自斟自饮。一斗酒喝的少。剩的多。剩下的酒毫不在乎的倒进一个盆子里。徐文茂就在食堂脱下鞋。用盆子中的酒畅快的洗脚。一边洗一边还大声念着自己的诗。

    店主人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但是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洒脱豪放的士子。目睹此景大为惊诧。心中暗道。这个穷书生不可等闲视之。于是将之待为贵宾。不仅免了他的食宿费用。还将他介绍给了自己的几个文人朋友。为徐文茂在京城的立足。打下了一点基础。

    在长安城安脚后。文茂便开始结交访友。以他潇洒不群的风姿和卓越的才情。很快联系了一批志同道合者。这些人便为徐文茂宣传造势。很快他在长安城也有了些薄名。但文茂并不满足于此。他马上又干了件独出心裁的作为。

    什么作为呢?徐文茂跑到各个青楼教坊里。去推销自己的作品--诗赋和歌曲。因为他擅长写言辞华丽的抒情诗。而这些诗赋如果被美jì歌女们唱了出来。总是味道很独特很感人。正是符合了这个市场的cháo流。于是徐文茂的诗很快便成为当时的流行元素。酒楼的歌伎为向客人证明自己比别的歌伎出众时会说。俺能唱徐文茂诗词谱写的歌曲哩。。

    徐文茂的名气是传出去了。也越来越响。可惜功成名就这两项。他只是“名就”而没有“功成”。这很不符合徐文茂的预期。感觉很郁闷。因为他的理想是以名入仕。虽然xìng格同样是潇洒风流。但文茂和丁晋昔rì的同榜好友--许昼大为不同。此人很是热衷功名。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大丈夫在世上走一遭。总的有点追求。

    可惜徐文茂选错了出名的方式。也或者说他运气实在不佳。自名声大振后。便有人向朝廷推荐他。但有些大臣认为:此人整rì在烟花粉巷中钻营。如因此被察举。恐失朝廷风仪。大为不妥。这番大帽子一盖。徐文茂的仕进之路。便显的有些渺茫了。

    过后。徐文茂虽愤恨不平。但也没有办法。虽然他的人脉还算宽广。但在这件事上真正能帮他说话的。几乎没有一个。平rì他结交的多是文人士子。官场中人打交道的太少。即便有几个。也是泛泛之交。徐文茂是个聪明人。知道了自己的弱点。便有心改进。正好和他交好的杨如月颇认识一些京城官员。于是他便托其给自己介绍。丁晋也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和他成为朋友。

    两人可说是各有所求。丁晋对徐文茂的洒脱和放浪不羁。内心很是羡慕。自己选择了宦进之路。自然和此种xìng格绝缘。但并不影响他对此类人的关注和表示友好;同时。徐文茂也想结交一些官场朋友。为自己以后的入仕打好基础。在这方面。杨如月便是他的榜样。既然杨如月可以。自己才华远胜于他。为何不可以呢?这是文茂的心理写照。

    人与人交往就是如此。或成为朋友、或成为仇人。总是会因为些什么。交朋友可以是因为言语相投。可以因为是彼此看的顺眼。也可以因为是彼此有帮助。总之。丁晋和徐文茂很快熟络起来。那一段时间。徐文茂和杨如月经常是丁晋府中的座上客。有时。等到丁晋下班后。徐、扬二人还要结伴而来。三人谈天说的。倒也有趣。

    不久后。徐文茂接到家书。母亲病重。丁晋资助了他一大笔盘缠。徐文茂留着热泪感激道:永远不忘记三郎的恩情。

    丁晋倒也不是贪图他的感激。一方面。作为朋友。能帮到的忙自然不会推辞。最近他发了笔小财。这点盘缠还不放在心上;另一方面。正如同徐文茂能看到的那样。名声确实对一个人很重要。俗话说“名声若rì月”。并不是一朝一夕积累起来的。而是通过长期的德行兼一。被众人口口相传。才能获取。而名声对于官场中人。同样非常重要。积累好名声。一直是丁晋所追求的目标。

    这里要提一下的是。丁晋最近确实发了一笔财。而且不只是“小财”。如果三千贯钱也算小财的话。诺大的长安城也没几个人敢称自己富有。不过财力大小毕竟因人而已。对于赠送给丁晋这些财物的邹凤炽来说。这也真算不的什么。

    商人的jīng明。自然不可能是免费赠送。相反。丁晋和这位巨商接触的越深。越感觉这个外表憨厚朴实的人。很不简单。他平rì表现出来的一掷千金的豪奢和斗福的嚣张。恐怕也是别有目的。而从他能通过结交扬钜。继而将自己的女儿经由扬钜的介绍说和。嫁给副相姜公辅的大公子。便知道这个狡猾的老者。每做一件事。即便这件事看起来再荒唐再不可思议。也绝对是有深层意图的。

    三千贯钱。换来的是邹凤炽早垂诞已久的几样小玩意的制作和具体使用方法。这些东西。曾经记载入《并州风情志》中。本是丁晋闲暇时灵感闪念间的消遣之作。但是在邹凤炽眼中。却是可以不断生财的聚宝盆。

    邹骆驼在拜访丁府几次后。明确提出要用两百贯钱收购这些小玩意。他准备给自己的爱孙制造这些玩耍。

    而丁晋虽不如他拥有天生的商业敏感xìng。但也知道一点其中的价值。更何况对于这位商人朋友。他从来不敢轻视和失之jǐng惕。起先并不答应。还美其名曰:朋友不谈钱。谈钱伤感情。但又道那些东西是数年前偶然制出。恐怕现已遗忘。等想起来再告之。

    邹凤炽见骗不过丁晋。只好含糊的说可能有些商业价值。青云如能忆起。定能为二人谋些财富。丁晋一副实在推脱不过。为难的样子。后来才说如果自己记起。尽可以交给邹凤炽去制作。不过就不用现在给钱了。亏了的话自己也不好意思收钱。如果侥幸赚了。邹凤炽分他一份就行。

    邹凤炽同样是越来越感觉到丁晋虽然年轻。但实在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如果此人经商。绝对是自己的一大劲敌。幸好他入了仕途。而这样jīng明的人。必不能欺瞒。以后赚了钱。分多了自己觉的心疼。分少了也难瞒的久。到时候平白的罪了这位听说被窦宰相都看重的年轻俊彦。这笔买卖怎么想怎么不划算。于是。干脆的付了一笔巨款。将丁晋的“发明权”完全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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