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下个星期就要有所动作,接下来的那几天里莫丞都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聂然呢则依旧每天无所事事。
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和杨树不用再去跟着群人抓人玩乐了。
那群人在看到聂然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莫丞有意对他们警告过,还是聂然那一酒瓶子砸懵他们了,反正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他们挑衅了。
但对他们依旧对他们保持怀疑和不信任。
只是,这些对聂然和杨树来说并不重要。
聂然是无所谓,她从来不会在意那些不重要人的眼神。
而杨树同样也无所谓,他本来就不屑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为伍。
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聂然而已。
就这样在悠闲了三四天之后,莫丞让她再一次去了前几天和他谈判的屋子。
依旧是坐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上,直截了当地问:“什么事?”
莫丞和上一次不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坐在那里,“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坐享其成了吧?”
“你不是说怕我看到9区一冲动,会破坏你的计划吗?”
聂然那一脸为莫丞着想的样子,让他倒是笑了起来,这摆明就是在拿话堵他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你的能力太出色,要是不让你发挥到极致,显然是有些亏了。”
他的姿态漫不经心,可聂然却知道他的眼神有多么的锐利,她笑着也同样为自己倒了杯红酒,问道:“那你希望我在你的计划中充当什么角色呢?”
聂然的动作让莫丞扬了扬眉,然后笑了起来,“打头阵。”
“你要我打头阵?”聂然笑了笑,并不意外,就好像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莫丞看了她的反应,然后道:“怎么?有问题吗?”
“有。”聂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你想让我打头阵势必要带队,可你的人我用不了,他们根本不听我的。”
莫丞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原因,结果就因为这个,当即就不屑地嗤了一声,“不听你的?你当初那一酒瓶可是砸得他们现在看到你都绕道走,他们还敢不听你的吗?”
这话里分明是为难,想让她自己去解决。
就如同当初她刚进来时那群人当着她的面,对莫丞叫嚣,其实不过是在聂然面前的一场戏。
对此,她也同样轻笑了一声,“你如果真的那么自信,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提前和你说好,我可是连战友都下得去手的,你那些人我还真不放在心上,万一他们惹恼了我,我是不会留情的,所以你最好做出还没开战,你的手下就先死绝的准备。”
她似乎从来不把莫丞的试探和刁难放在心上一样,那么的直白和坦荡。
就那么直言不讳地告诉他,想让我来管你手下,办不到!不听话,我就直接杀!反正她有前科。
果然,听出她潜台词的莫丞脸有些黑了下来,每次刁难他怎么总是输!
可又很是无可奈何。
他总不能真的让他的手下都被聂然给杀光了吧?!
正如她所说的,她可是连战友都能下得去手的人,更别提这些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人了。
一个不高兴,她说不定真干得出来。
最终,他只能阴沉着一张脸,“放心,他们不敢惹恼你。”
他这话就代表着一份保证。
得到保证的聂然笑眯眯地举了举杯子,“如果你能确定的话,那我也没有问题。”
她轻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打算离开了。
莫丞看她这么痛快利落地就离开,连一句话都不多问,最后反而是他自己沉不住气,“那你不问问,我的计划?”
聂然一笑,“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多问也没用。”
“你真的很聪明。”莫丞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她明明是想知道的,而且也不遮掩,但就是不说,把那个尺度掌握的好好的,让你不得不挠心抓肝地最终自己说出口,“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故意这样说,一心想要看看她好奇的模样到底是怎么样的。
然后,他如愿地看到聂然那眉心轻蹙地问他,“什么意思?”
莫丞看到她笑容微敛的样子,心里很是满意,为此靠在沙发上,对她说:“你的情报太简单,我根本无法安排怎么进行这项行动。”
聂然顿时沉下了脸,“那你刚才和我谈什么带队打头阵。”
连计划都没有出来,哪来所谓的打头阵。
想到这几天他在房间里浪费时间,聂然的脸上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看。
毕竟他们时间紧,下个星期他们就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