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不赚王八蛋。
虬龙公子心脏在砰砰跳动,谁也不会嫌自己的灵石太多,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在苏逆那里下注了,他越发的后悔……
早知道,最开始自己也应该下注。
“可惜……”
他叹了口气:“你的本金太少,若是再多一些,本公子或许都有兴致和你再赌一场……”
苏逆一怔,这货玩激将法啊?
“这还少?”
苏逆呵呵一笑:“我已经拿出来了一个多亿的灵石来豪赌,这种赌局,你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吧?”
虬龙公子嗤笑了一声,不屑的瞥了苏逆一眼:“一个亿?”
他将手掌一摊,顿时多了一张金光闪闪的票据,只见上面赫然刻画着‘一亿灵石’四个大字,而在这大字的旁边,还竖着写了一行小字:中央商行。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灵票啊……
什么是灵票?
整个南天大陆,只有一种票据可以被当做灵石来交易。
那就是中央皇朝亲自设立的中央商行。
而灵票这种东西,一般只有真正有身份的人才能够兑换。
能够拿出来,本身便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一个亿而已,本公子还拿的出来。”
苏逆真心有种被惊到了的感觉。
这秋龙公子看上去大概也就是道丹的境界,可出手就是一个亿,这尼玛,确实有钱啊……
败家子啊。
虽然和十万年前,自己的败家程度还相差甚远,可确实是现阶段,他看到的最败家的存在。
“只是……你敢收么?”
虬龙公子显得有些不屑:“这种场面本公子见的多了,莫说你这一亿多的灵石都是借的,就算你真的自己拿出了一个亿,也不过如此。”
财大气粗。
苏逆眨了眨眼睛:“这么多?”
“怕了?”
虬龙公子有些失望,刚要说话,却见苏逆自己拿出了一枚储物戒指,嘿嘿一笑,解开了禁制,众人随便感知了一下,差点儿吓尿。
“这尼玛?也是一个亿?”
“这货不是没灵石了么?”
看到苏逆自己往外掏灵石,鉴宝师工会的人都有点儿不高兴了。
太抠了。
你让我们赚点儿钱能死啊?
真是铁公鸡……
“不就是一个亿么?小意思……”
苏逆眯缝着眼睛:“我还当你多有钱……”
虬龙公子脸色大变,能够随手拿出一亿灵石的,就算在中央皇朝,那也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苏逆这个境界……
他完全无法理解。
自己在他这个境界的时候,也没这么有钱啊。
“怎么?不敢赌了?”
见虬龙公子眼神闪烁,苏逆淡笑了一声:“没事儿,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装……要有装的实力……以后记得,没钱,别出来炫耀。”
擦!
众人都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这货这么有钱……这赌局,不会有问题吧?
虬龙公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嘲讽过?他一咬牙:“一亿而已,这对本公子又算得了什么?”
只见他随手又拿出了五张票据,每一张都是银光闪闪,上面赫然都刻画着‘一千万灵石’五个大字,也是中央商行的票据。
“若你敢接,本公子就和你赌一亿五千万!”
这时候,酒楼里的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就算在中央皇朝内,这么大的赌局,也绝对算的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了。
这天南鉴宝师工会,气势汹汹啊。
“那个……”
杨副会长眨了眨眼:“苏……我借你五千万?”
苏逆刚准备自己拿出来,可犹豫了一下,觉得没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绝,干咳了一声:“那就有劳杨副会长了。”
看苏逆那山穷水尽的样子,虬龙公子顿时冷笑了起来,嘲讽着说道:
“怎么?拿不出来了?还要求助别人?”
杨副会长脸色难看,这小子是要断自己财路啊,没等苏逆说话,他忙不迭的将装着五千万灵石的储物戒指交给苏逆:
“不能反悔,我已经借你了……利息,也是一成。”
苏逆嘴角抽了抽,将五千万灵石收好,也不理会那虬龙公子,笑着说道:
“诸位,那这赌局,便正式……”
“等一等……”
这时候,那被虬龙公子称呼为兰兄的店小二终于从后堂中走了出来,一桌桌美食被抬了出来,扑鼻的香气,让人食欲大振,可众人都只能够看着流口水,真正敢吃的,却一个没有。
这些东西吃不好可真的要命啊。
那小女孩儿几乎忍不住了,明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好吃,看着就好吃……”
“呵呵……稍安勿躁。”
那姓兰的店小二显然不是普通人,他淡定的看着众人:“在下,也想参上一股。”
“哦?”
苏逆来兴趣了,这中央皇朝的人,还都真的很有钱啊。
“在下与虬兄一样,也压这位姑娘吃不了那么多……”
他轻笑了一声:“不知这位道友……可还能接注?”
这人风轻云淡,说话间,完全不像是在赌博,反而似乎是在说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很是冷静。
苏逆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而且,他方才就发现,这人看那女孩儿的目光一直在闪烁着……
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但为什么,他还要赌?
给自己送钱?
那显然不可能。
那么,他的信心何在?
“阁下想要压多少?”
面对此人,苏逆显得冷静了许多:“若是太多……苏某,恐怕……”
“不多……”
那人眯缝着眼睛:“就这一间酒楼。”
嘶。
众人瞪直了眼睛,除了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外,其他人都看那兰姓店小二的目光,都是震惊至极。
能够在中央皇朝拥有一块地皮,绝对不是一般人。
而在这里,还能够开设一间酒楼……
那更是非同凡响。
这其貌不扬的店小二,竟然可以决定酒楼的归属?
看到众人惊讶的目光,那兰姓少年平淡的说道:
“诸位无需疑惑,这间酒楼,乃是家父送给我的成年礼……我自然有权利……决定它的归属……只不过……”
他顿了顿,看向鉴宝师工会的三位副会长:“就是不知道,天南鉴宝师工会,敢不敢接这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