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么办法?”吴皓问。
“看我的。”
钟小艳来到堆积成山的八叶灵草前,左手和右手掐出一个法诀,浑身黑雾开始涌动。
四周渐渐起风,随后,风越来越大。最终,在钟小艳的操控下,她的四周出现了一道半径三米左右的旋风。
钟小艳向前一指,旋风狂舞着将堆积成小山的八叶灵草笼罩。
这些旋风就像一双大手,将八叶灵草整齐的分成一整列,卷着向湖心岛的位置飞去。
吴皓站在旁边,看向钟小艳的目光中,少了些警惕,多了些信任。
他是仙君,自然清楚钟小艳现在的实力,当然也知道钟小艳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把八叶灵草运过去。之所以没有主动命令钟小艳,是要试试钟小艳对他的忠心程度。
这样,并不是浪费时间。
筑基强者追杀的画面吴皓始终不曾忘记,钟小艳虽然被他收服,但大多靠的是他神识的压迫。其实,钟小艳的修为并不比吴皓弱。
在未来筑基强者追杀的时候,如果能有一个完全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吴皓将会更多一层的生机。
通过刚才的试探,钟小艳的可信任程度增加。
八叶灵草被旋风铺开,随后就像半空架起了一座两米宽的草药之桥,源源不断的覆盖到湖心岛上,随后堆积。
时间宝贵,吴皓继续用储物袋往湖心岛运送八叶灵草。
仅仅十分钟。
在钟小艳那道旋风恐怖的运送速度下,堆积如山的八叶灵草,仿若直接瞬移般,堆积在了湖心岛上。
吴皓把柴油机船停靠在湖心岛边,先快速查看一下湖心岛上的开垦情况,非常满意。
钟小艳的确是吴皓手下的第一干将!一百亩湖心岛,杂草和灌木被钟小艳清理的干干净净。
另外,她并没有让杂草和灌木白白浪费。而是将杂草一部分堆积起来,并在上面浇了水,用来捂粪。一部分直接烧掉,洒在刚刚开垦的农田上,用作第一次肥料。
至于灌木丛,被她剔去了枝蔓,盖了四间小木屋。
小木屋里还有用稍细的木头制成的木桌、木杯、木椅、木床。
钟小艳心灵手巧,还用几块老树根,雕刻了不少木雕。木雕有嬉笑玩闹的小男孩、体态柔美的明代美女、神态逼真的兔子、小鸟等。
至于那些更细的枝枝蔓蔓,竟被钟小艳当成篱笆围着农田插了一圈儿。
“这才像农场的样子。”吴皓感慨,这正是想象中的农场样子。他非常满意钟小艳做的这些,甚至对钟小艳更加刮目相看。
感慨过后,吴皓和钟小艳一人拿了一把木质小凳子,坐在堆积如山的八叶灵草边,开始筛选。
这些八叶灵草都是成熟之后收割的,他需要先把八叶灵草的种子取出,然后交给钟小艳种植下去。紧接着,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吸收八叶灵草内的灵力,提高实力。
八叶灵草,一茎生,环绕着茎,生长着八片叶子。
八片叶子全部长在茎顶部,如花瓣一样,等距离的向着八个方向长开。在八片叶子中心的茎顶部,有三个如莲子大小的红色小瓣,就是八叶灵草的种子。
不要觉得这样的种子很鲜艳漂亮,其实种子就如鲜艳的花蘑菇一样,是有毒的,而且是剧毒。就这么三个小瓣,如果扔到千亩湖中,足够毒死湖里面的所有生物。
当然,万物相生相克,物极必反。
毒性大的东西,往往是极好的入药药材。
比如最为大众熟知的毒药——砒霜,也就是鹤顶红。古时,皇帝赐死,大多会赐一把匕首,一条白绫,一瓶鹤顶红。由此可知鹤顶红的毒性。
但是,如果把鹤顶红经过科学、严格的配比,找对适应的病,控制用量,会有预想不到的效果。
古书有言:砒霜味辛,内服可以治疗哮喘和疟疾,外用可以治疗疮疡、痔疮等。从鹤顶红里提取的特殊成分,还可以治疗某些类型的血癌,也就是白血病。
至于这八叶灵草,植株属阳,有极大的热性,可以治疗世界五大绝症之一的渐冻症,也就是身体肌肉神经萎缩的病症。
而这八叶灵草的种子,别看是鲜艳的红色,药效却是属阴。可以治疗血热症、白血病等。
这大概是肖莎老爹种植八叶灵草的原因,至于秦家为什么要得到,肯定和那冲灵道长脱不了关系,他们的目的不是卖药材,而是用来修炼的。
一般人摘取八叶灵草的种子,要冒着很大的生命风险,这正是八叶灵草这种草药很少被人熟知和种植的原因。
吴皓双手缭绕着灵力,在月光和星光下,如舞动在夜里的影子,快速将一瓣瓣八叶灵草种子采摘下来。
钟小艳本体属阴,所以在采摘种子的时候,不仅没有丝毫未现,反而还占了些种子散出阴寒灵气的好处,身子周围的黑雾都浓厚了不少。
五千公斤的八叶灵草不是小数目,吴皓和钟小艳开足马力,也是足足到了凌晨下半夜,这才终于采摘完毕。
钟小艳意犹未尽的用旋风卷起堆积的种子,飞向农场上空。
并按照吴皓事先嘱咐好的播种深度,控制着力度,用风卷动着一粒粒种子钻入松好的泥土中。就如天空下起了种子雨,十分壮观。
吴皓在湖心岛上找到一些圆形的鹅卵石,随后围绕着去掉种子的八叶灵草堆摆下聚灵阵,防止八叶灵草的灵力外泄。
做完这些之后,吴皓看看钟小艳“有条有理”的种植过程,盘膝坐在聚灵阵内,开始默念斗战炼魔经,快速吸收八叶灵草内的灵气。
与此同时,村长陈大钢和老陈头两个人在村西头碰了面,他们还找了几个村上大胆的几个老兄弟,开着拖拉机赶到千亩湖附近。
可是,随着不断赶路,他们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陈大钢可是开拖拉机的老司机了,这千亩湖他更是来了无数次,路熟到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地步。
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太阳都落山了,他足足开着拖拉机走了三个多小时,竟然还是在原地打转!
“坏!”老陈头终于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颤抖着,哆嗦道:“这这这……这是鬼打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