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二,快点。别婆婆妈妈的,你知道我最恨犹豫不决的人了。你没有机会投降认输,咱们也从来不兴那一套。”
阿牛大声说道:“我让着你们,只是把他们打到昏迷,而不是折磨他们,让他们伤筋动骨。这是因为我是自家人!而等你们出去以后呢,你们还要指望对手好心好意让你们能够完好过这一辈子?江湖之中,死了人,警察自然要管。可是只是受伤的话,警察可不会力挺受伤的人。在有些警察眼中,我们练武的就是混乱的代名词。而没人帮助你的时候,就只能自己帮自己!”
鱼二用力喘着粗气,脚步一步步往场地中央走去。
“阿牛哥,能不能让我和鱼二一起进行试练。”秦天突然说道。
“你们两个一起?行啊,反正也没差。”阿牛无所谓的说道。
“喂!秦天,你干什么?都没轮到你呢,你忙着和我一起送人头吗?”
秦天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笑意。
“那当然不是,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兄弟你一个人没胜算,我单独一个人也没胜算。但我们两个加起来就不一定了。”
“你说啥?”鱼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年青人,虽然我刚才和鱼二说男人最重要的是要像男人一样坚强和坚持。但是,我劝你别好高骛远,好好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谢谢阿牛哥关心,我脚踩着地面呢!”秦天抱拳说道。
“阿牛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能不能改下规矩,给我们两个赢过你的机会。”
阿牛讥笑道:“好啊,你说要怎么个比试法?”
“我们在这一块范围内打。”
秦天一边说,一边环环绕行走了一圈,同时手上也比划着。他把大院子中间又划出一圈小场地。
“哪边先退出这圈子,不管是自己走出还是被对方打出去,都算是输。这样的话,我和鱼二还有机会通过这次的试练,否则试练第一次出现一个人也通不过的话,对阿牛大哥你,对咱们门派的名声都不太好。”
秦天圈出来的地方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他转了一圈的位置,阿牛认真估算了下,不到5米乘5米的范围。如果两个人战斗的话,算是挺合适的场地,但三个人就稍微有点挤了。对于他们这种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不管是持久还是爆发都比普通人高更多的武者来说。这快场地也就是两个跨步的距离。算是十分狭小。
“想靠计谋阴我?两个人第一时间把我往外面推出去?”阿牛一脸的疑惑。
秦天微微笑着,一脸的自信,但却一句话都不说。
“秦天,你这是唱的哪出?”鱼二低声问道。
“我唱的那自然是大戏。能让我们有机会通过试练的超级大戏。”秦天同样低声说道。
“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的话,不给你们机会你们恐怕不会死心。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谁先退出去谁输。”阿牛大声说道。
……
“他们又搞什么?把试练当什么了,现在尽然还公然商量改变试练方式!”阿姐生气的说道。
“阿姐,算了吧。我是不知道往年你们举办成人礼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但是今年的确实已经被毁了。”向宇劝慰道。
“就是,就底下那位阿牛这一下一个人的连续出手。已经把这个成人礼给毁坏殆尽了,还不如现在看点有意思的。”谢伟低声说道。
阿姐明显听到了谢伟的话,但却沉默了,没有再开口。
三人都进入了不大的圈子,外面围着其他试练考核人员,他们都期待着即将开始的今天最后的试练。
“秦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咱们可以还击和活动的范围可不现在大多了!”
秦天毫不在意的说道:“可是就算是更大的场地又如何?我们有阿牛哥快吗?力量有他大吗?比他灵活吗?”
“这些统统都是否定的。就算是再大的场地,甚至给我们一个真正的大广场,面对阿牛哥的时候仍然会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逃跑都跑不掉。”
秦天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鱼二,牛也别自欺欺人了,想必你自己也看出来了。为什么就不敢正视事实呢。”
鱼二沉默了,没有说话。他完全没办法反驳,秦天说的是对的。
“可是,地方这么小的话,我们三个人跨一步就挤到一起了。这还怎么周旋,阿牛哥迈出一步,一抬手就能够抓住我们了。”鱼二不甘的说道。
“险中求胜罢了。反正大家都输了,就算我们再输也只是和他们一样,不会比他们更丢人。这你总放心了吧!”
听秦天这么说之后,鱼二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他竟然在一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和负担没那么重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鱼二并不是放弃抵抗的那种放松,而是身体保持着警惕,心中却平静了下来。
鱼二抬头看着秦天,“行啊,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一手。你这一句话,还有你发话时候的那独特的颤音,和节奏。我满脑子浆糊居然也被你给安抚下来了。”
“呃……献丑,献丑。我学这个迷心术的时候还觉得这不像是功夫,倒更像是传说怪谈之类的。没想到细细研读发现居然是通过身体动作,表情暗示,还有通过特殊的发音方式来达到让别人相信自己,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目的。这更像是一本练心和练声乐的书。我甚至觉得我现在去唱歌的话,那些什么歌星天王统统都得失业,我只要上演唱会台子上,说两句话就能让底下的人兴奋不已,难以自制了。”
“厉害!”鱼二立刻伸出大拇指说道。
“我看鱼二兄弟你也不简单,我是在最近练出内气之后,才真正学会这迷心术的。没想到你居然也练出内气了,咱们这年纪,像咱们这样的可没有几个。甚至是绝无仅有。”
“你怎么知道我练出内气了的?”鱼二一脸震惊的说道。
“都说了我这个是声波类的功夫,我自然也能够通过声音来探查东西。就像蝙蝠一样。”秦天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