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小子不但放所有人鸽子,还与人私会!”
“呵真是厉害啊!”
“好好好,真是可以。”
“自打太祖创建大唐以来,还是头一次敢这么做的人!”
。。。
。。。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都愤然不平,唐朝礼仪之邦,事事都有三纲五常提携,如此文明之世,竟然做出这等事情,真是让所有人感到羞耻!
金甲男子眉头一皱,语气平淡,开口道:“毛参事,所言属实?”
毛便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如果不信,傍晚城门外,黎白自会出现。”
金甲男子点了点头,这种事情,量他乔嘉冠身边小小的参谋,也不敢撒这么大的谎。
“既然如此,此战,东乙胜。”
“等等。”
金甲男子话语刚落下,人群中,吡咯站了出来。
冲着金甲男子微微欠身,抱歉一笑,随后看向黑衣男子,质疑道。
“毛参事,大家都不知道黎白的行踪,为什么你知道”
“我”
毛便刚一说话,便被吡咯出言打断。
“毛参事先听我把话讲完,虽然我和黎白接触不多,但是他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我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做出此等背负骂名之事。”
话音变冷,吡咯继续道:“大家都知道你是乔将军身边的参事,黎白一纸诉讼将乔将军封侯之路,足足拖后半年之久,甚至,乔嘉冠本人也被人皇惩罚。”
“乔将军与黎白的恩怨,所有人都知道,而这个关键时候,莫说是聪慧过人的黎白,就是不知世事的三岁幼童,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更何况黎白。”
话语一顿,吡咯微笑看向毛便。
此刻,后者脸色阴沉,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如此关键时刻,身为乔将军身边最大的谋士,您,带给我们黎白的消息,真的很巧不是么?”
听了吡咯的话后,很多有心中稍微一思索,也现了一点猫腻在其中。
金甲男子看向毛便,带着疑惑。
“毛参事,能请你,说个明白么?”
毛便乃是乔嘉冠身边之人,在所有事情没有弄明白前,不可胡乱猜疑。
毛便闻言,抬起头微微一笑,带着让所有人为之不安的平静。
“大人,吡咯小姐所说,我们不去考证,我只知道,黎白今日,没有来参加武试,这就够了。”
金甲男子点了点头,确实,这件事其中有再多疑点也好,再多问题也好,但是最终,黎白没有出场,这就是结果。
见状,吡咯暗道一声不好,就欲出言,却被毛便抢先一步。
“试问大人,什么事情比得过武试重要?说到底,黎白并没有将武试放在心上罢了。”
“可是”
毛便挥手打断她,道:“吡咯小姐不是黎白,他怎么想,你又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一面微词,我承认,我们与黎白确实有点误会,可是,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把黎白不参战的理由,全部扔给我,扔给,乔家么?”
毛便特别将乔家二字,提了一个声调。
闻言,吡咯秀眉一跳,听出其中的意味。
毛便微微一笑,双手背后,继续道:“乔将军为国为民,贡献居多,身为他的谋士,我深深感到荣幸,还请诸位,将眼睛擦亮,莫要被一个默默无闻,无功无名的学子,蒙蔽视线,更不要将诸多罪责,全部推向我家将军。”
“毕竟”
“边疆平乱,南北战事,我家将军无一不,置身前线”
说完,毛便拱手一笑,转身离去
哗!
“是啊,乔将军为国为民,身经百战,区区一个黎白,怎能比上。”
“身为一个学子,又有什么事能和武试之事,相提并论,如此行径,将全天下学子置于何处?”
“对,不管怎样,他今日根本没有在场,说再多都没有。”
顿时,在场之人,又掀起了议论声声。
吡咯秀眉紧皱,看了眼金甲男子,叹了口气。
“这笨家伙,到底搞什么!”
金甲男子面色平静,沉吟一会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便继续吧”
语罢,金甲男子一挥手,同样的光团,出现在空中。
“胜利的五十人,两两对决,最后,决出前十位。”
。。。
。。。
百里驿站。
此刻已是午时,黎白站在窗边,微微一叹,遥望京中方向,眼中涌现不甘。
“嗯”正在这时,慵懒的娇呼声响起,念文也悠悠转醒。
见状,黎白紧忙走回床边,看着念文,温柔道:“你醒了?”
“啊?”看到黎白,念文微微一愣,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白哥哥,你怎么会在这?这我睡了多久啊?”
“今天是武试第二天,午时,你们被乔嘉冠劫持,所以”黎白苦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啊!?”
闻言,念文双目瞪大,一脸慌张,紧忙跳起身来。
慌慌张张的拉着黎白的手往外跑去:“快,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
微微一用力,黎白将念文扯住,看着后者眼眶通红的转过头来,微笑道“此刻已经结束,赶不回去了。”
“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听到黎白的话后,念文涩涩的流下泪水,双手捂住面颊,低声抽噎。
看着她因为哭泣而抑制不住抖动的香肩,黎白总有千万不甘,千万怒火,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
将念文搂入怀中,感受怀中哭声越来越大,黎白面露不忍,柔声道“我不怪你,乖,不要哭了。”
听着耳边温柔没有一丝责备的话语,念文哭声不但没有减弱,更是紧紧搂住黎白腰间,放声大哭。
“都怪我,都怪我…呜呜呜…”
紧紧搂着念文,将脸贴着后者长长秀上,嗅着间散着只属于念文一人的味道,缓缓闭上眼睛。
轻轻开口,温柔但却坚定的话语
,在念文耳边,久久缭绕。
“不要担心,一切都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