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胆量考核(下)
“噗通,噗通……”
百战老兵狞笑着看着手中跳动着的心脏,吼道:“小崽子们,看清楚,这就是人的心脏。 哈哈……”
紧接着他就将心脏扔入了队伍中,砸中了一个还站着的士兵,这个士兵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心脏,露出了一抹冷笑。
百战老兵非常欣赏的点点头,道:“是个带把的,有种。”
大部分士兵都已经全身冒冷汗,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感觉已经到达害怕的临界点了。
就算是那个营长此时都已经吐的黄疸水都吐出来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都督是怎么想出来的。
百战老兵再次吼道:“小崽子们,还没有完呢,哈哈……”
他疯狂的将犯人身上的所有器官都割了下来,然后拿起杀猪刀就一阵乱剁,将所有内脏剁成了肉泥。
在将犯人的四肢割了下来,慢慢的将肉给割了下来,骨头全部敲碎,和碎肉一起剁成肉泥。
“呕……”
“呕……”
……
整个军营里想起了一片呕吐声。
方正等几个最高将领在帅帐中听的清清楚楚。
雷夫子说道:“都督,他们如此吐下去,身体受不受得了?”
“受不了也要受,本都督这是让他们习惯血腥,要知道战场上什么样的情况都会出现。
少胳膊少腿的,开膛破肚的事情还会少吗?如果在战场露出胆怯或者迟疑,那么代价就有可能就是他们的生命。
本都督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方正说道。
“属下明白。”
方正再次说道:“雷夫子,等雷啸他们几个回来后,将那么对于此次考核站到最后的人全部调查一下,如果有虚报,那么您知道怎么处理吧?”
雷夫子在脖子上划了一下,摆出了一个灭口的意思。
“不妥。”杨威和杨大武立马阻止道。
雷夫子说道:“目前我们军队需要保密,而他们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京城各大势力派来打听军队的消息的。
你们说,如果我们不把他们杀了,那么我们还能怎么做?”
杨大武和杨威沉默了,他们不是没有想到过这点,只是他们认为直接把他们杀了,实在是不妥,会伤人心以及士气。
不过他们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沉默,同时眼睛看着方正,希望方正能给与不同的答案。
方正说道:“雷夫子,我也认为此事不妥。”
“都督,不可放任他们啊,现在我们还能掌控他们,一旦到了山东,那么他们就会脱离我们的掌控,泄漏了机密怎么办?”雷夫子问道。
方正摆手道:“雷夫子,等会你将他们集合起来,告诉全军将士,他们都是通过考验之人,所以有我亲自统领。”
“什么?”
杨大武三人同时惊呼起来。
雷夫子说道:“都督,万万不可。如果他们有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方正摆手道:“放心,他们不会,不然我早就死了很多次了。他们只要我军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他们早就已经掌握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而已。
将他们归我统领,就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他们,同时他们也是一股非常强大的战斗力,对于我们进攻突厥非常有帮助。”
“都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雷夫子还是非常不放心的说道。
方正摆手道:“不必多言。我们在此等候消息即可。”
考核战场,几乎已经没有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站着了,就连那些
派来打探消息的各势力的探子都受不了,一个个都吐的倒下了,这已经不是用惊悚来形容了,应该说恶心,十分的恶心。
其实方正安排这样一场特别的考核,真正目的是为了能让士兵们习惯血腥,别到时候在战场上尿裤子。
当老兵将一坨坨血肉模糊的肉沫喂了狗后,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和精神折磨也就宣告结束了。
看着士兵们东倒西歪的士兵们,正在巡视的几个副市长全都摇了摇头后,回到了帅帐,向方正复命去了。
帅帐内,三人跪在方正面前。
“这么说,所有人吐的不行,没有一个人能安然无恙的站着?”方正再次问道。
“一师所有人都是。”雷啸回应道。
“二师也是。”戚百川回应道。
“三师也是。”杨红玉回应道。
方正点点头道:“没有想到他们藏的那么深。通知伙头军,今天加餐。”
“是。”
众人齐声回应,同时在心中为那些呕吐不止的新兵们哀默。
在训练场地上,刚刚呕吐完的士兵们得知今晚将会有一顿让他们一辈子难忘的恐怖晚餐,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呢。
夜幕很快降临了,呕吐半天,又训练半天的士兵们,精疲力尽的来到了吃饭的地方等待开饭。
没过多久,伙头军将一根根羊骨头,猪骨头拿了出来,紧接着又从厨房拿出来被剁成肉泥状的猪肉被抬出来。
还有猪大肠,猪心、猪肺等猪下水,一个个完整被拿出来,还有一坨坨的被煮熟的猪脑。
伙头营营长看着满满的一堆食物,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吼道:“都督说了,明日就启程去山东,所以今晚加餐。”
众士兵对伙头营营长的完全没有听进去,他们看到骨头的时候还能忍住不让自己再吐,但是看到那肉沫时,让一部分的人都吐了出来。
到看到猪下水的时候,九成九的人已经开始在呕吐了,那味道让人闻着就能中毒。
最后拿出猪脑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人还能站着了。
他们一个个弯着腰大吼,甚至已经开始骂方正了,一个个怨天尤人。
就在这时,方正率领雷夫子等人来到了伙头营。
他见到士兵的怨气,嘴角一翘,站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大吼道:“兄弟们,告诉我,如果再让你们见一次如此血腥的事情,你们还怕不怕?”
所有士兵好奇的看着方正,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还要怎么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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