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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林回到酒店,皱眉说道:“你们小心刚才那人,我感觉他真元充沛,修为不低,但阴冷气息很重,可能是修炼邪功所至。”
刘启华和李倩点了点头,分别回房休息,郭林心中疑虑,不管此人的出现是不是偶然,他不容许有任何威胁存在,想了很久拔通范剑的电话,将那人的功法特性和外表特征向他详述一遍,范剑马上命令资料部开始查阅此人底细。
第二天一早,范剑发來信息,终于查出那人的底细,此人名叫殷德,南海派高手,南海派是南方古老的江湖门派之一,内功虽然走阴柔路线,但门派中皆是男人,他们喜好男色,有龙阳之癖,虽然在现代同性恋者已不是什么奇事,但很多老牌江湖门派都是老辈传承,认为南海派门人所做有伤风化,久而久之,本來无甚恶迹的门派,为世俗所不容,遭到江湖同道鄙视,民国时期天下大乱,有正道同门挑起事端,想要铲除此派,南海派伤亡惨重,门人四散无踪,从此剩余门人立足南方自暴自弃,到处为非作歹,后被冠以邪派之称,所以与其说南海派为歪门邪派,倒不如说是被世俗道德逼他们走上邪路的。
南海派功法偏走阴柔路线,门派中以拳法为主,这在以男性为主的门派中并不多见,所以很容易就能将他们查出來,南海派自被其他门派驱逐到南方之后,长年蜇伏不出,如今南海派中人才凋零,不复当年辉煌,门派中穷困潦倒,于是他们便开始接手一些杀手或者保镖的任务來维持生计,这次殷德就是受邀请前來客串保镖的角色。
那年轻人名叫许少阳,其父许盛昌,许氏集团总裁,早年曾混过黑道,现在表面虽然做正当生意,但背后主要以走私为主,整个集团主要资金來源七成靠走私來完成,许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在军、政两界都有很大影响,也收买了不少的中央高层,实力雄厚,许盛昌行事低调,但许少阳去行为乖张,得罪了不少人。
大约半年前,许少阳在夜总会与人争风引起争执,争斗中手下失手把对方打成重伤,不曾想到踢到铁板,对方是南方贵族后裔,家族中也有人在军、政两方任职,可谓财雄势大,被打伤那位正是族长三孙,跟许少阳一样都是纨绔子弟,族长最宠爱这个孙子,遂发出追杀令,并高额悬赏,要许少阳的小命。
为保许家血脉,许盛昌遍寻名家高手,可大都是中看不中用,后经朋友介绍聘请殷德做许少阳的贴身保镖,近期來了十多批杀手,皆是全军覆沒,许盛昌也渐渐放下心來。
看完范剑传來的资料,郭林感慨万千,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了上海才知道世间原來这么多高手,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们。
李倩和刘启华來到房间,明天霍江河就要來到北京,太多的安全保卫工作需要他们部署完成,郭林带他们來到国安局,沒想到范剑居然也來到北京,郭林沒好气道:“你是不放心我啊还是不放心我们三个。”
范剑上前握着他的手笑道:“压根就沒放心过,你沒有什么保护经验,我是特地來声援你的,你非但不领情,还这副表情。”
郭林翻翻白眼坐在一旁,范剑将他叫到一间办公室说道:“你昨晚给我打过电话之后,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放心,霍江河來北京事关重大,有很多新闻媒体记者都会围观采访,难免有觊觎他的人,明天你贴身保护霍江河,我会隐藏在人群中协助你。”
离开国安局后郭林回去宾馆休息,转眼间天光大亮,郭林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与李倩和刘启华一起來到国安局,范剑召集保护人员伪装成记者与平民來到机场,大批的公安和武警封锁了机场的出口要道。
郭林三人戴着墨镜贴身保护在霍江河身边,警察分开围堵的记者,霍江河亲切地向他们挥手,脸上洋溢着微笑,郭林警惕地四下张望,并未发现什么异动,一路上无惊无险将霍江河护送到宾馆里。
国安局同事都已埋伏在宾馆中,连前台的工作人员都换上国安特工,科技情报科早已接驳了宾馆内的监控系统,在地下负五楼严阵以待。
郭林随霍江河來到房间,先是在窗口张望一番,敲敲窗户,这里早已换上防弹玻璃,四下的保卫工作做得很好,郭林到卧房看了一遍,国安其他同事取出探测仪在房间内检查过后向他点了点头,郭林道:“霍先生,这里很安全,您可以休息了。”
霍江河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范剑进來笑道:“霍先生你好。”
霍江河认识范剑,握住他的手道:“原來是范组长,每次來到北京都让你大费周折负责我的安全,江河实在过意不去。”
范剑笑道:“霍先生说哪里话,您对国家的贡献是人都知道,中央领导对您來到内地更是非常重视,这位贴身保护您的人是郭林,我们行动组的副组长。”
霍江河亲切地和郭林握手道:“郭组长如此年轻就做了国安局行动组的组长,可谓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郭林谦虚几句,吩咐李倩与刘启华分别住在霍江河房间附近,霍江河明天还有许多行程安排,所以早早睡下,随行人员也分别來到其他的房间休息。
郭林躺在床上不时看着监控设备,这才是真正的商业钜子,金融大鳄,走到哪里都倍受瞩目,国家领导人也要亲自接见,如此风光无限,比自己见不得人的地下王国强上不止一筹,看來需要向别人学习的地方太多。
郭林刚刚合上双眼,房间被人打开,范剑坐到床上说道:“郭林,刚刚得到情报,明天霍先生要去赶赴三个约会,有人会在半路上动手,据猜测是国内几个与他有商业竞争的家族幕后操纵,他们都有自己的商业帝国和人脉资源,我们不方便公开向他们动手,况且如果有所行动,难免让国内的商业大佬们寒心,滋事体大,你要万分小心。”
郭林顿感头痛,国家既想留住霍江河对内地的投资,又不想得罪国内的商业大亨,让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不是,微叹一声坐了起來,心中思索着明天的路线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