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自一个有着悠久历史传承的古老家族。作为这一代的继承人，家族为我培养出一些特别的人才。就想你看到的那几个，她们都是从婴儿开始就被灌输绝对服从我，能为我出生入死，绝对忠诚的奴隶。......很明显你是一位落魄的公主，而我是低调的王子。要不，咱们凑合凑合，一起过rì子吧？”
费凡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晓娜，一本正经的说出了上面那番话。
程晓娜此刻的神情，就是一个‘囧’字。
“怎么？你不相信？”费凡挑起眉，瞪着眼，似乎很不满意程晓娜的反应，可惜只持续了几秒就原形毕露，泄了气，“好吧，好吧，这个解释的确有点不靠谱。......额，咱们换一个，你再听听，看看能不能接受。”
费凡态度很认真的想了想，说：“真相是，我找到了一个神秘世界，与我们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然后，遇上了她们。千言万语简化为一句话，由于本大爷容貌俊伟、鹰视狼顾、风华绝代。......王霸之气十足，导致难免会侧漏一点，于是随便抖一抖威风，那帮娘们就哭天喊地，非要跟着我，不求君富贵，只求天长地久，即便海枯石烂也要坚持4人同行。......嗯，就是这样。”
“让我想想......”程晓娜闭上了眼睛，抬手揉着自己的鼻梁，“......我觉得，你在骗我。”
程晓娜说出‘骗’字，费凡忽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吐槽调侃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他看了看一边的jīng灵们，低声说：“她们是一群艰难活着的...生命。就算她们再勤奋努力，也依旧吃不饱、穿不暖。她们生活的环境太恶劣了。”
程晓娜真糊涂了，费凡一直胡吹乱侃时，她倒是能分辨出来。然而，费凡现在忽然换了另一副模样，她反倒看不透真假。
“你不想说算了。......养着她们很花钱吧？不过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能赚钱的。胆子也不小，居然和人赌几百万。你不怕吗？我听过彭义一点事情，他是在外面混社会的哦。”程晓娜晃着脑袋，在她心里想着费凡与jīng灵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情，她其实对费凡如何赚钱更感兴趣。
“原来在公司真没发现，你有这么多赚钱的路子。最近在做珠宝生意吗？能和王氏珠宝搭上关系真不错。不过张志坚那人......做生意很厉害。”程晓娜很婉转的提醒着费凡。
“我有一点渠道，可以弄到一些钻石。你也应该懂，来路不明的钻石，变现太难了。不管张总做生意多厉害，我也没其他办法。......你有什么好建议吗？”费凡听出了程晓娜的画外音，顺着杆子爬了过去。
“在国内，我办法不多。”程晓娜眼睛越来越亮，瞧着费凡：“但是，如果你的货可以运到HK，或许我可以找找关系。”
“物流这一块，绝对没问题。”费凡回答的很快。不就是走私吗？开玩笑，谁能查出费凡的走私渠道，那真是逆天了。
“哦？你确定吗？”看到费凡回答的这么干脆，程晓娜十分怀疑，脸sè冷淡了下来。
做生意就是做生意，与交情无关。
程晓娜原本想在物流运输上卡一卡费凡，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落空了。这不能不让她担忧，原因在于，走私的渠道。
程晓娜有本事用正常的办法报税出口，写一张海关报税清单，交一点点税金而已。叶家大小姐的光环做做这点小事易如反掌，关键是很安全。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程晓娜就算没亲自见过也都听说过。商业的圈子其实很小，大家都会互通有无，相互帮忙。而且，任何利益圈都很排外，新人想挤进来分一杯羹很难。
费凡明显并不是圈子里的人。
其实，S市与HK紧挨着，原本就有两地贸易协议，上千种商品是零关税往来，再加上保税区与所谓的转口贸易存在，有必要用到走私途径的货物已经很少，而且基本上都不干净。
也有一些不入流的家伙，在一些商品上，贪图多赚百分之十几的税，依靠水客，零打碎敲赚点小钱。但真正赚钱的行当，或者有本事的人，是不屑干这么低劣的事情。
所以，程晓娜按照自己的理解，很容易就把费凡说的‘没问题’，当成是真正的、见不得光的走私渠道。
如果是这样，程晓娜是不会与费凡合作的。不仅仅是因为安不安全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这种物流都掌握在‘社团’手里。
至于这类渠道最终会运输什么东西，反正程晓娜是不想知道，也不想碰的。
费凡并不知道程晓娜刚刚想到了什么，但对于程晓娜的疑问，底气十足，“当然能确定。”
“嗯...那找机会再谈吧。”程晓娜冷淡了下来，转换了话题：“去美国的商业签证，下个月就可以拿到了。......”
程晓娜忽然滔滔不绝的讲起北美的生意，绝口不提刚才的谈论的内容，让费凡有点不明所以。他一边听着，一边琢磨着，得出一个自己认为最可能的结论，程晓娜是在担心运输安全。
“有机会去HK，把晶核放到她面前，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费凡想当然的做了一个决定。虽然他暂时不缺钱，可赚钱的路子太狭窄了，需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无可奈何啊。
等程晓娜介绍的差不多，费凡说道：“好，我会腾出时间。到时候，从HK飞美西，订票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定好了票，我告诉你，就可以去拿签证了。”程晓娜点了点头。
商业签证与个人签证不同。
表面上看，商业活动更容易得到批准。但实际上，限制比个人签证多的多。例如需要提供往返机票，提供商业rì程安排，预定当地酒店的单据，还要提供对方国家商业公司的邀请，还有逗留rì期的时间表，等等。另外，个人需要提供的资料依旧不能少。
理论上，目的国还会按照提供的时间表，随时检查持有商业签证的人士是否按照预定进行商业活动。实际上，随着双边贸易量的增加，人员往来数量太庞大，现在已经很少会遇上被检查到的情况。
两人随意聊着天，此时费凡才知道，原来自己打工的那家公司就是江河集团的分支，程晓娜之所以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抢公司客户没，完全是在撬自己老爹的墙角，人家自家的事情，公司高层自然无人会管。
费凡笑着说：“原来这样！当时公司的同事还在瞎传你的八卦。你何必要隐瞒自己身份呢？你是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个关于你的版本。”
“我可没有隐瞒，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即便亲眼看到，亲身经历，但就是只有一些人能知道事实如何，而另外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是糊涂的。”程晓娜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个社会是按照知道的真实事情多少，来划分阶层的。”
“有道理。”费凡颇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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