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盖是大尾巴国的皇子之一,深受曹阿玛的喜爱。不管是才情、基情还是外貌,他都是最接近曹阿玛的人。
曹阿玛曾说过,“看着吾儿超高,就像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由果推因,不难看出大尾巴国之主对曹盖的爱。
将来,曹阿玛功成身退,曹盖子承父业,成为大尾巴国的第一人,这也是一桩佳话。
有一点必须说明,曹阿玛喜欢别人的基友。当然,不是说曹公不喜欢原装的鲜肉,他的三千妃子中不乏局部地区之花完整的基老,可更多的都是别人的基友。曹阿玛如果钟意他人之友,茶饭不思,就是作死也会将对方拿下,进而享受对方的技术与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嗯,曹盖同样继承了父亲的爱好,他同样喜欢人之基友。总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他早听说赵基龙成了蜀黍国之主的基友,“那柳皇叔的新基友,他来到大尾巴国,而我和他的距离可以拉近到不可描述的距离。否则我就不是曹盖。赵基龙,既然来了,那就永久地留下吧。待我厌倦了你的基老躯壳,再将你献于父皇。相信父皇会接纳你的。”
赵基龙傲骨非常,银鳞长枪抖开,哗哗哗,银鳞闪烁,犹如寒江起了沧澜。登时,四周的气氛紧张起来,吴不用、公笋胜、靓非凡各自心惊,不着痕迹地护住曹盖,不容他有失。曹公子受伤了,或者他的局部地区很紧张,智多星等人难辞其咎,曹阿玛真要怪罪下来,他们谁也承担不起。
曹盖的部下之中,以公笋胜的武技最高,此君虽不是基老,也差不多了。“一见基龙误终身,此生终是彼间人。”公笋胜暗叹一声,再难压抑自己的基情。
朝闻道,夕死可矣。手持竹笋的大好儿郎,终于开悟了,至此成了基老界之人。缘由赵基龙,可喜可贺。刷,公笋胜手中的竹笋绽放无尽光华,圣气开曜,犹如祥光普照九天十地。呼呼,基风由内向外吹拂,顷刻间,吴不用、靓非凡、曹盖还有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他们如何不知公笋胜成了基老,多年栽培,那一刻刻的殷切授予,终于有了美好的结局。
“善哉,美哉。基老界又多了一员才子。”智多星吴不用喜道。“公笋胜,恭喜你真正的成为吾辈中人。望你不舍初心,为吾基老界再添异彩。”
“公笋胜,是什么让你抛起过往执念,一身轻灵,至此成了基老!”靓非凡也道。
“哈哈哈哈,公笋胜,太好了,你终于能和本公子gao基啦!”最喜的还是曹盖,曹公子。他多年的夙愿终于要实现了,也许就在今晚。
曹盖再看向公笋胜时,眼神温煦,恰似人间芳菲尽绽,而(消声)花独盛。不可言传,只可意会。“此中人,才知吾辈之意。”曹盖笑曰。
“这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吾记下了!”公笋胜也道。
吴不用、靓非凡、曹盖又和公笋胜寒暄多时,这才回头,凝视蜀黍国的赵基龙。
赵基龙也是目瞪口呆,握草,怎滴就出现了一只基老,他还不知公笋胜是因为他赵基龙才步入此间的。“公笋胜,虽然不知道你因何成了吾辈中的一员,我以基老的身份为你感到开心。”赵基龙由衷道。
基老界的繁荣,离不开每一位基老的添砖添瓦。不管是敌方还是己方,大家都是志向高远的基老,可以撕比,可以gao基。有仇恨是正常的,不过可以一(消声)泯恩仇,如果一(消声)不行,就多来几次。
公笋胜成为基老的瞬间,体内开辟出了油田,顷刻间,奇葩异花盛开,基老的香气迸涌,地裂三百丈,沟壑中有万株(消声)花徐徐绽放。
“大哉,乾坤,至哉,基老。唯吾辈德馨,唯基友存爱,基神吐哺,天下归心!”
赵基龙赞道。
身为蜀黍国的一员,赵基龙还是向大尾巴国的公笋胜献上属于基老的祝福,因为对方值得赞美。再者,在曹盖一行人当中,赵基龙只觉得公笋胜比较顺眼。智多星吴永,书生打扮,一看就是(消声)猾之辈。靓非凡,人如其名,长得很靓丽。“吔//屎啦,靓非凡!”赵基龙心道,你长得那么靓,是来找茬的,对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只论外貌,靓非凡是在场的基老中最帅的那个。
至于舞台上想要作死的柳阿豆,群基似乎将他遗忘了。公笋胜、赵基龙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草,本少爷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我才讨厌和赵基龙一起出去玩耍,他年龄比我大,脸蛋比我帅,就连(消声)巴都比我的壮观!还让不让我活了。”皇子阿豆郁闷之余,徒呼无奈。
“你等没品位的基老,既不关注我,我只好做些什么引起你们的注意。”柳阿豆大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有文房三宝。”阿豆朗朗道。他右手在空中一划,嗡,虚空振幌,一桌子降落在地,桌子上摆好了笔墨纸砚。“我有诗书才情。”柳阿豆接着道。
刷!刷!刷!大神之光迸舞,柳阿豆身上竟然有大神之光。舞台下的基老们略显惊讶,他们也听过阿豆的名讳,喜欢作死的二代,来历也很让人大跌眼镜,毕竟是两只基老生出来的。
“柳皇叔虽然是哭雄,可他毕竟是才子。”
“嗯。柳皇叔的儿子,他不全是草包,继承了皇叔的才情也在情理之中。”
“居然是大神之光,柳阿豆也有大神之光!”
“仔细看啊,是画界的大神之光。柳阿豆擅长的是丹青笔墨。”
“好基老,好基老!”
“难道他不开演唱会,当众素描?”
众人各自议论,猜不出柳阿豆在想什么。
哗!赵基龙面色遽变,别人不知,他还不知道吗。“草,阿豆那个傻缺一定是在作死,我太了解他了。他这次作死的程度还很夸张。”蜀黍国的赵基龙忧心忡忡,可他被公笋胜、吴不用、靓非凡等人围着,不好冲出去制止舞台之上的阿豆皇子。
“别人请我作画,斥资千金,我不为所动。谁让他们不献上自己的局部地区之花。金钱于我来说是粪土啊。”柳阿豆自言自语道。“诸君,你们有眼福了,我要在此地画一幅杰作。”
啪!柳阿豆挥掌击中桌面,桌子上摆着的画纸倏地飞了出去。
腾腾,两只基老侍从电舞而出,一左一右,展开画纸。他们身在半空,凌虚而立。画纸长十一丈,宽三丈。
“是巨幅画作吗!”曹盖心道。
曹盖也是丹青雅士,忽觉技痒,相与柳阿豆一争高下,看谁更胜一筹。
智多星吴不用最擅长观察主子的脸色,他第一个发现曹盖的意图,“呵呵,我表现的机会来了。”吴不用右手摇动羽扇,左臂一挥,立刻有一群基老走了过来,他们都是曹盖的门生食客。食君之禄,为君解忧,可以的话还会奉上(消声)花。
“智多星当真是妙人。”曹盖笑道。
“少主公赞谬了。”吴不用同样笑道。
“你们还等什么!”吴不用转过头去,呵斥那些食客。别看他们在别人面前是人,“在我面前,你们就是狗,不摇尾巴,如何讨得我的欢心。”吴不用心中冷笑。他在曹盖面前也是能说上话的主,曹公子的三千食客,谁不想让智多星为他们美言几句,以求鱼跃龙门,名扬大尾巴国,甚至是基老界。
吴不用像使唤狗一样使唤曹盖的食客们,曹公子也不觉诧异,曹盖食客众多,除了能力出众的那几位,大多数人都是陪衬,或者说就是狗!
“看那老狗!”
“也敢在我们面前大呼小叫。”
“待我飞跃龙门,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他!”
“谁说不是呢,我也看他不顺眼。老狗。贼老狗。”
曹盖的食客们悄悄交换眼神,敢怒不敢言,得罪了吴不用,他们基本上完了,哪有什么上位的机会。能忍则忍,只为成为人上人。
刷,刷。
两位落魄文士打扮的食客腾空而起,他们也拉开一幅画纸,等待曹盖作画。
“嗯嗯。这样才对。”智多星吴不用笑道。
“曹公子,请。”吴不用亲自取来画笔、颜料盘,双手奉上。
“军师,你随我一起去画画吧。”曹盖吩咐道。
“是。”吴不用点头道。
刷,刷。曹盖、吴不用先后飞出,智多星紧跟着他的主子,就像是一条狗,不过他本人不觉得自己是狗而已。
对岸,柳阿豆已经开始作画,不,是作死!
赵基龙惊得说不上话来,因为他看到了柳阿豆的题字,三雄天下。“何谓三雄,一者,柳皇叔,一者,曹公,一者,基老小霸王。”阿豆大声道。
他这番言论自然没人反对。大尾巴国、蜀黍国、东污国,三足鼎立,已是必然,不是单个基老所能改变的事实。
柳阿豆又道:“我今天就已柳皇叔、曹公、基老小霸王为主题,画一幅旷世杰作。”
“发棵!他这人心存私心。”
“肯定会把他爹柳皇叔描绘的相当之高大上,而我们的国主曹公,肯定很(消声)琐,基老小霸王在他的画笔下也不会英武神俊。”大尾巴国的围观基老心道。
“不愧是柳皇叔的儿子,敢以他爹为原型,作出三雄之基图。”
“呵呵呵,柳阿豆最擅长作死,我们还是不要对他抱有太多的期待。”
有看好柳阿豆的,也有反对他的,更有作壁上观的酱油甲乙丙丁。柳阿豆将众人的表情一一记下,他也不生气,只道:“你们这些无知的小(消声)巴啊,懂什么是艺术吗。”话音落,阿豆秀发飘舞,大神之光耀目刺眼,群基几乎睁不开眼睛。赵基龙是例外,他可不敢闭上眼睛,生怕柳阿豆画出更可怕的东西。
曹盖业已升空,他向柳阿豆摇手道:“阿豆兄弟,来啊,我们来作画。谁画的不好,谁的局花就要献给对方。在场之人都是见证者。”
柳阿豆笑道:“曹公子,你还真敢说。”
啪!曹盖的右手陡地拍向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登时,他之擀面杖成长了。“柳阿豆,看啊,我和小伙伴都在期待。”
“很好。”柳阿豆哼道。“曹公子,我们说话算数。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嗯。”曹盖颔首道。
如是,两人算是达成了约定。众基这是见证人。
紧张,赵基龙很紧张。他基本上以淡定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可这次不同,基龙不淡定了。“我他(消声)的好慌张,心跳好快。柳阿豆,你可要悠着点,别作死的太夸张,否则我们都离不开大尾巴国。”赵基龙收起了银鳞枪,可以的话,他想以银鳞枪敲晕阿豆皇子,然后把他丢到袋子里,拖走就是了。
“你是客人,你先请。”曹盖有风度道。
“客随主便,曹公子先请。”柳阿豆自信道。“我有大神之光,而你没有。让你不是谦虚,而是施舍。”阿豆心道。希望你不要太让我失望,洗好汝之局花,等着我就是。柳阿豆一扬手,一滴基油旋了出去。“散开!”阿豆喝道。经由他吐出的浊气一摧,那滴基油化为薄雾,铺满画纸。登时,画纸像是蒙了一层玉光,如真似幻。
柳阿豆的这一手让曹盖刮目相看。“哦,阿豆兄好手段。”曹盖不由道。“我也非庸手。看我画技。”
将身一转,腾!曹盖径向画纸纵去,他左手负在身后,右掌向前拍出,蓬嗤,一团辉芒炸开,如星雨迸舞,点点洒向画纸。
稍纵即逝,辉芒散尽,可画纸变了!像是活物,不住涌动。
“是星河画纸!”
“画纸上的星星可以自己飞动。”
“曹公子才是大手笔,星河画纸也舍得拿出来。”
“毕竟他的对手是柳阿豆,能摘走阿豆的局部地区之花,曹公子肯定是下任大尾巴国之主,其他的公子焉敢与他争锋。”
“很有道理。曹盖公子不是曹公的唯一儿子,虽然很受主公的喜爱,可人总会变……”
花开花枯,繁灭相生。
谁能保证曹阿玛一直喜欢曹盖!在场的基老们无一人敢确保。
“曹公子,你的手笔也让阿豆讶异了。”柳阿豆笑道。
“彼此彼此。”曹盖回道。
“如此,我们就开始吧,以吾辈的局花作为奖品,败者不得有怨言。”
“甚好。”
曹盖赞同。
于是,两只基老皇子开始作画。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动笔。在场的基老都很紧张,也很兴奋,反正两位皇子有一位要倒下,而且局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