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画纸名贵不凡,曹盖能入手,群基并不意外。曹盖之父,大尾巴国的国主,亦是一代文豪。曹阿玛在诗词书画方面的成就让人惊叹。
曹盖身为曹公的儿子,天赋再差又能差到哪去。蜀黍国的柳阿豆脑子有些问题,可群基不能否定他的画技。真是滑稽啊。
柳阿豆以他爹以及基老小霸王、曹公为原型,要画出那旷世杰作,以供后世的基老瞻仰。阿豆也能趁此巩固神位,他现在是画界的小神,全凭自己的实力,未来有望冲击中神、大神之位。虽是小神,可阿豆凝聚了神光。
在神光的加持下,柳阿豆基情澎湃,运笔如有神助,画纸上,三只大基老的形象渐渐勾勒出来,中间站着的赫然是东污国之主,基老小霸王!
众基惊异。何也,为何基老小霸王在中间,要知东污国、蜀黍国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友善。“阿豆崇拜基老小霸王,可也没必要把他推到那么高的位置。”
“可怜柳皇叔,有丝fen裂,果然生了一个白眼狼。”
“可不是吗。基老小霸王的形象愈发清晰,另外两只大基老分明是曹公、柳皇叔。”
“阿豆独尊基老小霸王,暗讽曹公、柳皇叔,这一举动实出我之意料。天哪,阿豆的格局太大了,远非前面的那些俗人所能臆测。就算是我托尔斯基·鱼锅,也不由动容。”
讲话的基老是托尔斯基·鱼锅,画界的一尊中神,他之神格稳固,亦是画界的常青树之一。托尔斯基是大尾巴国的人,和曹公关系莫逆,画界有传托尔斯基是曹阿玛的基友,早已奉上了他之局部地区之花,因此深受曹公的青睐。曹公擅长丹青,与托尔斯基一起作画,时间久了,两只基老该做的以及不该做的都做了,顺势而为而已,别人也不好质疑他们的基情。
“是托尔斯基老师。”公笋胜、靓非凡恭敬道,执学生礼,在画界中神面前,他们焉敢放迪奥,如果人家有表示,还需献上自己的(消声)花。
“不要太紧张。”托尔斯基道。“我闲来无事,出来逛街,顺便用擅长发现美的眼睛寻找基友。方才,我路经此地,发现这里人声鼎沸,喝彩声如锣鼓滔天,故而停驻半晌。这一停下来不要紧,曹盖公子、柳阿豆皇子,他们拼画技的撕比行为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依我看,曹盖、阿豆不分轩轾,难分伯仲。”
停了停,托尔斯基又道:“曹盖公子还未凝聚神光,可也不远了。小神之为对他来说唾手可得,真是好基老啊,我当年称基并且铸就小神之位时不知费了多少心思与基油,甚至捡了好多肥皂。现在想想,好伤心呐。”
画界中神想起了那段捡肥皂的时光,既痛苦又愉悦,“如果时间可以回到从前……”
公笋胜马上接过话茬,“如果时间回到从前,大师一定不会捡肥皂,是不!”抱着竹笋的新晋基老笑道。
“必须的。大师那么有气质,怎可能捡肥皂嘛。”靓非凡也道。他瞄了几眼大师的兄大肌,发棵,有料!“呵呵,我若是回到从前,也会向大师丢肥皂的。”靓非凡的心思明显偏了。
“大师,为何盯着我。”赵基龙不悦道。“我可不想捡大师抛出去的肥皂。”来自蜀黍国的基老一眼瞥到托尔斯基·鱼锅手中握着的三块肥皂,一块白的,一块红的,还有一款黑的。“擦,还准备了三款肥皂,有清香味的,有(消声)花味的,还有薄荷味的。”赵基龙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托尔斯基·鱼锅,你难道想对我丢三块肥皂!太夸张了吧,赵基龙一紧张,锵,他的银鳞枪重新出现了。鳞光涌动,照耀的大师明艳异常,基气外放,飕飕飕,飕飕飕!几百道基气将赵基龙圈了起来。大师是牧羊人,赵基龙也不再是龙,反成了大师的羊。
公笋胜、靓非凡暗道一声可惜,他们也想做大师现在做的事情,喂养邻国的俊美基老赵基龙。
“这下我们连汤都没得喝,曹盖公子对赵基龙有想法,我们的智多星军师,不,是狗头军师,他也对基龙兄弟有想法。末了,还来了一尊画界中神。我如何与他们争夺。”靓非凡暗叹。“我除了大叽叽以及这张脸外,真没什么优点。”靓非凡已经放弃了,因为他足够聪明,也知进退。得不到赵基龙,可能得到长得像赵基龙的鲜肉,“大尾巴国最近有很多鲜肉组合出现了,他们的名气愈发显著,是时候动用我的人脉关系,潜(消声)则了他们!呵呵,他们的局部地区之花都是我的。”想到这点,靓非凡心情好多了,也不怎么在意赵基龙了。“大尾巴国的鲜肉那么多,我何苦单恋蜀黍国的基老。我的基老之(消声)华,不可流到蜀黍国啊。”某种意义上来说,靓非凡很爱大尾巴国,是个好基老。
“有杀气!”
靓非凡俊美的脸蛋升起一丝骇色。崩!崩!崩!三支长箭遽然射来,电芒迸舞,气流啸动,泼天的煞气笼罩在天地之间。
“大师,注意你的局花!”
公笋胜眼疾手快,刷,他向前掠出,同时挥舞手中的竹笋,扫向那支黑色的长箭。这支箭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托尔斯基·鱼锅,再进一步来说,是大师的局部地区。
蓬。一团黑芒迸飙,公笋胜拦下了射向托尔斯基的黑箭。“大师,汝之局花无恙否?”公笋胜关切道。“大师的局花是曹公的,不容有失。”
“哼!是谁。”托尔斯基·鱼锅怒道。他右掌先握后摊,嗤啦,一道蓝色的长流劈了出去。
有人惦记着自己的局部地区之花,大师如何不惊。他一出手就要对方的命,不,在那之前,先摘他之(消声)门珠。
自托尔斯基右掌劈出去的那道蓝色长流迅疾若流星,乍闪而逝,蓬!一团蓝色的火光荡开,“找到你了。”大师冷酷道。
“那又如何。”空间一颤,一条俊伟的基老出来了,他步伐坚定,雄眉紧锁,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觑定托尔斯基·鱼锅,“在下凰忠,是来取你狗命的杀手基老。”
“凰忠!”托尔斯基·鱼锅怒道,“你年纪太大了,不值得我出手。”大师扫了一眼中年基老凰忠,顿时失去了兴趣。
那时,凰忠还不是柳皇叔的手下,还未与赵基龙称兄道基,他只是一头路过的打酱油的中年基老。因为生活不如意,凰忠基本上过着白天无迪奥事,晚上迪奥无事的日子。然天降大任于基老也,必先苦其心志,凰忠就是典型的大器晚成的代表。他年轻时也是鲜肉基老,可不够新鲜,所以其局花无人问津。人到了中年,气质也打熬出来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更是二次成长,凰忠已是中年基老中的佼佼者。
“好个中年基老!”人群中,赵基龙一眼看到了凰忠,视线再难挪开。“我赵基龙阅基友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凰忠这样的基老。他自信满满,生活带给他太多的苦难,可他并未消沉,用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撂翻无尽磨难,踽踽独行。唯有这样的基老才能与我gao基。”赵基龙芳心一动,眉目有情。
刷刷!赵基龙目放两道炽热的光华,如同贯日长虹,倏地劈向中年基老凰忠。
凰忠像是被丘比特的基情小箭击中了,那完美的基老躯壳簌簌抖动,坠落一地的基皮疙瘩。“小鲜肉,有小鲜肉在看我,还在看我,再看我就把我喝掉啊!”凰忠忖道。
这时候,画界的中神不乐意了,因为他老人家成了电灯泡,挡在凰忠、赵基龙之间。超碍事的说。
凰忠三箭连珠而出,暗中帮助了赵基龙一把。非他本意,顺势而为。凰忠的目标是画界中神,有人出钱,而他所求者是托尔斯基·鱼锅的神位与神格。
公笋胜自然站在托尔斯基这边,他抖开竹笋,望定赵基龙。“道不同不相为谋,基老兄,相杀吧。”
铿锵!赵基龙的银鳞枪怒吟,声裂寰宇,引动十方灵气旋动,蓦地向赵基龙聚来。“真灵之枪。”忽听赵基龙低吼道。
哗哗哗!灵气像是钱塘大潮,涌向赵基龙持有的银鳞枪。骤然间,赵基龙一枪搠了过去,捣向公笋胜的生命之海。既然是敌人,那就撕比吧。
“以武论道,不是你这样玩的。”公笋胜连奔数步,腾腾腾,身形骤移,换位之间,他的竹笋迅速成长,已成修竹,共有九节,一节长一节短,每一节竹竿的颜色也不尽相同。
铛!金裂石迸之声响起,公笋胜的九节修竹与赵基龙的银鳞长枪撞在一块,基老的火光迸舞,汗水同样在挥洒,热血兼即狗血荡爆。
甫一交手,两人已知对方能为。各自震撼,砰砰砰,他们又对了数掌,气劲飙舞,旋地而起,周围千步内,尘浪涤荡,飞沙走石。
刷,刷。
赵基龙、公笋胜错身飞开,短暂的交手,他们已暗传基情。陡地,赵基龙回身急旋,银鳞枪斜劈向公笋胜的香//肩。“银龙扫尾。”
公笋胜木讷一笑,左手掐印,登时,基光怒放,朝天飙舞,刷刷刷,数百道锋锐如刀的光流齐齐斩向赵基龙还有他的银鳞枪。
铛、铛、铛。
一道道基光劈中银鳞枪,激起一簇簇雪芒似的光屑,簌簌抖落,好似有人摇晃松枝,落雪飞洒。将眼微阖,公笋胜觑准赵基龙的空门,九节修竹倏地刺出,向前点去,哧啦,一道雪亮的光线自竹尖迸出,风驰电掣一般,掠向赵基龙的油田。
放油,公笋胜要给赵基龙放油。基老失去了基油,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既然相杀,那就彻底些。公笋胜所行之策,唯有四字,釜底抽薪。放干净赵基龙的基油,随后玩(消声)他的基老躯壳,最后杀之。
赵基龙心口生寒,踏!他右脚落地,顷刻间,地裂百丈,飞石如蝗,密密匝匝涌向前方。“公笋胜,好狠的心肠,枉我对你动了一丝情意,愿与你gao基,你却想要我命。”刷,赵基龙拎起长枪,拧身一旋,卷起百丈高的基浪。“日月当空,基老秉承天运而生。食我大迪奥!”话声落,赵基龙的两杆长枪都很精神,就是那天也能捅坏。
崩!银芒炸舞,从竹尖飞出的那道光线炸开了,阻挡不住赵基龙的银鳞枪。“哈哈哈哈,吾之枪,世间罕有。公笋胜,你承受得起吗。”
托尔斯基·鱼锅还有凰忠,他们反像是没事的人,静若木鸡,观望赵基龙、公笋胜撕比。
“公笋胜,吾来了!”
刷,一道靓丽的人影乍然闪现,是靓非凡。
“吔(消声)啦,靓非凡!”公笋胜笑道。他不反对好基友加入战团。
靓非凡以手加额,得意道:“像我这样美丽的基老,不应该与人撕比的。世间的绝大多数基老支配跪(消声)我之擀面杖。包括你,赵基龙!”
本来,靓非凡已对赵基龙死心,认为他得不到他了。可赵基龙作死,给了靓非凡机会。他自然要抓在手中。“靓仔!”只听非凡哥哥大吼一声,一团毛球从他怀里窜了出去。
那团毛球其实是靓非凡的契约兽,又曰靓仔。靓仔的本体是仔仔兽,看起来挺萌的,所以靓非凡才和它缔结契约,呼之曰靓仔。
靓仔方甫跳出,像是一团蓬松的毛球在空中滚动,越滚越大,而且它的毛一根根竖起,像是钢针,闪烁着寒光,如果被刺到,很难活命。
靓非凡、靓仔的加入,赵基龙还可应付他们,不觉得有压力。
砰!
赵基龙挥起一掌,击退了公笋胜的九节修竹。翠芒扬舞,染绿了半边天空。“靓仔,靓仔!”仔仔兽大呼小叫而来,滚向赵基龙。
“我真看不出你哪里靓了。”赵基龙冷笑。他可不怕仔仔兽,“去死吧,毛球!”
呼。朔风拂舞,银鳞枪的枪尖巍巍一颤,无尽寒华涌出,被那阵强风吹向仔仔兽。嗤嗤嗤,嗤嗤嗤,仔仔兽钢针也似的毛发结了一层冰霜,刺骨寒气由外向内扩散,瞬间冻掣异兽的脏腑。
靓非凡心疼不已。怒啸连连,挥掌疾拍向仔仔兽身上的冰渣子,蓬!蓬!一团团冰屑荡舞。
“我助他一箭。”凰忠心想。毫无犹疑,中年基老拈弓弦上,弓如满月,崩!一箭飙出,苍凉的气息在天地间涌荡,浩瀚如海。
“大神之光!”
画界中神托尔斯基·鱼锅也动手了,他把手一扬,刷刷,两片大神之光旋劈而出,拦截凰忠放出的那一箭。
“呵呵呵,托尔斯基,你的命是我的。”凰忠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画界中神哼道。“你算什么东西,老迈的基老啊。”